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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五一章 大人撕还是孩子撕
    其实外面的事儿,穆慧还是挺想知道的,于是回了屋,洗澡的功夫,穆慧就从四季那儿知道了。

    其实到了这步,也就不是小孩子之间的问题了。

    雪晴就算庶出,却也是充嫡女养。人家老爹看到了商机,于是立马报了雪晴为嫡女,请封为郡主。这招不错,首先在身份上,要与卓君一致,这样,才好争不是。

    宏阳帝是很喜欢看到这种争斗的,当领导的都喜欢看到下头的人为一块看不到的骨头而争得头破血流,其实这骨头存不存在还不知道。

    于是,雪晴的封号很快下来,但是封的县主。你充嫡女,毕竟不是嫡女,所以我不能坏了规矩。但这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不上不下的王府庶女了。于是身份上,还是比卓君差一点。但是,没关系,毕竟大宝的身份也不高,一个县主的身份,也足够了。

    而卓君家里看到这个,立马在家请客,身份差不多的人家,带着自己家的姑娘一块都去了。因为穆慧身体不好,于是花晔派人送了点自家的点心,自己却没去。不过,花家都知道,撕b大战一触及发,花晔脑壳又没坏,会触这个霉头。

    而雪晴他们同为宗室的同龄女,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各家夫人齐聚一堂,卓君成为了一个非常得体的小主人,一点事也没出,甚至很快传出,雪晴的才名。

    “才名?”穆慧听到了重点。

    “对,雪晴姑娘在那日的宴会之上,弹了一首古曲,得到了x王妃的赞赏,得了一块玉佩。”福嫂笑道。

    “我们晔儿也是学的古琴吗?”穆慧想到另一件事上。

    “是。大姑娘在宫中时,皇上不是送了一把好琴给姑娘吗?说姑娘有天赋,弹得好,还让宫中乐师每日教姑娘半个时辰?”福嫂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这真不是得意来的,而是,她现在已经很能用太太的思维来想事了。

    花晔惟一的才艺就是弹琴。主要是。她到花家时间不长,又不是从小就学这些贵女的课程,桂嬷嬷想来想去。总得让她会一样。于是逼着宫里乐师教了花晔个简单的,然后找一天宏阳帝开心,让花晔当凑趣,给宏阳帝演了一把。

    主要是那天宏阳帝很开心。然后听了花晔那有点搞笑的曲子,乐得前仰后合。曲子不搞笑,而是因为花晔弹的就是首相当于儿歌的曲子,图的就是旋律简单,适用于初学者。而花晔接触得少。谈得错漏百出。宏阳帝是看她急得一头汗,却还是坚持弹完的小样子给逗笑的,一夸再夸。

    宏阳帝是皇帝。金口玉言,他一说好。于是花晔会弹琴的名声就传了出来。人家才不管皇帝为什么让乐师天天教花晔半个时辰了,人家只想着,一定是弹得太好了,才让皇帝夸的。

    想来雪晴家是看花晔会弹琴,由此推论,一定是花夫人喜欢,然后让女儿学了,不然怎么就能进宫给皇上献艺呢?于是让雪晴加强练习,一定要让人专出,雪晴的琴谈得极好。让花夫人对雪晴另眼相看。

    而卓君又是极聪明人,她是会举一反三的。既然知道穆慧不喜欢儿子写诗的原由,自然也知道花夫人对其它艺术类别的观感,可以喜欢,但别当回事,这些都是玩艺儿。

    而卓君的家人,看到雪晴家这么上窜下跳的想为女儿争一把的样子,倒是好笑起来,也不介意帮他们一把,让他们得尝所愿。反正花夫人也不喜欢,你越出名,花夫人越不喜欢。

    “然后呢?”穆慧可不相信雪晴家不知道卓君家里的动作,于是自然也想到了,自己根本不喜欢艺术,于是怎么会忍下这口气?定是要反击的。

    “卓君郡主的帕子被一书生捡到了。”福嫂嘴角的笑容收了回来,轻轻的说道。

    穆慧已经洗完,被粗壮的婆子扶起,换了衣裳,躺回了床上。听到这话,抬起了头。

    果然,够狠。

    “卓君怎么样?”穆慧千怀百转之下,却也只能干巴巴的问了一声而已。

    因为这个还真的挺可怕的,此时陈朱学说还是有市场的,只不过,守规矩的,只是中等人家罢了。其实像卓君这样,当朝的郡主,此时其实并不多见。真的传了什么流言,其实也不算什么。能娶到郡主,本就是几世修来的,谁家还会在意这么点丢帕子的小事。

    况且,若真是不小心丢的,还用等着传出来。跟在姑娘背后的丫头婆子难不成是配得好看的。穆慧自己做了主子之后来才知道,自己的东西是分了人特别看管的。大到首饰,小到帕子,鞋袜。

    此时对女子就算不如历史上的明清那么变态,但是,对女子的要求还是极严的。真的有点什么让人嚼舌根的,一家子跟着倒霉。于是背后这些人,对自己管的东西再小心也没有了,真的是主子丢了,也是要马上报告,让夫人马上查清原委,然后迅速的把这事解决掉?

    所以,能传到福嫂都知道,想必,满街的人都知道了。人家可是做了精心的布局,卓君家想反击,只怕有点难。

    “此时,王府还没有反应。”因为这事刚发生没多久,于是王府还没有及时做出反应。

    “如果是你,这事会怎么反应。”穆慧自己心里是有主意的,但是她不是土著,她不知道自己的方法是不是能用,自然要问问本土的做法。

    “很难,雪晴家,能这么干,其实是做得很绝的。那书生还写了一首诗,然后听说不知道哪儿又流出了一首诗,说是卓君郡主的诗。”

    “所以,一点余地也没留下,是想逼死卓君吗?”穆慧轻叹了一声,但脸黑了,“他们不怕这事传到我这儿,我会嫌他们家心黑,于是根本不给他们家机会?”

    “目的已经达到了。”福嫂轻笑了一下。

    穆慧抬起头,看到了福嫂那一抹轻笑。

    穆慧抬起头,也笑了,果然自己又小看这些小孩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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