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肯定见过阿卡西记录。”
“没错,不然他不可能知道得比我们所有人都多。”
“江老师一定是开悟了的,只是我好奇那阿卡西记录真是画面那般吧?”
“...”
海量观众与专家们无比好奇。
在进行问答环节时,直播间流量紧急暴增,直接突破到了1亿2000万。
汪林面露揣测,询问:“江哥,您所见的阿卡西记录是怎样的形式呈现在眼前的呢;是画面吗;那过目不忘的能力又是从何而来?”
对于这个问题,是所有观众与专家们好奇的。
先前他们听说过一些真实案例——有些人出意外后,解锁了大脑一部分区域;获得了一些行业的能力;同时也有些意外者获得了逆天的能力。
像读心术、过目不忘;但这种案例极少;纵观历史古今都找不到5例。
“是的,如你所猜;是画面形式。”
面对镜头,江哲表情深思,“我第一次遭遇阿卡西记录时,其实我不知道。”
“那是在我六岁。”
此刻,江哲所述说的便是前世的真实记忆。
由于前世与今世差别过多;他只挑了一部分俩世重合的阿卡西记录而言。
“六岁,发生了什么?”
汪林与万千观众迫不及待地询问。
江哲缓缓开口解释:
“我六岁,那时候跟父母居住在灵岩山旁的坦克训练场附近,那里有一排排山,山不算高;一年四季光秃秃的。”
“灵岩山,就是本市的。”
“小时候因为家里穷;父母租了一间门面做生意;卖汽配外加修车。”
“是的,我的出身很普通;就如大家所见闻。”
闻言,观众们默默点头。
两千年出头,那段时间全国经济都不发达;甚至不少人的生活条件还没有江哲的好呢!
“于是将我处于放养状态;那时候我跟附近的小伙伴经常周六日去山上捡炮弹壳。”
“大家不要疑惑这点;在那个时间点,坦克训练场的军人们属于下班时刻。”
“然后我跟五六位小伙伴拿着尿素袋去趁着空闲期去捡弹壳。”
“弹壳有小有大;那时候开始,我们这群小伙伴,就熟知各种枪械之类的。”
听闻,观众们嘴角止不住抽搐。
“好家伙,原来以前上山捡弹壳是真实的;我就住姑苏这边,我小时候父母告诉我有小孩在山上捡弹壳结果没及时出来被炮弹炸死了。。”
“我靠,我也听我父母说过——没想到那类的小孩竟然是你们这类小朋友!”
“哈哈哈,人小胆大;后来呢后来呢?”
“...”
此刻,报告厅内的专家们面露新奇。
他们也是头一次知晓江哲的过往。
没想到,小时候开始就是调皮捣蛋的那一类。
这群都快当爷爷的专家们,代入了一下自己的孙子;若孙子不学好,上山做些危险的事情;回来少不了一顿竹鞭炒肉。
这时,江哲继续开口解释:
“后来,我们6个小孩,小到4岁,大到10岁的;那时我6岁,不大不小。”
“也如各位弹幕所说——我们那边有位小大人。”
“那时候他父母刚去世一个月之久。”
“我记得他姓苏;具体名字忘记了。”
“然后...”
“父母没有给他留下房子与钱之类的。”
“因为他的父母是打工的;没有存下任何钱。”
“后来据我所知,那苏大哥,在父母死后变成了孤儿;没有经济来源;也联系不到家里爷爷奶奶。”
“后来那苏大哥,在我们那片附近的门面家长的资助下——给他盖了一间小房子。”
这时,汪林连忙询问:“为什么不送他去孤儿院呢;为什么不联系警察呢?”
江哲一脸沉思,“其实那时候人心不复杂;我父母还有附近一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家长们决定资助那孩子到16岁;也就是6年左右;我们几十家出钱是出得起的;算是有一点异地的宗族观吧。”
“原来如此,您继续。”
江哲轻轻点头,“然后,由于没有父母管教;10岁的苏哥哥,我们那群小孩子管他叫【苏哥哥】。”
“后来,大概是他父母去世的一个月后。”
“他约我们5个小孩;也就是经常偷偷上山捡弹壳的小伙伴们去山上了。”
“他跟我们说,太阳下山之前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们当时答应了他。”
“我记着是从下午两点,捡到傍晚五点半。”
“那时候我们兵分三路,每一路两个人。”
“我们五点半下山后,我们原先的六个人,突然少了1个人。”
就在这时,汪林抓住要素,询问:“是那位苏哥哥?”
“是,就是他。”
“然后,我们以为是苏哥哥迷路了;于是在山上找了会儿,结果没有找到。”
“眼看天色就要暗了下来;我们也怕被父母打;我们五个小孩便下山了。”
“下山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反正我们五个小孩下山后;被一群大人拿着皮带;要我们跪在我家店铺门口;然后引起了一堆路人好奇围观。”
“当路人们知晓我们是偷偷上山捡弹壳后,所有路人一脸愤怒地指责我们;那多危险多危险之类的。”
“顺理成章,我们五个小朋友被父母打了;打得痛哭流涕,抱头鼠窜。”
听到这里,故事还算正常,但越听越感觉有些不对劲。
“等等,我好像觉得哪儿有些突兀。”
“对,那位姓苏的小朋友下场如何了?”
“感觉不妙!”
“...”
面对镜头,江哲表情忽然严肃,“是的,如你们所看,事情确实严重了。”
“忽然间,人群中!”
“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大叔诧异地说了句:【不好,今天没封山;我记得吃完饭后那有晚间训练;小苏还没回来!】”
“这话一出后;所有大人都傻眼了;然后一群家长连忙组织起来准备去附近的部队。”
“部队离我们不远,也就1千米的距离。”
“于是二十多位大人男女老少,一起跑到部队门口,想让他们延缓一下;他们准备上山找人。”
“可是,事与愿违!”
“当这群大人走到拐角处时,忽然一声【轰隆】的炮响。”
“紧接着,又一连串的【轰隆】声传出。”
讲述到此,江哲的表情愈发怪异。
光看着江哲的表情,所有观众与专家们都面露愕然与难堪。
即使话不继续说下去,他们都知晓发生了什么。
只见江哲表情异常严肃:“是的,苏哥哥死了。”
闻言,汪林双眼一眯,表情有些同情与呆滞,“然后呢?”
“然后...”
江哲忍不住面露惋惜与同情:
“只看见那10岁大的苏哥哥被二十多个大人用五个袋子包了回来。”
随着一连串的讲述落下,所有苏市的小伙伴们顿时呼吸急促,鼻头一酸。
这是...
自杀!
“我的天哪,这分明就是自杀啊!”
“天哪,10岁的小朋友自杀,这究竟有多么绝望啊!”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姓苏的小朋友思考了一个月,最终决定在最后一天,向江老师以及其余几位小弟弟隐瞒消息;然后让他们到点就下山”
“虽然这经历有点惨;但一点也不怪你们几个小朋友。”
“是,这话里行间,我找到一条关键信息:那姓苏的小朋友是自杀的。”
“什么?自杀?”
“是啊,父母出车祸而亡;然后仔细考虑了1个月,那位姓苏的小朋友在最后一天之中还叮嘱他们五个太阳下山之前一定要离开...天哪我不敢想象了。”
“我靠,这踏马跟我小时候看的苏市本地新闻一模一样;我踏马没想到竟然是江老师你小时候的玩伴!”
“后续,我知道;其实那姓苏的小弟弟的父母没有死;只是出了一场车祸;然后那对三十多岁的夫妻跑了。”
“+1,我也知道;后续是当媒体找到那父母的时候,那对夫妻说:他们儿子患了先天白血病,时间不长了;他们在外出找医院时出的车祸;然后就抓住了那个机会临时就跑了;后续是——那父母,也就是江老师他的父母的个别人知晓他父母是没死的;只是跑了;碍于当时的情况没有人说出来。”
“我的天,这还是为人父母?”
“没办法,治那位苏小朋友已经花光了他们十几万,而且好多钱都是借的;再治下去会拖垮的;于是夫妻俩抓住车祸的机会假装跑了;只有个别人知晓,而江哲的父母是不知道的。”
“原来如此...这事莫名有点悲凉!”
这时,汪林听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问了句:“这是真实的,对吧?”
江哲表情异常凝重,“真实。”
“之后呢,是否是从那开始的?”
“是的,从那开始,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惭愧与愤怒中度过。”
说到此处,江哲深呼一口气,“从那开始,我每天晚上都会莫名其妙地做梦,梦见一些我无法理解的;直到...”
“2006年的一个秋天的下午。”
“我午睡过后,大概是9月底,后一天就是国庆节。”
“我做梦梦见了一串数字,我清晰地记了下来。”
“01102026282915。”
“这数字...”
“是在我梦里,我当时的梦里是草原;一望无际的原野;天空蔚蓝,只有几朵白云在飘散。”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云朵渐渐地组成了一连串的数字;然后数字之下出现一个立方体框架,框架之中有很十余个人在欢呼,由云朵组成的男女们表情不一;但更多人是惊喜与难以置信。”
“后来,我醒来后,连忙拿铅笔把那些阿拉伯数字,从0开始到5结尾。”
忽然间,汪林心脏忍不住噗通直跳,他察觉到了关键要素:
“难道,那是?”
只见江哲双眼一眯,表情十分诚恳:“是2006年,第115期双色球中奖号码,价格:500万!”
此话一出,全部观众与专家们目瞪口呆。
直觉告诉他们——
这是,江哲,梦见了后一天的一个特定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