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可是大名鼎鼎的二当家的,难道自己找个女人,就要在这里吗?”
沈江蓠本来就已经蜷缩在角落里了,现在更是无路可逃。
“你管老子,先舒服了再说。”
王猛看到她的美色,越发地上头,已经将委托的人如何交代的抛诸脑后。
他们想要她,那他享用了再说。反正交到他们的手里,人也干净不了。
王猛一把握住了沈江蓠的脚,用力地一拽。
她的后脑勺磕在了地上,造成了短暂的眩晕。
“啊。”她无意识中发出的声音。
更是激起了王猛的占有欲。
他见这女人如此柔弱,不免放松了警惕。
他手忙脚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衫。
沈江蓠已经恢复了意识,她用脚踢腾了几下,将自己手里的药丸,紧紧地捏在手指间。
她挣扎起身,见着王猛失去理智又狰狞的脸,一阵犯恶心。
“我劝你别对我动手,我怕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江蓠觉得对他讲道理已经完全说不通,现在只能是尽力挣扎。
他身上衣衫已经尽数褪去,沈江蓠的心里直哆嗦。
她今天就是死了也不能让这种人玷污了自己。
这地方昏暗又狭小,沈江蓠看着他身后的灯笼,心里有了主
意。
“你乖乖听话,好好享受,爷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沈江蓠脑子里根本没有想着他说的话。
只是恶狠狠地看着他。
王猛朝着她扑了过来,沈江蓠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将他撞了跟头。
她快速地拿起地上的灯笼,里面的蜡烛随着惯性熄灭的瞬间。
传出了一声惨叫。
她用拎着灯笼的木棍,朝着他的腿根用力地敲去。
惨绝人寰的声音在这地道里回荡。
沈江蓠的手都在颤抖,黑暗中已经看不清滚成一团的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只是疯狂地用力地拿棍子敲击在他的身上。
“饶命,饶命……”
沈江蓠逐渐恢复了理智。
她不能将人一下打死了,不然如何逃出幕后之人的老窝。
她喘着粗气,从他凌乱的衣衫中找到了火折子。
将灯笼点着,动里又恢复了刚才的明亮。
王猛蜷缩成了一团,浑身都是汗。
她上前一步,趁着他还没有缓过来,将手里的毒药塞到了他的嘴里。
捏着他的嘴,确定他吞咽下去了,才又躲到了一旁。
沈江蓠坐下来,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
“你再敢乱来,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王猛在地上滚来滚去,看来被她打得不轻。
身上一
道道猩红的伤痕。
是慌乱中,被沈江蓠打的。
“我刚刚给你吃了毒药,你要是再乱来,命就没了。”
王猛根本无暇顾及她的话。
他只觉得钻心的疼,从下身一直传入他的大脑。
沈江蓠松了一口气,最起码现在她是安全的。
没一会儿,只见王猛没了声音。
沈江蓠吓了一跳,不会是刚刚给的毒药,将人给毒死了吧。
她不敢靠近他,生怕他是装死,就等着她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王猛一动不动。
沈江蓠用棍子戳了戳他的后背。
“喂?死了?”
没有回应。
沈江蓠一咬牙,用力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啪”
还是没有回应。
完了,不会是中毒身亡了吧。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惋惜,本来她假意被他掳来,就是要抓到根儿上,没想到人被他毒死了。
可是外面还有人把守,现在她还是出不去。
眼下成了困局。
正在她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
洞口的上方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沈江蓠警觉地将灯笼吹灭,将火折子收好。
只见一个身影从上方滑了下来。
沈江蓠丝毫不敢不出声。
“小姐?”桑榆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她一路追踪
到了这里。
没想到竟然是在这个山洞。
沈江蓠忙将灯笼点燃,果然是桑榆。
她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
颤声道:“你可算来了。”
桑榆将人抱在了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吓坏了吧,我不敢跟得太紧,怕他发觉。”
桑榆看了一眼光着身子的人,“他怎么了?”
沈江蓠将他如何晕倒地与她说了以后。
桑榆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谁能想到这人被色胆冲昏了头。
她走到他的身边,看了一眼他的状况,知道人没死。
只是沈江蓠给他吃的那个毒药,出现了不良反应。
他身上已经起满了疹子。
桑榆将他的衣衫扔在了他的身上。
“没死?”
沈江蓠看着她。
“嗯,只是出现了不良反应。”
“接下来怎么办?”
沈江蓠将在洞口听得到的与她说了以后。
两人商量了一番。
桑榆从小荷包里拿出了一粒药丸,塞到了王猛的嘴里。
片刻后,他醒了过来。
但是他的表情极其的痛苦。
他身上已经起满了疹子,痒的他开始用手抓身上各处。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洞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痒吗?”
桑榆的声音使他一惊。
“你,你怎
么来了?”
他显然是没有想到,沈江蓠的救兵能这么快就来。
慌得他,环视了四周一眼,没有别的人。
只多了这一人。
他坐了起来,但是痒得他受不了,时刻都在抓着身上的疙瘩。
“别抓了,越抓越多,到时候你会浑身溃烂而死。”
桑榆晃悠着手里的小荷包。
王猛一愣,他隐约记得这女人给他嘴里塞了药。
“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解药。”沈江蓠将他刚刚说的话,反弹了回去。
“雕虫小技,就这些就想着控制我?呸!”
王猛朝着她们二人,翻了一个白眼。
他觉得这药效是短暂的,只要他缓过来,这俩小娘们儿还能难住他。
到时候一下弄两个,不要太爽。
他正幻想着好事,似乎无意识的手在抓着身上的疙瘩。
有几处已经被他挠破了,流着血印子。
可是他丝毫不知道疼似的。
用力地挠,只恨自己挠的不解痒痒。
桑榆也不急,有些人,总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
那就让他到“黄河”吃些苦头。
王猛想站起身,却发现腿脚一点力气没有。
他低头一看,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使他的手脱离了身体。
可是痒得他难忍,这是一场意志与欲望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