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林天一脸懵逼。
他似乎是在努力思考,这句我即使律法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林风魔怔了?
“和你介绍一下,林风是我们玄冥皇朝代理新皇。”曾夜月可能是是在看不下去林天的蠢样了,站出来说道。
“新皇?不可能!就凭他?才凝元境怎么可能是新皇?哈哈哈,林风,雇人来骗我能不能编一个好点的理由?你是新皇,我还是国师呢。”
林天眼睛已经快翻到天上去了,他要信林风是新皇,那他就是蠢猪。
“呵,我代理新皇可能是假的,但刀架在你脖子上可是真的。”林风将乾天剑放在林天的脖颈,上面开始渗出丝丝血线。
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冰凉温度,林天结结巴巴道:“林风,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不明白,林风真要杀他的话估计早就动手了。现在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还编造一个皇帝的身份。莫非有事相求?
想到这里,他顿时警惕了起来,看向林风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警戒。
“林天。实话说,我需要一个随从。”见林天都把话说开了,林风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随从?若是我不答应呢?”林天道。
他的志向是主宰天下,任何身居高位者都不能容忍自己有一段不堪的往事。因此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
“不答应?”林风笑了,“给你一个随从的身份是给你面子,信不信我当场给你一个尸体的身份?”
“来啊。”林天昂起头,“不杀我你是我孙子!”
他梗着脑袋,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吃准了林风不敢杀他。
原来编造一个新皇的身份是在这等着他呢,让他相信林风敢杀他,趁机要他当随从。
“林风啊林风,你还太嫩。”林天得意洋洋的想着。
唰!
雪白的剑光闪过林天头颅,一股鲜血冲天而起,直接将一旁的林梦给吓傻了。
林天的头颅掉在土地上,连声音都没能发出。他到死都没想明白,林风为什么敢杀他。
时间逆转,记忆逆转。
随着技能天璇的发动,时间开始朝后退去。林天的脑袋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之上,林风周围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顿时,无数道惊恐的目光落在了林风的头上。
林风面无表情:“我可以逆转,也可以不逆转;我可以是新皇,也可以是刽子手;你可以活着,也可以死无全尸。关键…在你。”
林天瑟瑟发抖,刚才被一剑削掉脑袋的那一幕让他心神巨震。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在震惊林风的能力,还是在回顾对死亡的恐惧。
“当随从的话…你需要我干什么?”
林风挑了挑眉,看来他的威慑还是有用的。
“听我的话即可。当然,我也不强迫你一辈子。为期十年,如何?”
“……好,我同意。”林天似乎是认命般低下了脑袋。
“既然如此,那边放开心神吧。”林风道。
听到这话,林天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林风!你不要太过分!”
林风淡笑:“怎么就过分了?当我的随从,我总要有一个限制你的手段吧?万一哪天你趁我不备,把我刀了怎么办呢。”
“那我也不会被你种下奴印的!死也不会!”
“是么…”
时间似乎过的很漫长,林天只感觉无比的煎熬。他在赌,赌林风一定看中了自己什么。他不会杀自己的!一定不会!
最终,还是林风率先开口:“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强迫你。”
林天一喜。
“那你就去死吧。”
这句话如同凉水一般浇灌而下,林天顿时透心凉!剑光瞬间划过…
“别!!我同意!我同意。”林天声嘶力竭,生怕说慢了一步人头落地。
剑,似乎停住了。
“那就放开心神!”
这句话林风用了真气,震的地面碎石翻飞,林天心神狂震,依言放开心神。
林风趁虚而入,直接在林天的神识上刻下烙印。从此刻起,林风只要一个念头,就能主宰林天的生死。
绳子滑落,林天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他呆滞的看向天空,眼神空洞无光,仿佛这片天空都失去了色彩。
从此以后,就他就是别人的奴隶了。
“现任皇帝的奴隶,你就偷着乐吧。多少人想当还当不上呢。”曾筱梦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你也敞开心神。”林风说。
曾筱梦眼睛瞪大,连连后退。她双手捂住胸口:“不,我不要。”
“哈哈哈。”林风笑了笑,“别担心,我主要是看这小子身上有反骨,不给他点限制恐怕对我们有危险。”
“哦哦,那你不准给我下奴印。否则我做鬼都会缠死你!”曾筱梦威胁道。
“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
“林天哥哥…”林梦一脸关切的摇了摇他的手臂,脸上满是心疼。
渐渐的,林天也缓过神来。似乎是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他看向林风,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丝毫感情。
“以后,你就跟我们一起行动了。没问题吧?”
林天木纳的点了点头。
“嘿,这小子还真毒。给人种下奴印还问人家有没有问题。啧啧啧。”万魂幡内,阴阳道人似乎有些感慨。
“你听得到?”罗雅问。
“自然。”
“那…你看得到吗?”罗雅小脸惨白。
阴阳道人顿了顿:“看不到。”
“你肯定看得到!”罗雅着急,连忙研究起万魂幡怎么遮蔽灵魂的感知。
随着她的研究,阴阳道人时不时就要被折磨一下,苦不堪言。他真后悔自己多嘴那一句。
“好了好了小祖宗!我来教你,别搞了。”他的灵魂在罗雅的研究下,被万魂幡挤压的变化成各种形状。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赶忙开口。
这种教别人怎么奴役自己的行为还真是贱啊,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你这样光注入真气没有用,要将心神沉浸进去。”
“对对,捞起一缕灵魂力量遮蔽在旗面上。诶,对对对,这样老夫就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真贱啊!
他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