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和上官子越正在呱呱国疯狂‘采购’的这段时间,蜀国都乱套了。
本来魏瑾贤成亲,逍遥王这个当皇叔的还挺高兴。
酒席上喝酒时,有人开他和上官子越的玩笑,说上官子越像他儿子,让上官子越也喝两杯时,他还帮上官子越挡酒来着。
可晚上刚回房,逍遥王妃就给他递过来一粒护心丸:“把这玩意儿吃了,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逍遥王顿感不安。
好消息用得上吃护心丸吗?
“凤华,你不会是想弄死我吧?”
怀着忐忑不已的心情,他幽幽问了句。
结果逍遥王妃直接把护心丸塞到他嘴里:“吞下吧你,哪这么废话?”
言毕,不等他反应过来,逍遥王妃又给他灌了一杯水。
很好。
这护心丸不吃也吃了,那天大的‘好消息’就算他不想听,也得听。
“吞下去没有?来,到床上来,咱俩好好聊聊。”
逍遥王妃确保逍遥王把护心丸吞下以后,便拉着逍遥王往床边走。
看着自家媳妇儿那明媚动人的样子,逍遥王差点以为自已吃的不是护心丸而是能让夫妻感情迅速升温的回龙丹。
为此,他还心神荡漾了一下。
直到逍遥王妃钻进他怀里,缓缓开口:“阿祁,你说说这时间过得快吧?
明明咱俩相识仿佛还是昨天,可转眼间,孩子们都长大了,连瑾贤那个不着调的家伙都成了亲。
老大媳妇儿今天跟我说,想再和老大生一个,这老二媳妇儿啊,也马上要临盆……”
“凤华,你要不给我一个痛快吧?别温水煮青蛙。”
逍遥王太了解逍遥王妃了,知道逍遥王妃肯定没憋好屁,连忙让她直奔主题。
逍遥王妃盘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磨唧了这么久,护心丸也该起效了。
便柔声道:“我是想说,咱们俩现在已经不愁没孙子抱了,你想不想抱一抱外孙啊?”
“什么?!”
逍遥王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死死盯着逍遥王妃。
‘外孙’两个字,劈得他头皮发麻。
想起这段时间上官子越对他献的殷勤,他越发感到害怕,声音颤抖问:“我……我闺女被上官子越糟蹋了?”
啪——
一个耳光打过来,虽然没用力,但也让逍遥王清醒了不少。
“你胡说什么呢?有你这样说自家闺女的吗?”
逍遥王妃瞪着逍遥王,也被气着了。
逍遥王见状,反倒松了口气:“不是你说的外孙吗?把我吓得一激灵。”
“你才把我吓一激灵!”
逍遥王妃不解气,又伸手掐了逍遥王一下:“我只是觉得暖宝已经十四了,距离她以后成亲生娃,也就几年的时间。
她要是生了孩子,可不就是咱俩的外孙?
哎,你说说她和子越都这么出众,以后咱俩的外孙得优秀成什么样子啊?”
“优不优秀的我倒不在意,健康平安就好。”
逍遥王顺着逍遥王妃的话应了一句,又道:“行了,两个孩子成亲的事情都还没影儿呢,你倒开始盼上外孙了。”
“怎么没影儿呢?你和子越最近不是相处得很愉快?”
“我和他相处得愉快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嫁给他,得咱们闺女和他相处得愉快才行啊。”
逍遥王重新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悠哉道:“不过要我看啊,咱家闺女可不好拐,她从小就被宠得……”
“已经被拐了。”
“你说什么?!”
刚刚还躺着跷二郎腿的人,又猛地坐了起来:“什么被拐了?”
“暖宝啊。”
逍遥王妃眨眨眼,便将白日在齐王府的事情跟逍遥王说了一遍:“你是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打情骂俏的时候有多专心,我们这么多人站在后面呢,他们都没发现。
还说什么以后他们成亲肯定比瑾良还有老三要早,说以后生孩子,说成亲时,合衾酒不能用老大当年喝的那种酒,酒劲太……
哎,阿祁?阿祁!阿祁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不是吃了护心丸吗?
来人啊,来人,快去请当值的太医来!”
逍遥王妃话还没说完呢,就见逍遥王倒下翻白眼了,吓得她又是喊人又是拍脸,最后还猛掐逍遥王的人中。
掐着掐着,逍遥王的眼泪就哗啦啦往下流。
逍遥王妃见状,也跟着落泪:“阿祁,呜呜,你可算是有反应了……”
可谁知,逍遥王开口呆愣愣道:“拐了……这就被拐了?
我……我的小棉袄啊……她……她跟被糟蹋了有什么区别!”
说完,又深吸了一口气,哭道:“呜呜呜……早知道我……我今天就……就不给那兔崽子挡酒了,我……我喝死他,呜呜呜……”
这个时辰,魏慕华和魏思华等人都还没睡呢。
得知永乐院那边派人连夜去请太医,纷纷穿上衣服往那边赶,就连即将临盆的崔毓秀也跟着一起去了。
结果,等他们赶到永乐院时,看到的就是逍遥王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嘴里还时不时骂上官子越几句。
什么白眼狼,什么引狼入室,什么糟蹋娇娇,什么对不起他,什么有阴谋等等。
总之,骂得还挺难听的。
尤其是逍遥王妃看他如此激动,生怕自已哄不好,赶紧命人去长乐园请暖宝,却发现暖宝早已留下一封书信,跟着上官子越逃之夭夭后……
嗯,逍遥王骂得更凶了。
不仅骂上官子越,还骂暖宝。
什么这个女儿白疼了,什么没良心的小东西,什么不体恤父母,什么没脑子,等等等等。
骂到最后太医都到了,他还止不住呢。
整得太医都心慌不已,心想:这是我能听的吗?这是我能看的吗?明天天一亮,我不会被灭口吧?
魏思华见逍遥王哭得大声,骂得凶狠。
那中气十足的样子,哪里像是有事儿啊?
于是,阴阳怪气说了句:“看来咱们爹好得很啊,今日这太医是白请了。”
可谁知,他话音方落,身旁的崔毓秀就突然捂住了肚子:“啊……哎哟……夫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