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想,一个关于自由的梦想。我梦想有一天,我们生活在和平、快乐、自由、平等,没有歧视的世界。”
“我有一个梦想……”
“我有一个梦想,一个关于我们老百姓自己的梦想。我梦想有一天,我们的每一个百姓都可以吃饱饭,睡好觉,老有所养,病有所医。”
百姓们开始交头接耳,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考。
按照正常的历史,秦宁说的这些话,实在是太过超前了。
他们甚至听不懂妻子的自由、平等是什么意思。
但是,吃饱饭、睡好觉这种话,却是每一个百姓的幻想。
当秦宁说到老有所养、病有所医的时候,百姓们一个个的眼睛一亮。
对他们来说,这不就是自己所求的吗?
望着那一双双逐渐明亮的眼睛,秦宁知道,他的话已经触动了他们的内心。
秦宁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知道,要实现这个梦想并不容易。我们需要克服很多困难和挑战。”
“我也知道,要实现这个梦想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我还知道,也许……我们永远看不到这一天。”
“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往这个方向走,总有一天,我们会实现这个梦想。”
“我还相信,要实现这个梦想,我们需要放下过去的仇恨和偏见。”
“我还相信,只要我们有决心,有勇气,我们一定能够实现这个梦想。”
“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
“让我们放下武器、偏见和仇恨,张开双臂,迎接一个新的未来。”
“让我们的孩子们能够在和平的环境中成长,让我们的家园能够在和平的阳光下绽放光彩。”
秦宁的演讲结束了,街道上一片寂静。
那些想要捣乱的人,也被秦宁的演讲给镇住了。他们想要捣乱,但看了看已经被秦宁迷惑住的百姓们,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百姓们静静地站着,思考着他的话。过了一会儿,一个老人缓缓地走上前来。
“汉,汉中王殿下,真的,真的有这样一天吗?”老人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担忧。他的眼神中又有光芒闪过,也有期待。
秦宁看着老人,真诚地说道:“老人家,请放心。有那样一天。”
老人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一丝希望。其他百姓们也纷纷围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独孤葬、冷风和司马破等人静静的看着秦宁。
他们觉得,今天的秦宁,好像变了。变了很多。
还有,他们觉得秦宁的想法太新奇了。
新奇到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
但是不知怎的,在秦宁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他们觉得,未来就在眼前。
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他们的惊喜和意外太多了。
特别是独孤葬,眼神中满是欣慰!
王爷!不管您想要做什么,司马破一定跟着您!司马破暗暗发誓!
“这位秦国的汉中王……不一般呐。竟然如此轻松的化解了危机。”熊笙的眉梢微微皱起,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他虽然想和秦宁联手对付荆子兰,但秦荆是敌对的,他是南荆的太子,他不想看到秦宁这样的人得势,否则……大荆永无宁日!
人群中,一名手持折扇,身材修长,衣着华丽,面如冠玉般的青年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蛮荒西秦,竟有如此人才,倒是我齐天小看了天下英雄。”
“秦国的汉中王,比起南荆的熊笙,更加难对付,如此人才,更希望是朋友而不是敌人呢。”
“哎!”秦宁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正是东齐太子……齐天!
“该死!”数百米外,一座酒楼之上,目睹着这一切发生的荆子兰面色变成了猪肝色。他好不容易想到的办法,竟然让秦宁装逼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将脸放到了秦宁的手下,让对方打一样。
……
《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讲,以南荆皇都郢都为中心,急速向着整个天下散开。
大秦汉中王秦宁的名字,也开始在南荆这片土地上开始传播。
平等、自由的梦想,开始发芽。
吃饱饭,穿暖衣,可以养老看病的理想,也慢慢地进入到了一些有识之士的心里。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未来的某天,这些火苗,终将燃烧到全天下。
……
南荆,皇都西南方一百里处,洞庭湖中央,小岛之上,风景秀丽、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正是圣女宗所在地。
圣女宗总部,一座优雅的庭院内,水声潺潺,茶香四溢。
圣女宗宗主身着一袭白色长袍,盘膝而坐。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间,偶尔有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舞动。
她的面容绝美,肌肤如雪,眉如远黛,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高挺的鼻梁下,嘴唇不点而朱。
她的身姿挺拔,散发着一种威严与慈爱并存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的同时,又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温柔,宛如降临尘世的女神,令人敬仰。
“师傅,秦汉中王已入皇城。”圣女宗弟子汇报道。
“知晓了。”圣女宗宗主轻轻点头:“他到郢都之后,都做了什么?”
“他在城内做了一件轰动全城的事情。”弟子再次汇报道。
“哦?何事?”圣女宗宗主微微挑眉。
弟子道:“秦国使团刚刚入城,就被上万百姓包围,要求使团‘滚出’皇都,‘滚出’大荆,但那汉中王不为所动,飞身到马车车顶,对着全体百姓来了一段慷慨激昂的讲话。”
“此乃讲话的内容。我们特意誊抄了一份,请师傅过目。”弟子向前几步,将手里的信纸放到了圣女宗宗主身侧的桌子上。
圣女宗宗主睁开双眸,一双如水般的眸子微微一动,就好像石子在水中荡起了一波涟漪。只见她缓缓地拿起信纸,看了起来,读了几行之后,眸光一亮,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轻轻的将信纸放到了一边,轻声问道:“潇潇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