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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7章 外人震惊
    就是大人忙起来,就不怎么管小孩儿。

    只管晚上把小孩儿叫回来吃饭就行了。

    只要小孩晚上能回来吃饭,白天干了什么,大人都是不操心的。

    像胡寡妇那样,管小牛管的多一点儿,不让小牛出去跟他们玩。

    外面都有人说胡寡妇太娇惯孩子了,把小牛看的跟个眼珠子似的,一步都不让他往外跑。

    反正不管怎么管孩子,别人都有话说。

    木匠的婆娘听到贺闫这些话后,连忙点点头,表示贺闫说的对。

    贺闫说完对桌子的要求之后,就准备走了。

    但木匠的婆娘还想留贺闫再坐一坐,毕竟贺闫在村子里面,是每个人都想巴结的对象。

    像他们这种普通的小老百姓,平常也没法往贺闫跟前凑。

    因为贺闫天天早出晚归的,他们家又不在贺闫出村的必经之路上。

    所以,贺闫连顺路都顺不到他们家这边儿来。

    木匠他们要是想见贺闫一面儿,那可是真难呀。

    虽然目前,也没有什么事儿要求到贺闫跟前去。

    但是,能有机会跟贺闫打好关系,他们还是非常乐意的。

    贺闫往外走的时候,木匠的婆娘正准备张嘴招呼贺闫,让他再留下来

    坐一会儿。

    结果她还没出省,就瞅见自家小闺女端着一碗水过来了。

    小姑娘有些娇羞的偷瞄了贺闫一眼,然后小声说道:

    “贺大哥,你这就要走了呀,我刚去厨房给你做的糖水,你尝尝吧。”

    “是啊,来都来了,喝杯水再走吧。”木匠的婆娘抓住机会,连忙说道。

    在乡下村子里面,用糖水招待客人,已经算是比较高的宴客规格了。

    平常家里面要是来人坐一坐的话,都是直接让人喝凉水的。

    连烧热水都不肯,因为烧热水还得废柴。

    糖水就更不会轻易端上桌了。

    毕竟糖那么金贵,也不是家家户户都买得起。

    贺闫也不是个嗜糖的。

    他跟霍舒耘在一起之后,他的饮食习惯方面,都有点儿向霍舒耘的偏好倾斜。

    因为霍舒耘不怎么爱吃糖,贺闫也跟着不吃糖。

    糖水他是真的有点儿喝不下去。

    他在家里面,要么喝霍舒耘晾好的凉白开,要么就喝霍舒耘鼓捣的那些花茶果茶之类的。

    现在临近初夏,霍舒耘已经开始在家里面,熬绿豆汤和薄荷茶了。

    贺闫每天早上去县衙的时候,都会在自己的水囊里面,灌一壶霍舒耘煮

    的那些茶,既清热解暑又下火。

    夏天喝糖水,总感觉有点腻腻的。

    所以,贺闫就对着那个小姑娘说道:

    “不用了,我家里面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这糖水都沏好了,就是专门儿给你做的。

    你要是不喝的话,我们喝了怪可惜的。”木匠的婆娘劝道。

    她这话的意思是,他们自家人是不舍得把糖放到水里面,冲糖水喝的,感觉太浪费了。

    如果不是贺闫过来,他们确实不会这么做。

    他们还准备留着这些糖,等到过年的时候待客呢。

    “都是进肚子里面,也没什么好可惜的。你们从早上忙到晚上,干了一天的活儿也累了,喝杯糖水润润喉也行。”

    贺闫摆摆手,依旧委婉的推辞道。

    “我真得回去了,家里面还有事儿呢,就不多留了哈。”贺闫再次告辞。

    “这大晚上的,回去能有啥事儿?”木匠顺嘴往外秃噜了一句。

    贺闫就接茬说道:

    “今天的衣裳还没洗呢,回去洗衣裳去。”

    他说完之后,就直接转身走了。

    留下木匠一家人,在那大眼瞪小眼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尤其是木匠的脸上,涌现出一种诡异

    的表情,似乎是在说“我没听错吧,我的耳朵没出问题吧?贺闫刚才说的是啥……”

    洗衣裳!

    贺闫居然还要回去洗衣裳,这是一个大男人该干的事儿吗?

    因为木匠是一个比较沉默寡言的汉子,不太喜欢家里的婆娘絮絮叨叨的。

    所以木匠家里面的妇人,基本上不会在木匠面前,说外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不像曼月似的,天天在家里面说个不停,不是说这人不好,就是说那人心坏的。

    所以木匠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外界已经流传许久的,贺闫不仅承担了家里面的许多家务活,还要给霍舒耘洗小衣裳的事情。

    他的目光转向自家婆娘,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咋记得贺捕快已经成亲了吗?他是有媳妇儿了吧?

    他都有媳妇儿了,干嘛还要自己洗衣裳,他媳妇儿咋不给他洗?

    之前好像听说他媳妇儿,是个痴痴傻傻的,我还想着贺捕快配这么一个人,真是亏了。

    但是后来,不是又说他媳妇儿清醒过来了吗?”

    木匠的疑惑很多,满脑子的问号,等着别人去解答。

    木匠的婆娘平复了一下心情,从刚才的震惊和诧异中冷静下来。

    她虽然早就

    听说过,霍舒耘家里面的衣裳,都是贺闫洗。

    但是她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件事。

    还以为贺闫可能就是偶尔洗一下,比如霍舒耘葵水来的时候,身体不舒服,又不能碰凉水,才让贺闫偶尔洗一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贺闫洗衣裳不是偶尔的事情,而是每天要做的事儿。

    并且贺闫还那么自然而然的,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回家有事儿。

    别人一问是什么事,就说得回家洗衣裳。

    这是一个大男人该说出来的话吗?

    要不是看贺闫长得人高马大,说话声音粗粗的,她都要以为这付皮囊底下,是个女子了。

    贺闫刚才那自然的语气,和理所当然的神态,让木匠的婆娘觉得这件事儿真是太诡异了!

    在外面顶天立地、威风八面的高大汉子。

    回家以后,居然还要蹲在河边儿洗衣裳,这反差真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她自家的汉子,别说洗衣裳了,连灶台的边儿都不愿意摸一下。

    吃完饭以后,饭碗往桌子上一撂,就背着手跑床上睡觉去了,根本都不洗刷。

    这跟贺闫一比,简直就是个懒货呀。

    木匠的婆娘孙子都五岁了,跟贺闫和霍舒耘完全是两个辈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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