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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9章 警告所有人
    那干脆就把头低着再狠一点儿,腰弯的再深一点儿。

    总得博得一方的好感才行啊。

    昨天曼月都这么骂她了,再想让梨珠毫无隔阂的跟曼月去交往,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抱一抱霍舒耘的大腿。

    她好像听谁说过,胡寡妇自从抱了霍舒耘的大腿之后,那小日子过的可真不错呀。

    听说胡寡妇上次去看病,药钱都是霍舒耘给付的,而且好像还没让胡寡妇还。

    而且胡寡妇家的小牛,还能隔三差五的从霍舒耘那边儿,捞点儿好东西回来。

    吃的用的都有,这就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跟霍舒耘走的近,就是有这些好处啊。

    而且贺闫还是县衙的捕快,这身份不比一村之长贵重多了。

    那村长在村子里面再牛,走到县城去,他不也得像条虫一样缩着,对别人毕恭毕敬卑躬屈膝吗?

    所以梨珠现在的想法,就是既然自己已经低头了。

    那就必须要让自己的这次做法回本,总不能只剩丢脸吧。

    霍舒耘不知道梨珠的心理活动。

    她见梨珠满口应承之后,就没再理她了。

    而是对着周围那些人说道:

    “刚

    才梨珠嫂子说的那些话,想比你们应该都听见了,所以我也不在这里再重复了。

    我只希望你们以后,能够谨言慎行,像昨天在这里流出去的那些话,假的跟什么似的。

    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可就是有那么一小撮人,就喜欢唯恐天下不乱,把这件事儿跟这个人说,跟那个人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在村子里面上蹿下跳,活生生的把自己给弄成了一个笑话。”

    其实说这番话的时候,霍舒耘很想无差别的扫射在场的所有人。

    但是后来霍舒耘忍住了,因为她不能把所有人都给得罪光了。

    在场的这些人里面,估计有些就跟冬草一样。

    对于一些事情,也就听个一知半解,跟个两面派似的,哪边儿的风强,就往哪边儿倒。

    她要是话说的太狠了,很容易把所有人都逼到她的对立面去。

    这样很容易适得其反,这不是霍舒耘想要的结果。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今天,事情的真相已经摆在你们面前了。

    向你们说这件事儿的人,刚才也亲口承认了这件事全部都是假的。

    昨天,你们把这件事情跟多少人说过?,希望你们今天向

    昨天那些人,重新解释一遍。

    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完完全全是有人凭空捏造出来的。没有一个字儿是真的。”

    “我知道你们当中的有些人,心里可能有些不服气。

    此时此刻,或许正在心里问凭什么?

    让我来告诉你们凭什么。

    凭你们的行为,已经对我造成了伤害;凭你们的所作所为,完全是违背律法的。

    如果我真的要追究的话。大可以把你们一个个,全部都送上公堂,别管县令大人最后判不判刑。

    但对于你们来说,往公堂里走一遭,应该都算是不得了的事吧。”

    古代的很多人,尤其是乡下村庄里面的人。

    一听到官府这两个字儿,心里都会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恐惧感与敬畏感。

    更有甚者,甚至会怕的两腿直打颤。

    这是一种阶级的压制。

    在古代,民怕官好像是一种天然的情绪。

    因为草根百姓见了当官的之后,是要跪拜磕头的。

    二者之间,根本不是平等的关系。

    当官的一般被称为什么?

    那可是青天大老爷呀。

    一听这个称号,就知道谁是上谁是下了。

    连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都有权利决

    定一个人的生死。

    再往下的八品九品小官,也可以成为当地的土皇帝,反正天高皇帝,谁都管不了他们。

    告御状这种事,对于生活在偏远地区的人们来说,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他们离京城隔了十万八千里。有的地方走路到京城,估计都得小半年的时间。

    就算当地的官员又贪又蠢又狠,把百姓祸害的民不聊生,百姓也拿他没有办法。

    一点儿都不像现代那样,别想在那些戴着乌纱帽的人身上,看见人民公仆这几个字儿。

    他们能不把草根百姓当成鱼肉,就算是有良心了。

    至于那些愿意为了民做主的官,更是世间少有。

    也正是因为这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才造成了底层的老百姓,根本不敢去县衙。

    一般有什么事,大多都是双方在私下解决。

    尤其是生活在小村庄里面的农户人家,他们的消息更闭塞,目光更短浅,眼界更狭隘。

    自然而然,胆子就会更小。

    他们是属于那种,如果在路上碰到了官差,都会往旁边儿避让一步的人。

    路过县衙的大门,都要低着头匆匆往前走。

    不敢往旁边儿看一眼,生怕被人抓进去似的。

    所以霍舒

    耘觉得,这个威胁对这些村中妇人来说,还是非常有震慑力的。

    有些胆小的妇人,吓得脸都白了。

    她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不就是几句议论之言吗,怎么就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霍舒耘居然还要告她们。

    老天爷呀,她们这是犯了什么罪?

    就有那些胆大的,此时还强撑着向霍舒耘质问:

    “我们确实不像你那样,天天都能坐着马车往县城里跑。

    但是,你也别欺负我们没见识,我就不信了,大家伙私底下说两句闲话而已,怎么就犯法了?

    那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人人都得去蹲大牢?

    我就不信谁从出生到现在,一句不该说的话都没说过。”

    霍舒耘就喜欢这种头铁的,她现在正愁没人当靶子呢。

    “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不代表它不存在。

    你们捏造事实颠倒黑白,这就是造谣,就是诽谤。

    我只要人证物证一齐全,随时都能告你们。你们以前没去蹲大牢,但是因为以前没人告。

    但是你们惹到我了,我就要告你们。”

    “那你去找人给你作证吧。”那个妇人有恃无恐地说道。

    反正她们在场的这些人里,有一个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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