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话,作为一任封疆大吏的乔古平何尝不知道?但他也是不得不对自来燕城的压力,作出无奈的妥协。
因为在他的认识中,如果不这样做,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和后果。面对这种情况,他感到十分无奈,一时却又无法改变现状。
约谈免职之事,没啥需要多聊的,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风与行返回昔云,收拾一下行李,让司机送他回省城,秘书裴庆元也被安排到
早上,省委召开省委常委会,通报省委对昔云市委常委副市长风与行的处理决定讨论。
下午,组织部长到了昔云市宣布免去风与风与行昔云市委常委、市政府副市长的决定。
一下子,整个隐海官场的干部,一片哗然。
在发生风与行跟荆巴两家的矛盾冲突的时候,众人都猜想理所当然的结果!但真的结果出来了,许多人,还是无法接受的,特别是昔云市的干部。
虽然,在昔云市的干部,被风与行的不按常理出牌的氓流方式,弄得很是狼狈,心里对风与行也没什么好感。
但是风与行终究还是有勇气和决心去处理那些给老百姓带来灾难的大家族成员,这对他们的管理起到了一种净化作用。
在这一点上,人们不得不承认风与行确实做出了一些值得称赞的事情。
尽管风与行可能存在其他问题或争议,但在这个特定方面,他们的行动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认可。
这种认可或许并非全面性的,但至少表明了人们对他们在解决某些社会问题上所采取的积极措施的肯定。
昔云市一些老干部,曾一度到市委请愿,让省委收回处罚决定,但宴百样深知这情况有点特殊,耐心地做那些老干部的工作,让他们再等等,或许还是会有转机的,别给省委添乱。
五天后,就在众人对风与行被免职一事讨论热闹非凡时,省委又发出一个指令,意思就是省城这些大家族往后不得再以任何方式招惹风与行,否则,省委会对省城某些家族,进行清算式的检查。
当然,这是不正式通文,不则违规,是通过口口相传出来,对大家族的一种威胁。
风与行闲在家里时,挺无聊的,妈妈顾月菲基本上每天都在唠叨让他云相亲这件事。
现在的他,更没有心思云相亲之类的,于是乎,他跑到基地里玩了。
到了基地,司令员蒙浩天和政委占浓安对他还是视如己出。
“你这小子,这么年轻都当上副市长了,还折腾个啥!这回好了!把副市长折腾没了吧!”
蒙浩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训着风与行。
“蒙司令说的也是,我和蒙司令,看着你到地方,也有一番作为,都替他高兴,估摸着,等我们两个退休了!
那时候你也当更大的官了,那得关照一下我们两个人,退休待遇好一点,这下好了,把我跟蒙司的休后的设想都弄没了!”
政委占浓安打趣的说道。
“政委,你别说,这小子副市长的官位虽然弄丢了,但也不算丢咱们基地的脸,只是一心为咱们老百姓办事;
不过,这一次出手有点狠,一个晚上给他弄折了四条腿,这方式还是有点欠考虑!”
司令员蒙浩天紧接上政委蒙浩天的话题。
“蒙司令,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正义感是爆棚了,可是一个军人出身的人,打起仗来,一点不讲究兵法,瞎打一通,值得批评!”
政委浓占安接着蒙浩天的话,补上一个兵法失误话题。
基地这两位领导,一唱一和的损着风与行,让风与行直接使出他鄙视的眼神。
“你们两个大领导,天天端着这个高度干啥呢!哦!收拾两个装13的家伙,也要讲究兵法?那不是忒丢人了吗?”风与行不屑地说道。
“就你能!还犟驴?我问你,收拾两个装13的货色,干吗还被人免职了?这不是不熟悉运用兵法的缘故吗?”政委占浓安说着,神情就一脸的嫌弃。
“就是,一个特级战斗机的空中战士,这一仗打得这么窝囊的,还不承认!”司令员说完也来一阵嫌弃。
“这个,在地方当官,不是我的强项啊!你们那时候,不主动让我转业,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探索到宇宙的尽头了!”
风与行被司令员蒙浩天和政委占浓安一唱一和打败了,只能把话题扯回飞行事件来,找一找成就感。
风与行这一招,算是打到这两位基地负责人的软肋了。
“唉!你以为我们愿意?你失忆以后,再让他飞行,说不定在空中失忆了,你不知道把飞机到哪了!如果再继续让你飞,出了事,我跟政委不仅对国家不负责任,对你也不负责任!”
蒙浩天边叹着气边生气道。
“与行,你这是捅司令员的痛处,知道吗?现在的飞行员,没一个达到你当时的水平,去年战机飞行表演赛,咱们基地输给了别人,蒙司令可是天天生闷气呢!”
政委浓占安不好意思地说道。
政委的话语,风与行自然是深有体会。他曾经的特级战机飞行员,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一名出色的飞行员,其卓越不仅仅体现在日复一日的刻苦训练上,更在于那些与生俱来的天赋。
简单来说,这就像是在空中翱翔时的直觉,那是一种对飞行技巧和环境变化的深刻理解与快速反应能力。
没有这种悟性,即便是最勤奋的飞行员也难以达到真正的顶峰,因为他缺乏了那些能够使他超越他人、脱颖而出的关键因素。
“差不多有四年了吧!我也没有失忆的情况啊!看来那些脑神经专家不靠谱了!”风与行很不甘地说道。
“你那是没有进行高空作业,当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在高强度之下,再度失忆的可能性是有的!”蒙浩天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