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22层电梯,风与行问品建树,道,“董事长在哪里?带我去!”。
整个22层,就是一个集团大型会议室外,就是董事长和几个副董、总经理办公室。
“左边最里头那个。。。”。吕建树说着,用手指了一下。
事已如此,品建树也只有硬着头皮,跟风与行冲锋,别无退路了。
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品建树上前敲门,门很快开了,不过,这是第一道门,秘书室。
凡是来拜访董事长的,必须是预约,但风与行跟品建树是没有预约的。
开门是一个身材高挑,脸若桃花的年轻女子,也就是所谓的秘书了。
“品经理,你怎么突然造访?有预约吗?”。那秘书看着风与行和品建树,问道。
从这位尹秘书的表现来看,刚才在
“尹秘书,我们来不及预约,这位是隐洲总部过来的,想见你们的董事长!通融一下!。。。”。品建树看着尹秘书,也是很礼貌地说道。
“对不起了,品经理,没有预约,不能进去,董事长有事,正忙!”。尹秘书边说边做请手势,意思就是请风与行和品建树离开的意思。
品建树按照的是,人际交往的套路走,可风与行没耐心按照品建树这一套,来了,就得见到人。
“尹秘书,你来开门,还是我们自己开?。”。风与行看着尹秘书,冷声地说道。
“对不起,没有预约,你们不能进去,请你们离开!”。尹秘书的话刚才说的,是一个意思。
风与行看了尹秘书一眼,直接向董事长办公室那道门走去。
那尹秘书拦在风与行面前,风与行一把把那个尹秘拽到一边去,直接推开门,抬步迈进去。
董事长巢名坚正着搂着一名衣着不正的年轻女子,到处乱摸,对于风与行的进入,丝毫不放心上,也不感觉尴尬,风与行并不在意,而尴尬的则是跟在后面的品建树了。
当时风与行并没有打算退出去,不会因为这位巢董事长在干龌龊之事就尴尬离开。
相反,风与行是眼中无他,唯有讨债,他的眼前前方,脚步缓缓地,直接走到这位巢董事长和那位衣衫不整的女子面前。
他的出现似乎并没有给巢名坚带来太多的震动,依然我行我素地享受着他的“乐趣”。而那名年轻女子,虽然略显尴尬,但也并未反抗,还一味的迎合巢名坚。
那位尹秘书慌张地跑到风与行的面前,再次拦住风与行。
“董事长。。。”。尹秘书脸色很难看地看着董事长巢名坚。
巢名坚摆了摆手,示意让尹秘书出去,他也放开怀中的那名年轻女子,也让那名女子先出去。
“品建树,胆子不小嘛!竟然带人,直闯的办公室!”。巢名坚脸色阴冷的对品建树说道。
巢名坚,年年龄应该接近五十,身材不算高大,挺着大肚子;脸上满地的横肉,不用装,小孩子看见,也吓到做噩梦三天。
“巢董,这是隐洲总部派过来的风老弟。。。”。品建树呵呵的陪笑着说道。
“总部又怎么了,这是闯我办公室的理由?”。巢名坚阴冷着脸,语气很是不善地说道。
品建树想再说点道歉之类的话,却被风与行拦住了。
“巢董事长,你拖欠花洲建材的建材款,该给了!”。风与行冷声说道。
风与行看出来,如此情况,今天的事善不了,必须是硬着砸,来直接的就好,没必要拖泥带水。
“倘若你们能诚心诚意地来求我,或许我还会考虑‘慷慨解囊’,施舍个几百万,权当是意思一下;可惜,你们没机会了,你们现在不仅没有预约,更是直接闯入我的办公室,说话的语气,我很不喜欢!。”;
巢名坚冷笑着瞥了一眼风与行和品建树,傲慢地说道,
“你刚来不知道我的风格,可品建树应该知道的,我耳朵对于不好听的话,能给说话的人判刑的,呵呵。。。,这么说吧你们若能顺利离开洲西,我巢字倒着写!”。
巢名坚的话,把道上的逼格拉到了极致至。
也许风与行涉世未深,毕竟,他除了上学,就是在部队,对于这些道上的话,并不在意,或者说是极度反感。
风与行微微皱着眉头,眼神犀利地逼视着巢名坚,把脸凑近巢名坚,语气很冰冷,“这么说,巢董是打算明目张胆地强取豪夺了?”。
巢名坚看着风与行不善的脸,也回怼道:“明抢又怎么滴,你以为你能走出洲西?”。
道上经常流行这么一句话,就是‘天欲其亡,必令其狂’;这话放在巢名坚身上,再合适不过。
风与行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巢名坚的衣领,直接把巢名坚从办公椅子上拽起来,直接砸地上。
巢名坚是个胖子,少说也有两百来的,被风与行直接拎起来砸地上。
此刻,巢名坚倒地上,还没有爬起,更未曾有机会组织起语言来威胁。
风与行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抓起巢名坚,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脚相加,每一击都准确而狠厉,直击要害。
巢名坚也未曾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么凶残,预热都没有,直接就对他动手,结果是,被风与行揍得言语含糊不清,最终竟至言语不利,只能喘着粗气,躺在地上呻吟。
这还不算完,风与行一把抓住巢名坚的衣领,拖出办公室,到了大楼的走廊,直接把巢名坚挂在走廊外,只要风与行一松手,巢名坚从二十二层楼掉下去,估计身体各个部位都分离了。
品建树看着风与行一系列操作,魂都差不多吓到地府里去了,心道,“得申请回隐洲,这地方不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