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礼昨天仿佛是压抑了许久终于爆发出来,可是他们两个的频率并不低,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精神?
整整一个晚上,他们几乎都没有停下来过,直到宁时鸢再也没有力气,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才感觉到男人躺在了她身侧。
下意识的侧过头,正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眸。
宁时鸢惊讶的看着薄宴礼,“你醒了?”
邪魅的唇角微微勾起,薄宴礼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宁时鸢睡眼惺忪还有些迷茫,看着男人慢慢俯下身,心脏咚咚跳个不停,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还来?
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他难道不知疲倦吗?
她知道薄宴礼身体好,可是,她吃不消!
昨夜激烈的画面,在脑海里越发的清晰,男人温热的鼻息喷龙在脸颊上,那种熟悉的感觉,熨烫着肌肤。
到嘴边拒绝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下一秒,冰凉的唇瓣贴在了她的唇上,许是昨夜太过激烈,他动作温柔,像是生怕弄疼了她。
手指依旧不老实的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游离,慢慢的向下。
“唔……”
身子忍不住轻轻一颤,宁时鸢神情越发迷离,微眯着双眼,任由那股火热将她包围。
骨节分明的手捧住了她的脸,薄宴礼嗓音低沉,“今天,也得好好补偿我。”
看着宁时鸢缓缓的闭上双眸,一副享受的模样,薄宴礼唇角一勾,很是满意。
男人笑的邪肆,缓缓的俯身而下,细细密密的吻由上而下,慢慢的向下游离,眼看着就要攻城掠地。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两人都没有打算管它,可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薄宴礼连看都没看,不耐烦的将电话挂断,打算直接将手机扔了。
这种关键时刻,谁也不能扰乱他的兴致。
而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
宁时鸢睁开眼睛,看出了他的想法,立刻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
“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黑曜石般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不悦,薄宴礼冷声道,“有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
宁时鸢一听,忍不住笑了,“怎么一大清早就闻到了一股醋味?”
“我就听一下,一会儿我再好好补偿你。”
见薄宴礼脸色不佳,宁时鸢赔着笑,一副讨好的模样。
而听了这话,薄宴礼将手机丢了过来,他冷声道,“记着你说的话!”
“好好好。”
宁时鸢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或许薄宴礼自己都未察觉,他的行为很幼稚。
接听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祈司的声音。
“宋思赭又来了。”
他单刀直入,没有多余的话,直接说明了这次打电话过来的目的。
“什么?”宁时鸢不可置信的皱了皱眉头。
他怎么又来了?
阴魂不散,冤家路窄。
祈司又重复了一句,“是的,而且点名要找你。”
手指放在眉心处,揉了揉,宁时鸢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一大清早就听到这个噩耗?
“所以呢?”她明知故问。
“我知道你不想回来,我可以帮你拖住他。”
他打电话只是为了回报这件事情,倒不是为了让她回来。
宁时鸢真的想就这么挂断的电话,不回去算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能这么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闭着双眼,等再次睁开眼睛时,宁时鸢眼神也变得坚定。
她下定了决心,还是得回去一趟。
“既然来都来了,总得见一见。”
虽然祈司劝了她,可也知道事情的解决办法,否则也不可能打电话给她了。
“好。”祈司说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宁时鸢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胸口莫名的产生了一丝烦躁的感觉。
“你要去见谁?”
突然,耳边冷不丁的传来了一道暴躁的嗓音。
思绪回笼,宁时鸢这才回过神来,抬起眼眸紧盯着面前的俊脸。
刚才两个人被打断,她心里面已经很不爽了,没想到宁时鸢居然还会去见别人。
“不许去!”
见宁时鸢张口想要回答,薄宴礼脸一沉。
知道薄宴礼心里不爽,宁时鸢笑着说道,“我也想一直陪着你,哪都不去,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得处理。”
拉着薄宴礼的手,宁时鸢耐心的说,“你都还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你就说不让去,是不是太霸道了?”
“你只需要陪着我就行。”
他语气浅浅,脸上没有怒色,只是神情有些阴郁。
“我会陪着你,但不是现在,我得回组织一趟。”
一听这话,薄宴礼神色一凛,眉头紧皱。
他想询问宁时鸢回去干什么,可看着宁时鸢一脸忧愁的模样,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宁时鸢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要是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回去,但是有一些事情必须要有个了断才行。”
事情也分个轻重缓急。
薄宴礼火热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
四目相对,宁时鸢眼睛一瞬不瞬的同样回望着他。
过了好半晌,薄宴礼才极不情愿的沉声道,“我送你。”
听到薄宴礼这么一说,宁时鸢眼中闪过一抹雀跃。
“好。”
“但是……”
见宁时鸢准备穿衣服,薄宴礼立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宁时鸢来不及反应,被他用力一抓,跌入怀中,仰躺着看着他那张慢慢放大的俊脸。
“在去之前,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他迅速的俯身而下,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手指快速游离。
气氛逐渐火热,两人身体紧紧地贴着彼此,交织在一起,犹如他们火热的灵魂在碰撞,直到达到了顶峰。
两人一起出了门,快速的上了车。
在车上,透过镜子看着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宁时鸢赶紧掏出了化妆包。
要是在组织里被人看到,那可就麻烦了……
宁时鸢赶紧掏出粉底在脖子上抹了抹,还特意的照镜子,看看哪里是否被漏掉。
一旁的薄宴礼余光瞥着宁时鸢,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就这么着急抹掉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