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想我了吗
“想我了吗?”
薄宴礼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恨不得把人揉到身体里。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宁时鸢一直拴在身边。
明明只是半天没见,他竟然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宁时鸢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闷声闷气的应道:“嗯。”
薄宴礼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牵起她的手往车里走。
“先去吃饭。”
“好。”
宁时鸢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车子缓缓驶离公司门口,薄宴礼时不时侧头看她一眼,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
另一边,龙家上下一早就在准备欢迎龙慕安回家的演戏。
宁栀柔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找到能插手的地方,只能闷闷地回了自己房间。
不过倒是精心打扮,把能用得上的首饰穿着全都翻了出来。
现在龙家这些人大多都对她心存不满,龙慕安回来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如果,她能凭借这次机会拉到龙慕安的好感,至少以后不会再在龙家显得那么被动。
只是宁栀柔怎么也没想到,她的盘算注定要落空了。
一辆轿车缓缓在龙家别墅门前停下,宁栀柔跟龙家众人一样,期待的守在厅前。
只是宁栀柔没想到,龙慕安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跟他一起的,还有龙阳耀。
从龙阳耀扫过来的眼神,宁栀柔就意识到大事不妙。
龙阳耀肯定在龙慕安面前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第一印象就差,她以后还怎么努力扭转!
只是当着龙家众人的面宁栀柔想表现什么都没有机会。
龙老爷子许久没见孙子,交代的话也比平常多了不少。
宁栀柔原本在最后站着,心思恍惚之下完全没意识到前面的人停了下来。
她一个不防崴了脚,直接朝龙慕安怀里摔了过去。
龙慕安反应快,倒是第一时间扶了她一把,只是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手一滑还是让宁栀柔摔在了地上。
“嘭!”
宁栀柔狼狈至极。
龙老爷子没想到只一转身的功夫,宁栀柔就摔到龙慕安前面去了,“怎么回事?”
想到她之前做的那些事,龙老爷子的脸瞬间沉了下去,“还不快起来?”
宁栀柔欲哭无泪,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现在她再怎么样也摆脱不了众人对她的印象,只能兀自把苦咽了回去。
“对不起,爷爷,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宁栀柔强忍着手肘擦伤的痛,把姿态放得极低。
“把伤口处理下,先吃饭吧。”
龙老爷子冷冷地看了眼宁栀柔,指挥着众人落座。
龙慕安坐下,长腿交叠,姿态闲适,深邃的眸子落在宁栀柔身上,似笑非笑地开口,“宁栀柔?”
宁栀柔呼吸一窒,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她没想到龙慕安会这么直接的叫她名字。
肯定是有人在龙慕安面前说了什么!
她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一些,“二哥,欢迎你回来。”
龙慕安轻轻勾唇,目光却似刀子般锐利,“我回来了,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在龙家过得很精彩。”
宁栀柔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龙慕安这是在讽刺她这段时间在龙家的所作所为。
她咬了咬唇,强装镇定,“二哥说笑了,我不过是在家里帮忙照顾爷爷而已。”
“哦?”龙慕安挑眉,语气玩味,“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宁栀柔心里一紧,她知道龙慕安这是话里有话,但她却不敢深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
龙慕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便转移了视线,开始和龙老爷子聊起天来。
宁栀柔站在一旁,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她原本以为,龙嘉誉就已经够难对付了,可没想到,这个久未回归的龙慕安一回来,就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
还有刚才,宁栀柔能感觉到,龙慕安根本就是故意松手的!
不过没关系,只要她努力,总能想办法消除些龙慕安对自己的敌意。
至少,总要让他把她排在比宁时鸢更重要的位置。
龙家底蕴深厚,哪怕孙辈四人都在各自不同的领域,但共同话题还是殊途同归的。
就比如现在他们聊起龙阳耀的工作。
最近风向转变,龙阳耀已经听从他们的建议,准备下场再接两部年代剧。
这题材正是现在的风口,对龙阳耀转型很有帮助。
“怎么,二哥有兴趣给我投资吗?”
龙阳耀听龙慕安开口,随口追问了句,“也不用太多,五千万就好。”
“可以。”
没想到龙慕安答应的倒是干脆,听得宁栀柔桌下的手瞬间收紧。
凭什么?
之前她那么努力都没能从家里拿到想要的钱,现在龙阳耀只一开口,龙慕安就五千万给出去了。
说白了,还不是根本就没把她当成过龙家的一员?
宁栀柔根本没做过相关领域的调查,龙慕安看似随口给出的五千万,实则是对龙阳耀观测已久给出的答案。
最近影视领域,不少新兴导演势头正猛,只是缺少资金支持。
正巧龙阳耀最近进组的那几个导演,都在龙慕安看中的潜力股之内,投资自然毫不吝啬。
只是一会时间,几人的话题已经从龙阳耀的投资转到了公司的股份上。
现在龙慕安回国,按照之前的协议,龙老爷子有意重启分给他的那部分。
涉及到重启,连带着龙嘉誉的股份都需要跟着调整。
宁栀柔有心关注,只是很快就发现她根本就听不懂他们的谈话,一顿饭下来都显得有些悻悻的。
只是低头黯然时,手机振动正好弹出了一张照片。
发件人是匿名号码,正是龙慕安在黑市和宁时鸢交流的照片。
宁时鸢,又是宁时鸢!
肯定是她在龙慕安面前说了什么,否则龙慕安怎么会对她带有敌意?
宁栀柔愤然收了手机,落下刀叉的手忍不住愈发用力,恨不得把对宁时鸢的怨气全发泄在眼前的餐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