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祈司有些不忍,他温柔开口:“老大,你耗费了那么多精力加强安防,现在还是不要炼药了吧,否则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有我的节奏。”
宁时鸢向来倔强,不想听任何人劝解,执意的要把丹药炼制完成。
祈司知道宁时鸢的性子,他没有继续劝说下去,也没有离开,而是默默守护着宁时鸢。
现在宁时鸢的满脑子都是炼药,根本就顾不上自己的身体。
然而,宁时鸢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支撑不住。
她耳边突然一阵耳鸣,眼前一黑。
就在宁时鸢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倾倒时,一只大手揽住了宁时鸢的腰。
“老大,你没事吧?”祈司出言关心。
宁时鸢调整呼吸,苍白的脸色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一些,“我没事。”
“你现在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还是回去好好休息。”
祈司非常关心宁时鸢的身体情况。
他很担心宁时鸢会支撑不住的倒下,刚才的情况实在太凶险。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宁时鸢的声音平静,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思绪。
她不想停下来,就算体力不支,也一直苦苦支撑着。
现在的她没有太多时间能浪费。
祈司很是心疼,但他知道宁时鸢不会听他的话,一时间一阵无奈。
就在这时,宁时鸢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她垂眸瞥了眼屏幕,来电显示着“宁栀柔”三个字。
宁时鸢蹙了蹙眉,这个时候宁栀柔打电话来做什么?
是想把玉佩还给她?
稍作迟疑后,宁时鸢还是滑动接通。
“宁时鸢,你终于接电话了。”宁栀柔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
“什么事?”宁时鸢淡淡询问。
“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我们当然是来归还玉佩的,我想当面把玉佩还给你。”
见宁栀柔居然没有闹腾,并且主动的归还玉佩,宁时鸢心中有些许的警惕。
这两个人会有那么的好心吗?
“什么时候?”
“一小时后见,定位我已经发给你了。”
宁时鸢瞥了眼宁栀柔发来的定位信息,“知道了。”
语毕,宁时鸢挂断电话,侧眸看向祈司,“我有点事情,我不在的时间里,组织就交给你了。”
“好。”祈司爽快应下。
宁时鸢按照短信的地址开车,来到郊外的餐厅。
地址十分的偏僻,她们母女俩怎么会安排这么偏僻的地方?
宁时鸢心中已然有了警惕,不过来都已经来了,还是踏了进去。
偌大的餐厅内空无一人,只有这对宁栀柔和谢玉芳在。
宁时鸢找了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环顾了四周,“玉佩呢?”
“我们一家人这么久没见,不如先聊聊?”
宁栀柔亲切的拽着宁时鸢的手臂,像是亲密无间的姐妹俩一样。
“一家人?你们不觉得从你们冷血无情的口中说出来太过于荒唐了吗?”
宁时鸢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觉得可笑至极。
在宁时鸢的眼里,她们就如同跳梁的小丑在班门弄斧罢。
“以前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对,都是家人,能不能不要再针锋相对了?”
如果不是这对母女的心肠太过于歹毒,宁时鸢差点就要被她们拙劣的演技给骗了。
宁时鸢懒得跟她们纠缠不清,直接进入主题:“我也没兴趣跟你们和好,你们只需要把玉佩还给我就够了。”
“玉佩我带来了,现在物归原主,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不可以一笔勾销?”
宁栀柔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桌上。
宁时鸢打开了盒子检查了玉佩,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她拿到玉佩准备离开,她不管这母女俩到底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她可不想奉陪。
“既然玉佩已经还给我,那我就先走了。”
宁栀柔和谢玉芳目睹着宁时鸢离开,也悄悄跟了上去。
就在宁时鸢走远的时候,一群穿着黑衣的男人凭空出现,拦住了宁时鸢的去路。
看到宁时鸢陷入了险境,宁栀柔十分得意。
今天就是宁时鸢的死期了!
母女两人已经胜券在握。
然而,只见宁时鸢从空间中掏出手枪,身手如同影子一样,来去无踪。
杀手完全伤不到宁时鸢的一根头发,反倒是被宁时鸢狡黠的闪躲。
听到枪声,宁栀柔还以为宁时鸢已经死无葬身之地,结果没想到宁时鸢一个人解决了所有的杀手。
周围地上躺着的,都是杀手们的尸体。
宁栀柔和谢玉芳亲眼看着这一幕,没想到宁时鸢居然会武功,而且身手比起顶尖的杀手都更胜一筹。
她们看到了宁时鸢眼中的杀意,母女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心领神会。
“跑!”
同一时间,薄氏集团。
办公室内,得知沈瑶来薄氏找他,薄宴礼顿时感到头疼。
“我不想见到她。”
薄宴礼冷漠的给王绍发送了这条短信后,抬步前往会议室。
他前脚刚离开办公室,下一刻王绍便带着沈瑶进入办公室内。
“叮——”
王绍的手机响起提示音,他拿出手机,看见了薄宴礼发送来的短信。
他咳了咳嗽,回过头对着沈瑶开口道:“沈小姐,薄总还在开会,您……”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他的。”
王绍皱了皱眉,提醒了一句:“沈小姐,薄总开会至少要一个小时。”
“我不在乎,只要能够见到他,我等再久也是值得的。”
沈瑶听出了王绍的言外之意,但她并不想顺着王绍的意思,而是咧嘴甜甜一笑。
她直接坐在了薄宴礼的办公位上,优哉游哉的托着下巴与王绍对视。
见状,王绍只好作罢。
一小时后,薄宴礼回到办公室。
他刚推门而入,便听见沈瑶的声音:“薄总可算是开完会了。”
沈瑶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我等了你很久。”
沈瑶的语气上有些许的抱怨,但薄宴礼并不打算解释。
“找我什么事?”
见薄宴礼语气冰冷,沈瑶眼神暗了暗。
她不蠢,不难看得出来薄宴礼是在敷衍她。
但为了两家的联姻,沈瑶只好耐着性子,“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办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