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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见证人
    “那你打算怎么压力我?”

    空灵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吓了沙发上坐着的两人一跳。

    被宁时鸢听见真心话,宁栀柔面上有些挂不住。

    谢玉芳同样感到不满,开口埋怨道:“回来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宁时鸢轻笑,话中带有几分嘲讽:“有声音岂不是就听不到刚才那么精彩的发言了?”

    此话一出,宁栀柔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宁时鸢果然是故意的!

    宁时鸢并没有错过宁栀柔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毒,但并不打算拆穿,“我母亲的字画呢?”

    “别着急。”谢玉芳卖起了关子,“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宁时鸢忍不住在心中冷嗤了一声,她就知道谢玉芳不可能这么好心。

    她倒要看看这母女两人的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于是顺着谢玉芳的话,“什么问题?”

    “听说你认识了薄总,你跟薄总现在是什么关系?”谢玉芳言语之中充满了试探。

    串联刚才宁栀柔的话,宁时鸢明白谢玉芳为什么会突然让她回来。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没什么关系。”宁时鸢没想利用薄宴礼。

    一听两人之间没关系,宁栀柔心里更加势在必得,发出疑问:“那薄总为什么那么护着你?”

    “这些貌似跟你没关系吧?”宁时鸢忍不住蹙了蹙眉头,“沈狗知道你这么上赶着去攀薄总这根高枝吗?”

    “宁时鸢,你胡说八道什么?”被宁时鸢戳穿,宁栀柔攥紧了手指,“我只是问一问而已。”

    谢玉芳开口替宁栀柔说出了她不敢说的话,“你想带走你母亲的字画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个条件。”

    宁时鸢已经猜到谢玉芳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了,但还是装傻,“什么条件?”

    “沈以辰一无所有,根本配不上柔柔。”谢玉芳顿了顿,继续道:“既然你跟薄总认识,那你想个办法让薄总跟柔柔见一面。”

    “所以你的条件就是要我撮合宁栀柔跟薄总?”

    见谢玉芳点了头,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宁时鸢忍不住笑出声。

    薄宴礼是瞎了眼才会看上宁栀柔。

    “那么多名门千金都想嫁给薄总,宁栀柔拿什么脱颖而出?”

    宁时鸢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两人身上。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需要让薄总跟柔柔见一面。”谢玉芳冷着脸色说出这句话。

    为了避免宁时鸢拒绝,谢玉芳拿出了字画,“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思考,如果你不想配合,那这些字画……”

    威胁意味十足,宁时鸢眸光变得更加冰冷。

    这些字画是她母亲留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东西,对她来说意义重大。

    不过是让他们见一面而已,宁时鸢爽快应下:“好。”

    “空口无凭。”宁栀柔没有那么好糊弄,“今天晚上我就……”

    宁栀柔话没说完,管家突然步伐匆匆来到几人面前。

    在看见宁时鸢的瞬间,管家看了看谢玉芳,不知该不该开口。

    见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样,谢玉芳不耐问道:“出什么事了?”

    “夫人,门外来了位贵客,是……薄总。”

    一听薄宴礼来宁家,宁栀柔双眸都瞪大了。

    谢玉芳心里惊了一下,“那还不快请薄总进来?”

    宁栀柔期期艾艾的盯着玄关处,没想到薄宴礼竟然会突然造访宁家。

    可薄宴礼是为谁而来的?

    宁栀柔垂了垂眼帘,她知道薄宴礼不可能是为了她而来,十有八九是为了宁时鸢。

    不过没关系,她只要能跟薄宴礼见一面就足够了。

    只要能够在薄宴礼心里留下印象,后续的事情就能顺利发展。

    片刻后,一抹高大的身影走入宁家客厅。

    在看见薄宴礼的瞬间,宁栀柔的呼吸都急促了。

    谢玉芳也被薄宴礼的容貌惊艳到,她维持镇静,端起了宁家太太的架子,“薄总大驾观临,是有什么事吗?”

    “找人。”薄宴礼言简意赅,他目光落在宁时鸢身上,“爷爷的食谱不见了,跟我回去一趟。”

    “回去?回去哪里?”宁栀柔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宁时鸢跟薄宴礼是住在一起的吧?

    宁栀柔的问题没人回答,宁时鸢狡黠一笑,对着谢玉芳道:“薄总和宁栀柔已经见上面,那我母亲的字画,我就收下了。”

    语毕,宁时鸢伸手便要去拿桌上摆着的字画。

    谢玉芳脸色变了变,伸手挡住了宁时鸢的动作。

    宁时鸢轻轻蹙起黛眉,有些不悦,“宁夫人这是想反悔?”

    在薄宴礼出现之前,她只能配合答应。

    但是现在薄宴礼就在现场,宁栀柔既然想攀上薄宴礼,必然得在薄宴礼面前维持好形象。

    想着,宁时鸢嘴角勾了勾。

    原本没想利用薄宴礼,但既然薄宴礼送上门……

    “宁夫人刚刚才答应把我母亲的字画还给我。”宁时鸢侧眸看向薄宴礼,“恰好薄总来了,不如就请薄总来当这个见证人。”

    一听这话,谢玉芳整张脸都绿了,可偏偏碍于薄宴礼在场,她不能将宁时鸢怎么样。

    宁栀柔生怕谢玉芳暴露本性,连忙故作善解人意道:“阿姨的字画对姐姐来说肯定很重要,再者,这是阿姨的遗物,理应交给姐姐。”

    说话时,宁栀柔偷瞄了薄宴礼几眼。

    谢玉芳自然不会不懂宁栀柔这么说的原因,她咬了咬牙,“柔柔说得对。”

    顺利拿下字画,宁时鸢笑意多了几分真意。

    宁栀柔含情脉脉的盯着薄宴礼,她抬手看了眼腕表,“快到饭点了,不如姐姐和薄总留下来吃个饭?”

    宁时鸢好整以暇的看了眼薄宴礼,宁栀柔就差把眼睛摘下来黏在薄宴礼身上了。

    意图太明显,她们真正想留的人不是她,是薄宴礼。

    宁时鸢莫名有些好奇薄宴礼会怎么决定,生出了逗弄的心思,“我当然是没问题,薄总你呢?”

    薄宴礼皱了皱眉,宁时鸢这是把问题甩给他了?

    这个宁栀柔的眼神让他很不适,好似下一秒就能扑上来一般。

    宁时鸢这是在把他推给宁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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