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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突然恶化
    薄宴礼微微颔首,他既然选择相信宁时鸢,就会信任到底。

    如果宁时鸢没有做到她承诺的,他也会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

    他薄宴礼,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拍卖会继续进行,宁时鸢顺利将需要的药材全都收入囊中。

    工作人员端着一个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来到宁时鸢面前,“宁小姐,这些是您拍下的拍品。”

    宁时鸢心中清楚规矩,她正准备拿出银行卡结账时,一旁的薄宴礼手指指尖夹着一张黑卡递了过来。

    “刷卡。”薄宴礼声音冷冷的。

    宁时鸢挑了挑眉,她原本是打算亲自结账,等医治好了薄老爷子之后再跟薄宴礼算总账。

    但既然薄宴礼出手阔绰,那她就不客气了。

    宁时鸢落落大方的接过薄宴礼递来的黑卡,在工作人员惊愕的眼神下刷卡。

    薄宴礼正想询问宁时鸢对治疗的计划,一道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薄宴礼。

    他拿出手机,来电显示着“王妈”两个字。

    薄宴礼心里瞬间涌起一股不安,他滑动接通,王妈焦急的声音透过扬声器响起:“少爷,您快回来一趟,老爷的情况突然恶化了!”

    薄宴礼墨色的眸猛地一缩,“我现在回去。”

    语毕,薄宴礼挂断电话。

    他心系薄老爷子,下意识便抓起宁时鸢的手腕,“跟我回去一趟,爷爷的情况突然不太好。”

    “好。”宁时鸢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头跟上薄宴礼的步伐。

    两人的动作被在场不少人看在眼中。

    在目睹两人离开拍卖会,现场窃窃私语起来。

    “刚刚薄总的话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薄总居然把宁家那个丑女带回去,他们该不会……”

    “不可能,薄总那样的天子骄子怎么可能看得上宁时鸢?”

    与此同时,宁栀柔灰溜溜的回到宁家。

    她脸色难看,一身低气压的走到沙发旁坐下。

    看出宁栀柔心情不好,谢玉芳脸上闪过一抹心疼,“柔柔,你不是跟沈以辰去拍卖会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宁栀柔扯了扯嘴角,刚张开口,眼泪却抢先一步滑落。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谢玉芳更加心疼了,连忙将宁栀柔抱紧怀里,“不哭不哭,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了?”

    宁栀柔吸了吸鼻子,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将在拍卖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告诉了谢玉芳。

    听完,谢玉芳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宁时鸢这个贱蹄子!”

    宁栀柔又滑落几滴眼泪,她靠在谢玉芳怀中撒娇,“妈,你是没见到薄总,他比沈以辰强太多了。”

    虽然谢玉芳没见过薄宴礼,但关于薄宴礼的传说她可没少听,因此得知宁时鸢攀上薄宴礼这条大船时,她心里不禁震惊。

    “没事,连宁时鸢那样的货色都能攀上薄总,我的柔柔这么优秀,得到薄总的青睐不在话下。”

    谢玉芳的话说进了宁栀柔的心坎,宁栀柔心中也同样认为她能够从宁时鸢手里抢走薄宴礼。

    “妈妈,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嫁给薄总?”宁栀柔抱着谢玉芳的手臂撒娇,“反正我都已经拿到那样东西,等我取而代之,身份就配得上薄总了。”

    谢玉芳怜爱的摸了摸宁栀柔的头发,“这件事,我来安排。”

    听言,宁栀柔这才破涕而笑。

    另一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薄家别墅门口停下。

    薄宴礼和宁时鸢动作迅速的下车,赶到了薄老爷子的房间门口。

    看见薄宴礼回来,王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王妈侧开身,让薄宴礼和宁时鸢得以进入薄老爷子的房间。

    宁时鸢走到薄老爷子的床边,眸光落在薄老爷子的脸上。

    上一次看见薄老爷子的时候,也只是面容枯槁,但现在整张脸泛着惨白,呼吸微弱得几乎没有。

    短短一天,怎么会突然严重成这样?

    宁时鸢拧紧了黛眉,她知道现在不是质问的时候,对着王妈吩咐道:“把我房间里的银针拿过来。”

    “是。”王妈丝毫不敢耽误。

    薄宴礼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宁时鸢。

    宁时鸢手速飞快的点了薄老爷子身上的几处穴位。

    待王妈拿来银针,宁时鸢开口对薄宴礼道:“我治疗的时候,不习惯有别人在。”

    薄宴礼知道有实力的人总会有一些要求,于是挥了挥手示意王妈离开。

    宁时鸢本想让薄宴礼也一齐出去,但想到薄宴礼未必完全信任她,便将话咽了回去。

    她将银针消毒,伸手捋起薄老爷子的袖子。

    此时薄老爷子的手臂布满了淤紫,脉搏处的血管已经呈现出了黑色。

    这一幕同样落入了薄宴礼眼中,他皱起眉,语气带着担忧:“我爷爷的情况……”

    “别担心。”宁时鸢手指捻着银针,快准稳的扎进了薄老爷子手臂上的穴位,“相信我就可以了。”

    薄宴礼眸光微沉,还是忍不住道:“宁小姐应该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薄老爷子的情况看起来十分严重,如果宁时鸢没有治好薄老爷子,那就是在欺骗他。

    他不会轻饶任何一个放大话欺骗他的人。

    宁时鸢没有回答,在这时候解释,会显得多余。

    随着银针落下,宁时鸢光洁的额头上流下细汗。

    而薄老爷子原本惨白的脸色有所好转,脉搏处的黑色淡成了褐色。

    见状,薄宴礼堵在心上的石块终于落地。

    他看着宁时鸢,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关于宁时鸢的传言,他不是没听过,并且在得知宁时鸢就是鬼医的时候,他也派人去调查了宁时鸢的信息。

    很显然,那些信息与宁时鸢本人严重不符。

    真实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

    薄宴礼对宁时鸢的探索欲又多了几分。

    半小时过去,宁时鸢终于施完针。

    她松了一口气,腾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走向一旁的沙发,“这些银针四十分钟后再取下,我需要休息,薄老爷子暂时交给你照看。”

    话音落地,宁时鸢站起身时,一股晕眩感席卷她的脑海。

    宁时鸢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步伐有些不稳。

    她摇头想要调整,脚步一滑,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倾倒。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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