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荒凉的山谷中,邬桃被囚禁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在背后,手腕处磨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地牢,邬桃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到适应了光线,她才看清来人。
“是你!”邬桃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神秘组织残党之一,当初在长安城外伏击她和胡不归的人。
男人冷笑一声,走到邬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很意外吗?邬姑娘。”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邬桃冷冷地问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恐惧。
“干什么?”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话,放声大笑起来,“我们当然是要做大事!你以为我们费尽心思把你抓来,只是为了好玩吗?”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正是邬桃穿越时空时所佩戴的那块。
“这块玉佩……”邬桃震惊地看着男人手中的玉佩,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没错,这就是打开时空之门的钥匙。”男人得意洋洋地说道,“有了它,我们就能穿梭于各个时空,征服更多的世界!”
邬桃这才明白,原来神秘组织残党的野心如此之大,他们竟然想利用穿越法宝打开通往其他维度的通道!
“你们疯了吗?”邬桃怒斥道,“这样做会破坏时空秩序,引发无法想象的灾难!”
“那又如何?”男人毫不在意,“只要能让我们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就算毁灭整个世界也在所不惜!”
邬桃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只有摧毁穿越法宝,才能阻止神秘组织残党的野心。可是,一旦法宝被毁,她和胡不归就再也无法回到唐朝了……
“不,我不能……”邬桃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挣扎和绝望。
“来人!”男人突然大喊一声,两名黑衣人应声而入,将邬桃押解着离开了地牢。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邬桃挣扎着问道。
“去见证我们伟大的时刻!”男人狞笑着说道,“等我们打开了时空之门,你就是我们第一个献祭品!”
邬桃被带到祭坛之上,男人将玉佩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
“住手!”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冲上祭坛。
“胡不归!”邬桃惊喜交加,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桃桃,我来救你了!”胡不归手持长剑,目光坚定地望着邬桃。
邬桃的心沉到了谷底,胡不归的出现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但很快这希望就被现实的残酷所浇灭。神秘组织的残党人数众多,武功高强,胡不归孤身一人,如何能敌得过?
“不,你快走!”邬桃焦急地喊道,“他们要打开时空之门,毁掉法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胡不归没有理会邬桃的呼喊,他挥舞着长剑,如猛虎下山般冲向祭坛。他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转瞬间便击倒了数名敌人。
“桃桃,别怕,我来了!”胡不归一边奋力搏斗,一边向邬桃靠近。
邬桃看着胡不归英勇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知道,胡不归是为了她才不顾一切地冲进来,可是,她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胡不归,对不起……”邬桃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命运的安排上。她不经意间瞥见腰间挂着的一枚铜钱,那是胡不归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颤抖着手将铜钱解下来,紧紧地握在手心里,闭上眼睛,暗暗祈祷:“时空守护者,请聆听我的愿望,请指引胡不归找到我,阻止这场灾难……”
祈祷完毕,邬桃毅然决然地启动了穿越法宝的自毁程序。
“不——”胡不归目眦欲裂,他眼睁睁地看着邬桃的身影被一道白光吞噬,却无能为力。
白光散去,邬桃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碎成了无数碎片。
“桃桃——”胡不归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呼喊着邬桃的名字。
他疯狂地搜寻着邬桃的踪迹,却一无所获。绝望、悲伤、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手心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他摊开手掌,赫然发现,那枚铜钱竟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胡不归心中一动,他想起邬桃曾经说过,这枚铜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难道……
他仔细观察着铜钱,发现铜钱的表面上竟然刻着几个细小的文字:“洛阳城外,荒山之巅。”
胡不归顿时明白了,这是邬桃留给他的线索!
他毫不犹豫地起身,朝着洛阳城外的方向飞奔而去……
荒山之巅,一座破败的寺庙里,邬桃虚弱地躺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在她面前,穿越法宝的自毁程序已经启动,强大的能量波动让整个寺庙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胡不归,你一定要找到我……”邬桃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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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寺庙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桃桃!”胡不归看到邬桃奄奄一息的样子,心如刀绞。
他冲到邬桃身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颤抖地说道:“桃桃,我来了,你坚持住!”
邬桃努力睁开眼睛,看到胡不归焦急的脸庞,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来了……”
“桃桃,你别说话,我这就带你走!”胡不归说着,就要抱起邬桃。
“没……没时间了……”邬桃抓住胡不归的手,虚弱地说道,“法宝……自毁程序……已经启动……阻止不了了……”
“不,一定有办法的!”胡不归不顾一切地想要阻止自毁程序,但时间紧迫,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
寺庙的梁柱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灰尘簌簌落下,预示着毁灭的临近。邬桃苍白的手紧紧抓住胡不归的衣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没用的……来不及了……”她虚弱地吐字,眼神却无比清明,“快走!别管我了……”
胡不归充耳不闻,他红着眼,不顾一切地扑向祭坛中央,试图用蛮力关闭法宝的自毁程序。然而,他越是焦急,越是找不到方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能量在法宝中疯狂涌动,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不!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胡不归绝望地嘶吼,声音在空荡的寺庙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邬桃无力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难道这就是命运吗?难道他们终究要被困在这个时空,永远无法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从天而降,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寺庙中响起:“住手!”
金光散去,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老者凭空出现,他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一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时空守护者!”邬桃和胡不归异口同声地惊呼。
时空守护者来不及解释,他双手结印,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笼罩住整个祭坛,原本狂暴的能量波动奇迹般地平息下来。
“还好,赶上了……”时空守护者长舒一口气,脸色却异常凝重,“但穿越法宝受损严重,已经无法再使用。”
“什么?!”胡不归如遭雷击,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时空守护者,“你是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吗?”
时空守护者沉默不语,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邬桃无力地垂下头,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时空守护者不会骗他们,这意味着,他们将永远地被困在这个时代,再也无法回到唐朝,再也无法见到那些熟悉的面孔……
胡不归紧紧握住邬桃的手,手心冰凉,没有一丝温度。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绝望,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他们紧紧笼罩……
邬桃和胡不归在时空守护者的帮助下,从崩塌的寺庙中逃了出来。他们回到了喧嚣的城市,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切都与唐朝的静谧祥和形成鲜明对比。
“桃桃,我们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胡不归望着这陌生的世界,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无措。
邬桃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多想告诉他,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回到唐朝,回到那个有他,有朋友,有回忆的地方。可是,现实残酷得令人窒息,穿越法宝的损毁,彻底切断了他们与过去的联系。
他们像两个迷途的旅人,在现代社会中漫无目的地游荡。没有身份证明,没有生活来源,甚至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邬桃试着联系她在现代的家人朋友,却发现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已失效,仿佛她从未存在过一样。
“桃桃,别灰心,我们会好起来的。”胡不归紧紧地握住邬桃的手,给她力量。他虽然也对未来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他必须成为邬桃的依靠,不能让她独自面对这困境。
他们找了一份临时工作,在一家小餐馆里帮忙。日子虽然过得艰辛,但他们却彼此扶持,相互鼓励,努力适应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不归,你说,我们还能见到他们吗?”深夜,邬桃依偎在胡不归的怀里,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轻声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胡不归坚定地说,“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修复穿越法宝的方法。”
邬桃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是啊,他们不能就这样放弃,他们要找到回家的路,也要找到守护和平的方法。
“不归,你看!”邬桃突然指着电视屏幕惊呼,新闻里正在报道一起离奇的文物失窃案,而失窃的文物,正是……
“是时候了。”胡不归眼神一凛,握紧了拳头。他知道,新的挑战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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