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许大茂和贾东旭便被推搡着带了上来。
陈钧定睛一看,不由得的咧了咧嘴。
这哥俩看着,有点惨呀!
许大茂两个眼眶都黑了,明显是中了某人的封眼锤,鼻子
反观贾东旭,似乎更惨,脸上不仅有好几道子挠痕,脸也肿了,不知道被谁扇的。
“咳咳,有些人还不了解情况,我简单说两句。”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晚上贾张氏在院里嚷嚷,说贾东旭跑丢了,让我们去外面找一找,我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当时就发动咱们院里的人出去寻找贾东旭。”
或许是因为这次比较生气,刘海中居然没之前那么啰嗦了,简单明了的将晚上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陈钧是越听越觉得离谱。
刘海中确实是领着院里人浩浩荡荡的去外面找人了,找了一圈最后在轧钢厂附近的一个胡同口堵住了两人。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刘海中身为轧钢厂的老员工,早就听说过四九城里的那些个胡同。
再加上贾东旭和许大茂还是笑着从胡同里出来的,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好润啊,什么真带劲啊,以后还得来之类的话。
身上还有一股子劣质胭脂味。
尤其是那个贾东旭,脸上的红印子都没擦。
好家伙,刘海中当时就气坏了。
这俩人不学好啊,尤其是贾东旭,媳妇都快要生了,还出来浪。
他们四合院那么多年,都没出过这种败类了。
这是给四合院抹黑!
许大茂和贾东旭当时也是慌得一批!
可即便如此,俩人也咬死了不敢承认,问就是去澡堂子洗澡了。
至于怎么走到胡同里去了,许大茂说自已迷路了。
好一个迷路,刘海中听了他们两个的狡辩,更加生气了。
跟着出来找人的也都觉得这俩货嘴里没实话。
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能迷路?
可拉倒吧。
反倒是贾张氏对贾东旭很是相信,她倒不是觉得自家儿子有多老实,而是知道贾东旭兜里有多少钱。
每个月给的那点钱连吃饭都够呛,还有钱去胡同里潇洒?
总不能是两人洗完澡,许大茂去里面潇洒,贾东旭在外面干等着吧?
为此,贾张氏便站出来替儿子辩解。
这下好了,刘海中和贾张氏直接在胡同口大吵了一架。
一个说我儿东旭不是这样的人,要相信他的人品。
一个说你儿子都去扫厕所了,还有个屁人品?
吵到这,贾张氏突然熄火了。
什么玩意?
我儿东旭,不是钳工吗,怎么去扫厕所了?
追问之下,刘海中便把贾东旭作弊被罚的事情说了出来,不仅被三个月工资,而且两年内不准参加晋级考核。
最恶心的,还罚扫厂里公厕半年。
贾张氏在才反应过来,好端端的贾东旭怎么来澡堂子里洗澡了,原来是扫厕所搞得浑身臭烘烘的。
得知真相的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被罚了三个月的工资呀,这个消息比贾东旭去胡同潇洒还要令她震惊。
“这该死的易中海,什么狗屁师父啊,害的我儿被厂里受罚。”
众人见贾张氏又开始了骂骂咧咧,也没功夫跟她耗着,乌泱泱的押着许大茂和贾东旭回来了。
所以刚刚陈钧听到的吵闹声,便是贾张氏去易中海家门口骂街了。
似乎,骂的还很难听。
易中海也委屈啊,自已帮忙作弊,不也是为了贾东旭吗?
自已没去找贾家的麻烦就不错了,你贾张氏还有脸来我家门口骂街?
于是,两家大吵了一架,四合院里更乱了。
刘海中一瞅也不是这么回事,于是便召开了全院大会,要批判许大茂和贾东旭。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许大茂和贾东旭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都微微点了点头。
打死不承认!
今天要是松了口,那以后可没脸在四合院里住了。
“砰!”刘海中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呵斥道:“许大茂,贾东旭,你们两个认识到错误没?”
“错误?什么错误?”许大茂伸着脖子喊道:“我们不就是去澡堂洗澡了吗?”
贾东旭也附和着喊道:“就是,谁规定的不能去澡堂洗澡?澡堂的人能给我俩作证,刘海中你身为二大爷却污蔑我们名声,赔钱,必须赔钱。”
“就是,我们洗个澡都能被你造谣成钻胡同,我还说你去钻胡同了呢!”许大茂大声喊道。
此话一出,院里人的表情古怪了起来。
这嗓门,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真是被冤枉的。
院里人刚刚听二大爷刘海中的叙述,这俩人绝对是去潇洒了。
钻小胡同这种事,四合院从来没出现过。
可没想到,两人都被堵在胡同口了,却还嘴硬。
刘海中也懵了,没想到证据确凿,俩人也能死不要脸的不承认。
不承认也就罢了,还敢说他堂堂二大爷钻小胡同?
这让刘海中如何能忍。
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此时也算是爆发了。
“玛德,洗澡能洗出胭脂味?贾东旭你脸上的红唇印都没穿擦呢!”
“咋滴?澡堂里搓澡的是娘们啊?搓着搓着就亲了你一口?”
“还有你许大茂,你别死不承认,就属你身上的胭脂味最重,你连个媳妇都没有,这胭脂味是搓澡大爷粘你身上的?”
贾东旭闻言,连忙搓了搓脸,发现还真有红印子。
就在他慌神的功夫,旁边的许大茂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反驳道:“亏你还是二大爷呢,真没见过世面!”
“这不是胭脂味,是澡堂子里熏香的味道!”
贾东旭闻言,一脸崇拜的看着许大茂。
牛啊,谎话张嘴就来,脑子转的真快!
于是贾东旭乘胜追击,直戳刘海中的心窝子。
“没错,这是熏香的味道,二大爷你是想当官想魔怔了吧,一点屁事也开全员大会,真是拿根鸡毛当令箭,故意折腾我们。”
拿根鸡毛当令箭?
刘海中气的都要吐血了。
他堂堂四合院管事大爷,最听不得别人说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