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他刚刚哭了,真可怜。】
路知欢【嘶……,Td你醒醒,现在可怜的是我,疼死我了。无痛丸呢,上。】
996【无痛丸只能在生宝宝的时候用呀!系统更新完了,新上线一个功能,(身体感知调整器80积分)(1——100可调节)】
它刚刚明明要说的被宿主堵了回去!
路知欢【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也……太贵了,赶紧安排上,疼死我了!】
【身体感知调整器+1、-80积分】(1——100可调节)
路知欢【20%】
太后从来没见过皇帝这个样子,这般可怜又无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秀芝,哀家到底做了什么啊!”太后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这时德公公和胡太医赶到了。
“胡太医您快来。”映月二话不说,拉着胡太医往里走。
德公公到了,听了暗卫的转述,气的他是咬牙切齿的指着了悟。
“来人,把他押下去严刑拷打!”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了悟带走。
“太后,冤枉啊!”了悟大喊。
淑妃彻底傻眼了,这个贱人怎么……怀上了?不可能。
了悟大喊:“淑妃娘娘,救命啊!”
淑妃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没有听见。
绿竹却是脸色大变:“我家娘娘慈悲心善,这会吓坏了,回头给老爷写封书信。让家里人来看看我们娘娘。”暗暗威胁。
德公公冷漠地看了一眼了悟,“陛下自会调查清楚,现在求谁都没用,给咱家带下去。”
李太医施了一套针法,路知欢已经睡着了。
胡太医赶紧把脉,片刻后,他大大的松了口气,“陛下,娘娘已经有孕一月有余了,此时娘娘动了胎气,务必卧床休息,少走动,臣立即开一服安胎药,让娘娘每日按时服下。”
听到胡太医的话,祁宴动了动已经发麻的腿,他微微偏头,苍白如玉的脸庞沾有少许血迹,此时的他愧疚、懊悔,更甚于喜悦。
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已的脸庞,压下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说:“知知,你听到了吗?我们……我们真的有孩子了,小蝌蚪……真的……找到娘亲了。可朕差点……差点来迟了。”
他直起身半跪在床前,俯身碰了碰她的唇,
“谢谢你,知知。”
他起身,吩咐映月:“好好照看知知。”
转身这一刹那,他的眼神中带着暴虐与狠厉,不是嗜血的野兽,凤眸深冷,令人不寒而栗。
院中,乌泱泱的人跪了一地,抖如筛糠。
祁宴站在廊下,看不清是何表情。
他的目光落在太后的但是斑驳泪痕的脸上,声音听不出喜怒:“母后,您可知……昭贵嫔已经有孕一月有余了!是您盼了十几年的皇嗣。”
太后面色惨淡,聂如着噤了声,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避无可避。
“昭贵嫔……她还好吗?孩……孩子……?哀家,是哀家的错,哀家怎的就鬼迷了心窍。你明明跟哀家说过的。”
祁宴闭了闭眼,心中满是失落和无奈,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太后啊,以往无论您做什么,朕都未曾有过半句怨言。但今日,朕必须郑重地再告诉您一次,知欢与众不同,她是朕的底线,是朕的命!此次幸好孩子没事……,再有下次,朕不会原谅你。”
太后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已已经明白了祁宴的意思。
秀芝姑姑扶着太后去了偏殿。
“静妃起吧!”静妃派人偷偷给他报信,他还是知道的。
德公公进来,在祁宴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他看向淑妃,眼中的压迫感十足,“淑妃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淑妃强自镇定,“臣妾只是在太后的宫里哭诉抱怨过而已,此间这般臣妖孽之说臣妾并不知情,臣妾今日也是被太后叫来的。”
“好一个不知情。”
他挥了挥手,太傅大人来了。
“老臣——参见陛下。”太傅大人跪地行跪拜之礼。
淑妃惊愕不已,“父亲?您怎会在这里?陛下,这是何意?”
她神情不安的搅动着手里的帕子。
太傅跪伏在地,并未起身,以额抢地:“臣教女无方,还请陛下降罪。”
祁宴眼神冰冷,“太傅大人,你说朕该如何降罪?淑妃与妖僧勾结,谋害后妃与皇嗣,其罪当诛。”
“陛下,老臣无颜面对陛下,小女犯下大错,臣绝不姑息。”太傅一瞬间好像苍老了十岁,叩头。
祁宴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淑妃,“褫夺淑妃封号,幽禁冷宫终身不得出,任何人不得探望。郑氏,朕还望你好自为之。”
太傅:“老臣,叩谢陛下隆恩。”
“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淑妃还想求情,却被祁宴打断。
“你不必再说,你冤枉与否朕一清二楚。”说完,祁宴不再看她。
留下淑妃瘫坐在地,满脸绝望。
太后缓缓走来,停下脚步,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后说道:“哀家是真的老了,也糊涂了。哀家是为了子嗣可以做任何事,才会被你如此这般算计利用哀家……。”
“阿弥陀佛!”这时一声佛号响起,了空大师的到来,更加印证了了悟和淑妃的毒计。
“陛下,太后娘娘万安。”
太后惊愕:“了空大师?”
了空大师道:“太后娘娘可还记得贫僧曾说过的一句话。”
“阿弥陀佛,哀家自然记得,[世间一切,皆有定数。皆是因缘,一切随缘,顺其自然。]”
了空大师双手合十,缓缓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太后您似乎仍然未能领悟其中真谛啊。这一来,容易酿成心魔;二来,最终只会自食苦果罢了。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属于你的东西终究会归你所有,而不属于你的强求也是无用。不知太后如今是否明白这个道理呢!事到如今,太后您所祈求之事已然达成,可还觉得高兴吗?”
太后听后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她轻轻地向了空大师行了一个礼,轻声说道:“是哀家愚钝了……”太后转身离开,她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了空对祁宴一礼,“陛下,可否进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