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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章 江书白故意卖惨
    被他打的李慧芳躺在炕上三个月下不了地。

    从单薄的衣裳熬到套上厚厚的棉衣。

    她因无法动弹,每天如一日躺在炕上,最常干的事情是抱怨这个抱怨那个,诅咒这个诅咒那个。

    从老宅江财两口子、江书文、江书白两对夫妻,下至江岁田兄弟三人,没有一个她不骂的。

    刚开始村民们对她有些同情心,认为她是个女人不容易。

    女子在男尊国家地位低微,没有话语权。

    怎奈天天从江书业家中路过,每每路过时听到李慧芳身上那位扯着嗓子在那儿高亢骂个不停,哪怕无人搭理她,她也喋喋不休骂上一天。

    渐渐地,她成为好坟头的典范,村中妇女们会以她为耻。

    娶娘子绝不娶李慧芳身上那位那样的。

    她躺在炕上三个月时间内,与江书业分居三个月。

    两口子一个在东屋睡,一个在西屋。

    关于江岁田兄弟三人在老宅跟江财夫妻二人生活,时不时会跟着江财两口子去谢南衣家蹭饭。

    “饭饭。”经过三个月的生长,江岁年兄妹三人个头比七个月大时高出半头。

    他们兄妹三个只长个,不长肉。

    三个月的时间洗礼,小家伙儿蹦出好多个字,依旧不会喊娘。

    爷奶、哥哥、姐姐、弟弟、二伯、二伯娘会喊了,娘仍然不会喊,致使江书白怀疑起人生来。

    江书文更是笑话他谁家孩子成天找爹,也就江岁年兄妹三个奇葩,是个例外。

    每每这时江书白怀疑起枕边人,总是合计此事是不是与谢南衣有关?

    谢南衣总是泪流满面哭诉孩子们不管她叫娘。

    她埋在江书白肩膀,“相公,孩子们是不是不喜欢我呀?为什么十个月大啦,马上将近一周岁,还不开口管我叫娘啊?

    相公,我心里那叫一个苦哇,有委屈诉不出来。”

    肩膀上货真价实的感受得到的湿润,使江书白心怀愧疚,卖起吃食更加专心,主动包揽家中所有活计。

    期间,李慧芳养伤时,她爹李壮不可思议居然没有来家中闹。

    据江书白从江书文那儿打听结果来判断,是江财亲自与江书文押着李李氏与李明二人回去。

    李李氏到家与李壮哭诉,颠倒黑白指责江财他们太过分。

    不等李壮出声,抓住机会口吐芬芳的江书文不给李壮说话机会,一顿输出。

    眼瞅着唾沫星子一个接一个往李壮脸上、身上蹦。

    李壮嫌弃同时莫名觉得有些有理,想到家中日后有啥事靠指望江财他们,难得保持缄默,揍了李李氏一顿。

    嘴唇打出血的李李氏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嫁给李壮多年,还是头一回遭他家暴。

    没有他们这种人捣乱,江书白与江书文的生意顺风顺水。

    在谢南衣时不时提醒下,江书白从未得意忘形过。

    即使他得意忘形,谢南衣也会第一时间纠正他。

    “饺子,热乎乎的饺子,好吃的饺子,皮薄大馅的饺子。”江书白在如沐春风码头上征得袁管家上报,蓝河同意后,自掏腰包在不耽误码头工人平日里搬东西干活儿的前提下,打了个木头房。

    夏天在外面吃,冬天在木头房内吃。

    “书白兄弟,今日的饺子是什么馅料的?这两日天天吃韭菜鸡蛋、白菜粉条、马齿苋馅的,大哥吃腻了都。”工人们争先恐后手拿碗筷冲进来,排好队问。

    与春秋两季的蒸饺略有不同,考虑到寒冬季节,皑皑白雪说下就下,工人们干活冻了一上午,饺子从蒸饺改为现场煮饺子。

    一文钱三个饺子原价不变的同时,每人多加一碗热乎乎的饺子汤,主打一个亲民,薄利多销。

    江书白打了一碗热乎乎,冒热气的饺子汤,说话冒着哈气道:“老哥,今日饺子馅变了,娘子今日包的是萝卜粉条馅和冬瓜鸡蛋馅的饺子。”

    “萝卜粉条馅?活了四十来年头一回吃。

    老哥妻子、儿子儿媳妇和大孙子今日来给老哥送厚衣裳防寒。

    老哥高兴,今日奢侈一把来他个三十文钱的饺子。”男人接过热乎乎的饺子放在食盒里。

    每一个装饺子汤的碗上面会在盖上一个碗,防止饺子撒下来。

    这些碗,还是他从离家近,镇上当地工人借的,吃完洗干净还是要还回去的。

    “好嘞,老哥,酸辣粉来一份不?”江书白推销着他家的酸辣粉。

    由于李慧芳身上那位与谢南衣一样是穿越者,导致谢南衣轻易不敢拿出现代的那些小吃。

    她的鸡蛋饼、手抓饼、卷饼、米线、土豆粉、土豆泥、麻辣烫、火锅在大部分符合这个季节的小吃,她一样也没有推新,出现在如沐春风码头。

    每每想起这些美味的小吃,谢南衣感觉错失几个亿。

    就像现在,他们家目前只有饺子、凉面、酸辣粉和枸杞菜鸡蛋饼这四样。

    靠着这四样,每日维持生计。

    别的穿越者穿来七个月时光,早就赚它个几百两、上千两。

    从未有一个穿越者和她一样赚钱路之漫漫。

    谁懂有美味吃食在手,它无法灵活作用的那种苦?

    别人或许不懂,身为谢南衣相公的江书白感同身受。

    他兢兢业业卖吃食,偶尔听工人们问推新新品时,答不上来的那种尴尬。

    例如此刻,那位买三十文饺子的老哥提议道:“书白兄弟,回家与弟妹说说,饺子吃好几个月真吃腻啦,咱换换样,哪怕贵上两、三文也无所谓,大家都是老熟人、回头客,可以理解。”

    有了他的带头,其他工人们集体响应,“是啊,书白兄弟,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有够啊。”

    “实在抱歉,近两三个月来娘子也在家琢磨新吃食,每日每夜愁的经常成宿成宿睡不着觉。

    不瞒各位讲,想要推出一个新品来,实在是太难了。

    不是不好吃,就是味道太古怪,均以失败告终。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家这几个月在码头卖吃食赚的银子几乎搭在娘子研究失败的小吃上。

    如果不是我回去以后每天去山上猎些野味儿回来,时不时卖银子填补家用,说句难听的早就揭不开锅了。

    什么牛车、马车啊都是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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