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几位国柱离开时演说的那些信息,涛哥不难推测出它们前方应该是那诡异石像。
涛哥还想仔细看看里面的情况,里面正在祭拜的人影却是似乎是察觉到了涛哥的目光。
纷纷转过头来,昏暗的环境中,是两双泛着红芒的眼睛。
他们用一种怪异的姿势从地上站起来,走动的步伐如同丧尸片里的丧尸一样,朝着窗户所在的方向冲来。
不同的是,他们的速度极快,不过眨眼间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窗户跟前。
“后退!”
涛哥脸色微变,大喝一声,同时身体向着后方倒退而去。
其他人在听到了涛哥的话之后,也是快速向后方退去。
“你们看其他的屋子。”
众人随着龙文的声音朝着其他的屋子看去,在昏暗灯光的闪烁下,他们能看到里面的人影都动了起来。
涛哥的行为似乎成为了一个导火索,让整个镇子里的人影都异动了起来。
面对如此境况,众人纷纷摆开防御的架势,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就连涛哥也是不例外,他刚才竟然完全没有看出这些人影的实力。
而根据修仙界的定律,要么就是对方身上有遮掩修为的法宝,通过法宝遮盖,让别人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实力。
还有另一种就是其修为超过探查者许多,探查者根本没有资格探知到对方的修为。
涛哥觉得应该不是第一个,因为他刚才的一瞬间放开了精神力,将整个小镇扫描了一遍。
小镇的范围不大,以涛哥六阶后期的精神力很轻易的就覆盖了整个小镇。
但让他不得不严阵以待的是,这整个小镇上的这些诡异身影,他竟然都看不到修为。
那么就只能是那两种原因中的一个。
首先第一个排除,能够隐藏修为的法宝都是十分稀有的存在。
就算目前的官方手中,全国加起来也就只有十几个。
主要是这东西的炼制方法也失传了,如今存在的这些全都是挖出来的。
这里怎么可能会一次性出现如此多的此类法宝,所以第一个选项被他直接排除。
但是第二个也让他感到离谱啊,他可是六阶后期啊。
这里的全都是实力高到他看不透的诡异,全是灭城级的?
有没有搞错啊,这里还只是诡域的入口啊,怎么可能这么凶险。
那要不咱还是带着所有人回去吧,这进来也只是添几把骨灰啊。
一定是自己漏掉了什么。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传来,涛哥严阵以待的注视着屋子的方向,准备随时出手。
除涛哥外的其他几名六阶的战士全部向前一步,将吴天明等人护在身后。
只是让众人没有预料到的一幕出现了,那两道人影在撞到墙上之后竟然又弹了回去。
“砰!”
“砰!”
屋子内的两道人影再被弹回去后,再一次朝着墙壁发起了冲锋。
但一连几次都和第一次一样,撞到墙上又被弹了回去。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面面相觑,涛哥也是皱眉思索着什么?
难道这些屋子都是封印什么的,为的就是困住这些诡异不让他们出来。
涛哥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并且十分认同自己想到的观点。
要是这诡域入口就如此危险,那几位国柱在离开的时候一定会提醒他们。
又或者应该由更强大的灵能者带着他们闯关,怎么可能会如此草率。
想到这里,涛哥不禁松了一口气,全身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
“咔嚓。”
然而就在涛哥等人放松的一瞬间,窗户破裂的声音传来。
众人条件反射般的摆好架子,准备迎接随时可能出现的战斗。
此时的涛哥满脑子问号,难道自己之前的猜想全部是错的。
这些屋子压根不是封印住他们的物件,这确实几位国柱犯了低级的错误,忘记了告诫他们。
只是等到他的目光看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时,确实看到有一个脑袋撞破了窗户,探了出来。
但除了脑袋之外的身体部分还停留在屋子里,从外面能看到他屋子里的手臂一下下拍打着窗户。
似乎是想要将窗户打破,只是这窗户似乎是一道无法打破的壁障一般,仅仅只是抖动罢了。
其实不只是他们眼前的屋子,其他的地方也都传来各种响动,有撞击声,有骨折的声音,有撕扯的声音。
一行几人顺着这些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了让他们嘴角抽搐的一幕。
之前这座小镇的屋子,有的大门被撞得框框作响,有的就如他们跟前这一座一样,在窗前框框撞个不停。
还有的里面的人影冲了出来,但只冲出来了一半,一半身子在外面,一半身子还卡在里面,对这他们这边张牙舞爪。
哦,他们还看到有一个完全冲了出来,但他的衣服被折断的窗户上的木头挂住,根本离不开原地。
涛哥:。。。。。。
吴天明等人:。。。。。。
其他人员:。。。。。。
“他们,似乎,真的,没有修为。”
因为灵能的特殊性,侯雨欣对这些人影的感知比其他人要更敏锐。
在她的感知中,这些人影与其说是诡异倒不如说是会动的尸体。
但她实力太弱,有些不敢确定,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的。
“刷!”
“刷!”
“刷!”
就在侯雨欣的声音落下的时候,其他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的看向她。
同时被这么多人注视,还是在这种时候,饶是以侯雨欣的心境也不免感受到一阵压力。
涛哥在看了侯雨欣一眼之后,转身来到那个还在窗户上挣扎的头部面前,仔细的观察了一番。
最后,他转过头看着众人,砸吧了砸吧嘴说道,“还真是没有修为。”
完全没有想到,他之所以看不透他们的修为,既不是这些人形生物有着遮掩类法宝遮掩修为,也不是修为过高导致他看不透。
而是他们是真的就没有修为。
他们都没有修为,涛哥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涛哥突然感觉一阵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