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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真假少爷
    温思祁脸气成了河豚,愤愤地戳着碗中的包子,不满的嘟囔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有脸还待在温家,既然不是温家的人,那为什么还不赶紧的滚!”

    早上不知道爹娘出了何事,没有跟他们一起用膳,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把眼前人赶走。

    想到这他又恨恨的盯着顾远舟,总觉得眼前之人格外的讨厌,哪哪都看着不顺眼,明明以前不是这种感觉的。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就是同一张脸,但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小思祁,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顾远舟淡然的喝下口中的粥,没有带一点生气的。

    少年人的喜怒哀乐,总有一种是在看炸毛的豚鼠,有种……

    想让他更加生气的感觉。

    站起身,看了眼坐在他对面跟个仓鼠似的塞了一嘴的少年,他好意提醒道:

    “爹娘今日的心情不太好,你最好不要惹他们生气。”

    温思祁怒瞪着他,差点就要拍桌子。

    “那是我的爹娘,我惹他们生气了又怎么样!他们又不会对我如何!”

    他又挑衅的道:“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犯错会受到惩罚,就想挑拨我和爹娘之间的关系,你可真是个小人!”

    内心的想法则是:求求你了,你就赶紧走吧。

    顾远舟没再理会,他摇着头离开了。

    皇帝并没有给他个一官半职,旁人不知情的也自以为是皇帝忌惮温家出了一个大将军,不想在文官上面再出一个温家。

    顾远舟知道不是,他只是不想让原主得势罢了,聪明人就有够可怕,再多一个有权有势的聪明人。温家人只会跟一个傻子一样任他耍的团团转。

    皇帝并不确认原主会不会因为身份的问题,心生嫉妒,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之所以没杀他,也不过是因为他还有用罢了。

    顾远舟一整个上午都泡在书房里,偷偷看小说。

    出门就是往火枪口上撞,他才不愿意。

    温思祁吃完饭,越想越气,就想去跟娘告状,结果正中枪口,话还没说两句,就被温父提着衣领,到练武场,一顿操练。

    倒了就再揪起来继续。

    等午膳时,顾远舟见到人时,他的脸已经青一块肿一块了,看起来格外的凄惨。

    顾远舟忍住没笑,眼睛里流露出关心。

    “思祁弟弟似乎没听进去我的劝告,下次长辈的话一定要多听多记,知道了吗。”

    温思祁:……(╬??皿??)

    闭嘴!都怪他!

    要不然他也不会想到去找娘,不找娘爹也不会生气,不生气他也不会挨打,所以都怪他!

    温思祁理论出一套合理的怪罪对象,然后更加生气了。

    打又打不了,说又说不过。

    今日的温父格外的沉默,他在思考到底是谁把他爹最后留下的东西给偷走了。

    那东西偷走也没用啊,害得他一上午胆战心惊,就怕突然冲出来一伙官兵把将军府给围住,说他意图谋反,把他全家拖出去通通给砍了。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在他的边境做他的大将军不逍遥快活吗,还没的个人能管住他。

    没忍住,他一巴掌落在温思祁的脑袋上,都怪这个倒霉孩子。

    出了气,他的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最后他用自己仅剩的大脑想了想,被发现了就发现了,大不了提前行动。

    索性他破罐子破摔了,爱咋滴咋滴。

    一连干了八碗米饭,他放下碗,一抹嘴,又揪起温思祁的衣领。

    “走!你爹今天开心,跟你爹练练去!”

    温思祁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不开心了。

    给宫中递的信得到了回信。

    顾远舟坐上了马车,慢悠悠赶往了皇宫。

    再一次见到皇帝,他身上的死气多了更多,身上的疲态遮掩也遮掩不住了。

    看到顾远舟手里捧着的东西,他耸搭着的眼皮费力的抬起,眼神里流露出激动之色,双手颤抖的朝他伸过来。

    “给,给我!”

    顾远舟把东西递给站在一旁的许公公。

    许公公恭敬的接过,头也没敢抬,跪下双手奉上。

    临云拿住玉玺,抚摸着断了一个角的地方,双眼泛红,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喃喃道:

    “闻风~”

    犹记得当初他们两个一起商量,高谈阔论,意气风发的说要雕刻一个不同样子的玉玺,他们忙里偷闲,共同的雕刻,最后成了一个四不像的玩意,上面还被他不注意削去了一个角。

    最后还是没能成为玉玺,因为太丑了,不过在他们两个人的心里,这就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玉玺。

    嘴角常常挂着肆意笑容的少年仿佛还在昨日,当初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

    猛的剧烈咳嗽起来,皇帝的脸色被憋得通红,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好似没有感受到一样,还在似哭似笑的抚摸着手中的玉玺,像是在摸什么稀世珍宝。

    眼前人似乎还在眼前,以往有些模糊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

    临云知道他的时日无多了。

    “不要惊呼!噤声,朕还没死!”

    说完这一段话,他又咳嗽了几声,才止住嗓子里的痒意。

    许公公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在原地来回踱步。

    “陛下您可不能出事,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好能安老奴的心。”

    临云摆摆手:“朕,还不至于那么简单的就死了,下去吧。朕,有要事要跟他单独谈谈!”

    许公公担忧的不行,但皇帝的命令他不得不听从,路过顾远舟时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一定要注意,有不对的地方一定要呼喊他,他就在门外站着。

    房间内安静下来,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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