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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8章 沈晚舌灿莲花
    沈晚想,若是一直在这儿,的确会让自己身体不好,以后无法照顾大木,而且还会让尉迟觉得自己不信任他。

    沈晚咳了两声,捂住嘴巴,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换衣裳。”

    她匆忙用热水洗了一下,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裳。

    待出来之后便看见尉迟已经动作利落的把大木身上的湿衣裳换了。

    沈晚站在背后看着,心里甚是欣慰:“你是一个好爹爹。”

    尉迟听了这话笑笑:“我是儿子的爹爹,照顾儿子是我的责任,我受不起晚儿的夸奖。”

    沈晚没作声。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

    大多数的爹都是摆设。

    大多数的女子都是丧偶式育儿。

    “晚儿,你在这儿照顾儿子,本王出去一下。”尉迟同沈晚说话之时温柔细腻,说完这话,尉迟黑曜的眸堆起浓浓的杀意。

    他推门。

    冷冽的眸刺向欲要逃跑的沈睿,双掌旋起,逼出阵阵港风倏地刺向沈睿。

    沈睿啊的嚎叫一嗓子,倒在了地上,他仰头看向一步一步逼近他的尉迟,哆哆嗦嗦的开口:“你,你想干什么?”

    尉迟眸子猩红,银色面具的冷光在雪光的映射下仿佛能将人剐了,他声音沉沉:“沈睿,谁给你的胆子敢伤沈晚和沈木的?”

    沈睿吓的吞了下口

    水,梗着脖子:“战王,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有什么资格管?”

    “呵。”尉迟不屑的轻呵一声:“本王今日就管了又当如何?”

    “沈睿,你伤了本王想要保护的人,就该承受本王的怒火!”

    尉迟抬手跟提小鸡崽子似的把沈睿提了起来,拽着他的脖领子,他双脚拖在地上,径直把他拉到了井口里,啪的把人给丢了进去。

    冷不防被凉水呛着的沈睿跟个青蛙似的直扑腾。

    “救命啊,救命。”

    “我要淹死了。”

    “救命啊。”

    尉迟冷眼看着:“也让你尝尝被冷水淹的滋味儿。”

    “战王!谁允许你来我家捣乱的!”沈老夫人愤怒伴随着拐杖砸地的声音响起。

    尉迟瞥了沈老夫人一眼,讥讽开口:“沈老夫人这会儿眼力和耳力倒是好使,方才你孙子虐待沈晚大木的时候怎的不见你出来?”

    沈老夫人心虚的转着眼珠子,她自然知道大孙子在惩罚沈晚她们,她是故意不出去的,她恨不得沈晚她们死了才好呢。

    面对这位活阎王,沈老夫人有些怵,转着眼珠子胡说八道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老身正在睡觉啊,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这般拙劣的谎言尉迟懒的戳穿,他握着长剑,剑刃朝下,往井口里刺

    。

    沈睿拼命的躲,尉迟拼命的刺,就跟猫逗老鼠玩乐似的。

    “救命啊,战王杀人了!”沈睿扯着嗓子吼。

    砰砰。

    大门被踹开。

    尉迟循着声音看去,沈义带着官兵跑了进来,直接把尉迟现下的所作所为给抓了个现行。

    沈义这只老狐狸装模作样的,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知府大人啊,我方才说战王要杀我儿子,你还不信,现在总该信了吧。”

    知府一脸为难的看着尉迟:“战王,好歹您也是堂堂亲王,怎能如此草率的杀人呢?你快放下手中的剑,不要冲动。”

    尉迟睨了眼阴险狡诈的沈义:“知府,沈睿把沈相和大木设计让他们掉进了这口井里,差点死了,本王这是在报仇,你别管!”

    沈睿嚷嚷着:“爹,我没有。”

    沈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儿子自从赌场那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我儿子是日夜在家,胆小如鼠,看见沈晚就绕着走啊,他怎么可能敢招惹沈晚呢。”

    “我这就问问家里的佣人们。”沈义装模作样的把佣人们全都叫了过来:“知府大人在你们跟前呢,你们不许说谎!”

    佣人们个个老老实实的样子:“知府大人,小的是看见大木少爷自己贪玩掉进了井里啊,紧接着大小姐跳下

    去救人了,跟四少爷没关系啊。”

    “是啊,四少爷没有害他们啊。”

    尉迟指着碎掉的铁格网罩:“这便是证据,本王来的时候,沈睿把这个铁网罩在了井上。”

    一个下人站出来,摆摆手:“战王必是看错了,我们四少爷正在帮我们晾梅花呢,打算冬天酿造一些梅花酒喝。”说着,那些下人手里拿着一个个的筐,筐里全都是梅花花瓣。

    知府叹了口气:“战王啊,虽说这沈睿不学无术,但您不能冤枉他啊,本官在此,这些下人也不敢胡说啊。”

    尉迟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沈义这个老狐狸是提前做好了准备啊。

    沈义捏着胡须:“战王啊,你这样对待我儿子,若是让百姓们知道了,你这个名声……”

    尉迟刚想上前狠狠的教训沈义一顿,沈晚清丽的声音响起:“四叔真是有趣,战王好心好意的想把四弟给救上来,你非但不感谢战王,还带着知府和官兵前来冤枉战王,抓捕战王。”

    “冤枉朝廷命官,当朝亲王。”沈晚冷酷的眸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势横扫现场:“你们该当何罪啊!”

    知府一听这话顿时双腿一软。

    沈义拧着眉头,十分不悦:“侄女这是在胡言乱语。”

    沈晚讥讽一笑:“我看四叔才是在胡

    言乱语呢,战王来到沈府,看到沈睿四弟因前段时间京城一事疯疯癫癫,自己跳了井,战王赶来,迅速救人。”

    “可是四叔非但不感激,还带着知府过来冤枉战王要杀人。”

    沈义没想到沈晚竟这般正大光明的胡说八道:“谁看到战王要救人了!”

    “我,我看的清清楚楚,还有给大木治病的郎中。”沈晚道。

    沈睿气的要晕过去了:“没有,爹,知府啊,沈晚胡说八道啊,战王就是要杀我啊,不然他为拿剑捅我啊。”

    沈晚啧啧两声,敲了敲脑瓜子:“看看,看看,看来我四弟是被前段时间所经之事刺激的不清啊,脑子都糊涂了,战王那哪儿是想要桶你啊,那是以剑为绳为了要救你啊。”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沈睿说不过沈晚,气的要冒烟儿了:“我好好的人怎会糊涂呢。”

    “诶,此言差矣,你都想跳井了,怎的不能糊涂呢。”沈晚饱含讥讽的眼神看向沈义:“正如你爹他们所说我儿子是贪玩坠入了井里,现在我儿子一口咬死说是四弟你推他下去的,我儿子是不是也糊涂啊?”

    “如果你不承认你糊涂,证明我儿子说的也不是糊涂话,的确是你推他下去的。”沈晚弯弯绕绕就这么把他们给绕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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