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躲在窗外的云月郡主听到这一切,看到这一切,震惊的捂住了嘴巴,她不敢让他们发现,悄悄的离开,回到房间后,云月郡主才发现自己的心脏跳的有多么的快。
她捏紧拳头:“难怪沈晚这般威风,原来是因为早在好几年前勾上了迟哥,还为迟哥生下了孩子。”
“不,不能让他们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能打乱我的计划!”
……
不大圆的月映在屋子里。
尉迟强行去抱沈晚,沈晚现下正在气头儿上,哪儿乐意让他抱,两只脚那么一错,踢翻了地上的炭盆。
沈晚蹲下来去扶,手在摸到炭盆周围的时候怔了怔,她拿开手看了一眼,拧着秀眉看向指腹上的红色灰尘:“这是什么?绝对不是炭燃烧后的灰烬。”
尉迟也凑过来,沈晚拿到鼻子前闻了闻:“我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一种药物成分,这个药物和兽金炭混合在一起的时候会发展出毒气,这种毒气会把人熏晕过去。”
“你是说有人害然安。”尉迟黑曜的眸浓的仿佛墨水一般,滴滴淌出浓烈的杀意。
沈晚站起来,看向窗格子外朦胧的月色,眸子微微眯起:“与其说有人害然安,不如说是想
借着害然安的名义来给我安排一个害然安的罪名,毕竟这个兽金炭是我带来的。”
“本王有法子找出是谁。”尉迟冷冷道,此人真是胆大妄为,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害他最在乎的两个女子。
尉迟把沈晚挖出的粉末拿到小然安养的一个黑蜘蛛跟前,让黑蜘蛛嗅下并记住这个味道,黑蜘蛛嗅完之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黑蜘蛛回来了,任何线索都没带回来。
沈晚心中早有怀疑的人选,那就是云月郡主,别看她今儿个成了小然安的救命恩人,但是沈晚认定她是贼喊捉贼。
“这云月处理痕迹处理的还真是干净啊。”沈晚不由得佩服这个云月。
这件事明明是战王府内部的事情,可也不知怎么的,第二天却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一些百姓们看到沈晚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听说没,这沈晚给然安郡主送过去了一盆炭,但是那炭到了晚上发出有毒的烟雾,差点害死然安郡主啊。”
“诶诶诶,我也听说这件事,听说是云月郡主冒着生命危险闯进去把然安郡主给救出来的。”
“我觉得啊,估计是云月郡主出现之后,这然安郡主和沈晚的关
系不好了,所以引发了沈晚的嫉妒,沈晚才这么干的。”
啪,车帘被一双小手狠狠的撩开,小然安鼓着圆滚滚的腮帮子愤怒的看着他们:“你们几个,给我站住!”
“我干娘从来没有害过我,谁会愚蠢到直接拿着送来的炭火害人,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我干娘,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
“更何况,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干娘。”
“如果你们再敢胡说八道,仔细本郡主把你们通通抓起来!”
这,正主儿都发话了,那些百姓们还敢说什么,灰溜溜的离开了。
云月本以为沈晚能被讨伐,结果可倒好,经过然安在街上发了那么一次火,百姓们逐渐不提这件事了,而且还觉得然安说的有道理,是有人故意陷害沈晚的。
几日过去了,连着几日未下雪,街上又恢复了热闹。
百姓们两边夹道瞅着陆陆续续进城的队伍们。
“这些队伍是干什么的啊?”有的百姓奇怪的问。
“听说云月郡主要比武招亲呢。”
“那怎么会有其他地方的人呢?”
“笨,听说了这件事自然都想着大老远的来参加了。”
茶楼的阁楼之上。
沈晚敲打着桌面:“皇上之所以把云月
郡主从广南召唤回来,只不过是打着关心云月郡主的幌子让她回来成亲罢了,这云月郡主在广南那么多年了,势力雄厚,皇上也怕啊。”
“让一个男人拴住一个女人,真不愧是皇上的手笔。”沈晚娘亲的部下大头道:“皇上表面上做了个贤君,说是欢迎天下各个地方的人前来求娶云月郡主,但还是希望是大凉的皇子能够求娶到,这样才更好控制。”
“皇子?”沈晚闪了闪眸:“是包括所有的皇子?”
大头点点头:“自然,此次比赛的规则便是谁能打的过云月郡主谁便能迎娶她。”
沈晚听了这话觉得手里的茶瞬间不好喝了。
她说了句有事便匆匆离开了,这双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在半路就不听自己使唤的前去了战王府。
云月不在,许是为了比武大赛的事而忙碌。
沈晚在练武场找到了尉迟,他正练剑,周围的士兵们拍手叫好。
沈晚偏头锁定立在旁边的武器架上,她一个翻身,手腕旋转,手上多了一把长剑直朝尉迟冲去:“看招。”
尉迟看出来沈晚想和他比试比试,配合的和她武了一场,看的大家是热血沸腾啊。
锵锵,两把剑落在地上
,尉迟带着沈晚来到军营,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心下微动:“怎的怒气冲冲的?谁惹你了,这般不开心。”
“你倒是挺开心的,毕竟要抱得美人归了。”沈晚丝毫没感觉到口吻里的醋味儿有多么的浓重。
尉迟低低沉沉的笑:“看来是听说云月比武招亲的事了,怎么?醋了?”
沈晚故意阴阳怪气的一笑:“闲的,这云月郡主武功高强,整个大凉除了你,还有谁能打的过她,所以自然提前恭喜抱得美人归了。”
想到什么,沈晚继续阴阳怪气:“哦不对,云月郡主住在战王府,你们这属于早就同居了。”
“嘶……”沈晚的下巴忽然被尉迟重重的捏住,冷不防对上他漆黑不悦的眸:“本王不喜欢听这话,你明知道她晚上住在战王府的时候本王都是自带铺盖去你的房顶睡的,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儿。”
沈晚讪讪的,的确有些心虚。
在男女关系上,尉迟做的很干净。
她呐呐的没吱声,听着有人往军营这边来她打算离开。
尉迟倏然叼住她软软的耳垂,声音低沉磁性道:“本王虽不能违抗圣旨拒绝参加比武招亲,但是本王那日会故意输给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