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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0章 大白天就这样不知羞耻?
    “唔,好疼啊。”

    “疼点才舒服。”

    “啊……”

    这一道道不和谐的声音听的凉皇整张脸都黑了:“这……这……他们虽然不是什么血缘关系,可也是朕亲自御赐的干兄妹身份,他们这幅样子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太子见凉皇暴怒了,立刻火上浇油:“父皇,现在还是大白天呢,他们就在白日宣淫。”

    “幸亏儿臣早早发现了他们的奸情,否则再继续这样下去就会酿成大祸啊。”

    凉皇被拱的满脑子全都是火气,眼睛盛着满满的怒意猛地推开了门。

    他们本以为看到的情形是沈晚和尉迟衣衫不整,没羞没臊,正在不知羞耻的做不要脸的事。

    但,实则不是这样的。

    沈晚坐在檀木椅子上,尉迟站在沈晚身后,抬起修长的手臂,曲起手肘,用手肘的肘部用力的摁压着沈晚的肩膀,双手握住她的颈椎用力的揉捏着。

    他们二人看到凉皇和尉未时,眼底升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情来:“皇上?”

    “父皇?”

    “您怎的来了?”

    凉皇满腔的怒火就那么硬生生憋在了肚子里。

    太子也惊悚的睁大了眼睛,他买通了战王府的人,那人通知他沈晚和尉迟正在房

    间里做一些不知羞耻的事情。

    太子兴奋的不得了,立刻找到了微服私访的皇上,让皇上亲眼目睹这一幕。

    可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凉皇被问的噎了噎,神情间多了些许的尴尬之色:“你,你们在干什么?”

    尉迟没有戳穿他们,黑曜的眸淡淡的扫过去:“沈晚昨晚睡觉没枕好枕头,导致脖子落枕无法动弹,本王给沈晚按摩一下脖子。”

    “有什么问题么?”

    凉皇恶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尴尬的笑了笑:“没问题。”

    凉皇来了又跟小然安玩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太子满脑袋冷汗的跟了出去。

    凉皇狠狠的训了他一顿:“太子以后不要搞这些没用的事情,有那个功夫想想怎么做好一个太子!”

    太子再次被凉皇训斥了,在凉皇心里的印象又坏了一分。

    他定定的看着战王府,一股火憋在胸腔里发泄不出来。

    尉迟和沈晚也迅速找出了收了太子贿赂的下人,用战王府的家法教训了一顿之后逐出了战王府。

    像这种叛徒,战王府是断断不敢用第二次的。

    “这太子现在是跟我们杠上了,我们不去惹他,他却反复来招惹我们,这种人若是不趁机敲打

    一番必然不老实。”沈晚澄澈的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脑袋里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尉迟做在案几前,长指敲打着桌面。

    沈晚忽然起身,跟个小松鼠似的蹿了上来,双肘杵在桌子上,两个手托住两边的脸颊:“听闻每年秋试都是太子负责的?”

    尉迟听到她提起这件事放下手里的毛笔:“是,每年秋试都是太子负责的,他负责监考,选出状元等人。”

    沈晚拍拍手:“我听说太子右徇私舞弊的现象,很多人会偷偷给太子送一些名贵的东西,希望太子给他们一个很好的成绩。”

    “太子也会根据他们的家世钱财等等决定帮不帮。”

    “据说太子往前留下来的人全都成了他自己的人,在朝廷前后帮他打点着什么。”

    尉迟平直的唇角勾了勾:“的确如此,不过他和朝中一个大学士互相勾结,这位大学士乃是朝中很有威望的大臣,他有两个孙子,这两个孙子都没什么出息,去年大学士的一个孙子在太子的帮助下成了状元,而且还把之前能考上状元的人给顶替了,杀了。”

    沈晚听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老天,这么黑暗?”

    “是。”尉迟淡淡道:“这些事

    被太子知道了,太子帮着摆平了,所以别看这位韩大学士乃是朝中的老人,而且表面看上去刚正不阿,不站任何一边,不参与党争,但是他早就站在太子那边去了。”

    “今年大学士的另外一个孙子正好也要参加秋试,想来还是会作弊的。”尉迟的长指有节奏的在桌上敲着。

    沈晚听的脑袋都要充血了:“难道没有人怀疑什么么?没有去告他们么?”

    尉迟嗤笑,眸底存着冷讽:“自然是有的,那些参加秋试的寒门学子们跪在衙门跟前写血书诉说此事的不公平。”

    “这些寒门学子闹,太子和大学士赶来真诚的说此次秋试并无任何不妥。”

    “而且,为了证明清白,年长的韩大学士当着众人面撞在了柱子上,打算以死来证明清白。”

    “而且后来太子从那些闹事的寒门学子身上搜到了他们作弊的证据。”

    “这些寒门学子们被取消了秋试的资格。”

    “太子和大学士反倒成了公平公正的威望人物。”

    沈晚被这一系列的骚操作给惊呆了:“啧啧,无权无势还真是在哪儿都吃不开啊,被有权势的人耍的团团转。”

    尉迟没有反驳:“今年的秋试还是黑暗的。”

    沈晚冷笑:“即便是再黑暗的天也有阳光明媚的那一日。”

    ……

    时光兽夹裹着时辰一圈圈地跑着,终于到了秋试的时候。

    此次监考官照样是太子和韩大学士。

    学子们依次排队进入考场。

    韩大学士一副严肃的样子站在门前跟着太子看守着侍卫们检查着学子们是否有作弊的东西。

    轮到了韩大学士另外一个孙子韩德,韩德看到韩大学士骄傲的一扬头,故意大声的叫:“爷爷。”

    韩大学士眸子一凛,怎会当着这么多和自己的孙子寒暄呢,板着一张脸:“在考场上只有考官和学子,谁是你的爷爷,来人,此人违反考场的纪律,让他排在最后一个,让他最后一个进入考场。”

    在场的学子们看到这一幕,看向韩大学士的眼神都带着敬仰,小声的议论着:“韩大学士真是公正,虽然那是自己的孙子但该训斥训斥该惩罚惩罚,真是让人安心。”

    “就是,韩大学士乃是刚正不阿的大臣,不会徇私舞弊的。”

    “还记得去年大学士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惜撞柱子,那一幕真是震撼啊。”

    前来观看的沈晚听着这些赞美的话,冷讽的笑:“爬的越高,摔的越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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