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底下坐着的队员一片哗然,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啥叫一起上工,一起吃饭?”
冯红平听后,挺了挺胸膛,自信满满地解释道:“以后土地归集体所有,大家每天按点上工,下工。”
“就是说土地以后就不是自己的了,对吧?”人群中有人追问。
冯红平点点头回答:“对,以后土地是集体的,归集体所有。”
接着,他指着一旁正在收拾的空屋子继续说道:“还有一起吃饭的问题,大家看到旁边的这个屋子了吧,这里以后就是咱们大队的大食堂。
明天就能收拾好了,你们把自己家的粮食交到食堂,以后统一管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不限量么?”
冯红平,“不限量,你肚子有多大就能吃多少,不过撑坏了,我们可不负责。”
下面的人听了哄堂大笑。
“这个好。”人群中有人喊道。
“对。”大家都兴冲冲的议论着。
只有前面坐的几个年龄大的老人,脸色不好。
又有人问:“工分怎么算?”
冯红平回答:“干的多,得的工分就多,工分年底分钱,分票的时候就能多得。”
“那要是一家有老人和小孩,还有壮劳力,这个怎么算?”
“咱们会给每个工种划好公分,完成多少得多少公分,老人,孩子也一样。”
“那要是干不了活的呢?”村里一个懒汉喊道。他喊出口,就收到了各家妇女投过来的鄙视的目光。
冯红平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地说,“干不了活?那要看是腿瘸了还是瘫痪了。腿瘸了,可以领大队的手工活,瘫痪了那就没办法了。”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但是,人群中也有人发现了问题,问道:“又不限制吃,那岂不是说,如果一个人不干活,还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工分得多得少又有什么关系,那以后谁还愿意去干活啊?”
冯红平,“你家过年的时候不想添件衣裳,不想多买点糖,这些都是根据工分来分的,好东西肯定先紧着工分高的人家分。”
看大家还在议论,他不耐烦地说道:“好啦,大家都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把粮食交上来,咱们后天就开始吃大食堂。”
这时,又有人高声喊道:“只交粮食吗?其他的东西要不要交?”
冯红平听到这话,没好气儿地说道:“都归集体,那家里养的鸡鸭猪牛都要上交,还有自留地,以后都在大食堂里吃饭,自留地还留着干什么。”
他这话一出口,立刻就引起了一些妇女的不满。其中一个妇女皱着眉头说:“那些都是我们养的,凭什么要交给集体?”
另一个妇女也附和:“就是啊,我家的可是牛,这么金贵的东西,说交就交,我不是白养了!”
冯红平见状,连忙解释:“这是公社规定,所有东西都要交给集体统一管理,你们放心,我们商量过了,到时候给你们算公分。
明天都在家里等着,会计会上门统计各家的东西,明天统计好,把这些家畜都赶到大队部的猪圈,牛棚里去。”
“可是......”
还没等那妇人继续说,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你这老娘们,可是什么可是,听大队长的就行了,大队长还能有错?”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冯红平,笑着说道:“大队长,我们知道了,明天就在家里等着。”
这男人的表现让冯红平非常满意,他点了点头,笑着说:“好,那就这么定了,大家回去把该上交的都整理出来。”
“建设,要全部上交么?”冯母看着收拾出来的东西,满脸愁容地问道,她怎么觉得这件事不太靠谱呢。
冯父皱着眉头,缓缓地摇了摇头,“谁家也不会都上交,按咱家的人数估个量出来交上去。”
冯母听后,心里稍稍安定下来,但还是有些担忧,接着问道:“那他们会不会进屋搜查?”
冯父其实也无法确定,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问道:“咱家还有多少油纸?”
看到冯母一脸迷茫的样子,他赶紧解释:“我们把剩下的粮食装到坛子里,然后用油纸包裹好,埋到地底下。这样即使有人来搜查,也不会被发现。”
冯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能不能把这些坛子放进红薯窖里?”
冯父却摇了摇头,“每户人家都有红薯窖,虽然现在都是空的,如果真的要搜查,肯定也会搜查那里。我们在仓库里找个地方挖个洞,将坛子埋进去就行了。”
冯母连连点头。
两人把要交给村里的东西整理好之后,特意留了一些菜干,把它们藏在仓房的一个角落里。如果有人来搜查,他们一点食物都没有,也不会有人相信。
家里养了五只鸡,冯父连夜杀了三只,还剩下两只准备交上去。
第二天早上,冯青青就闻到了肉香味,原来冯母把三只鸡都煮了,这就是今天一天的饭。
大清早的就有鸡腿啃那是一种什么感受。连续两天大口吃肉,又是什么神仙日子!
家养的鸡和野鸡的味道有所不同,野鸡的肉质稍微有些柴,但嚼起来更加紧实;而家养的鸡则肉质肥嫩,咬一口下去,肉汁瞬间爆开。
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大吃特吃,是因为冯母一大早就闻到村里弥漫着浓郁的肉香。
冯父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大家的想法都一样:不情愿把自家的鸡全部上交,只有吃进自家人肚子里才是最安全。
这会也不会舍不得了,舍不得就是公家的,凭啥要委屈自己的肚子。
不要问为什么不熏腊肉,问就是不会,这年头肉类紧缺,哪有多余的肉用来熏腊肉,而且这里的人也不会,就会腌个咸肉咸菜,大夏天的也不适合腌。
法不责众,大家都这样干了,村干部的家人能愿意?所以最后就是全村都这样干。吃完饭一家人就待在家里等会计上门。
闲坐了一会儿,冯母就忍不住抱怨:“咱们种的地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冯父剔了剔牙,慢悠悠地回答道:“我们说了又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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