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瑾对萧若风的“引导”进行得很顺利,不过十天的时间,萧若风对他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
除了在面对他的时候,表现的更加亲近了,行事上也更加为他着想。
一个最显着的例子就是——他终于将叶鼎之带到了景玉王府。
之前萧若瑾言语中招揽叶鼎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是萧若风却并不赞同这件事,因为他此生最敬重的人就是叶将军,所以他实在不想把为叶将军平反的事做成一桩交易。
因此,他将叶鼎之安置在了风晓寺,并且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叶鼎之身上的伤稍有恢复,就迅速将人送走,将人转移到更加安全的地方。
然而此刻他却将人带到了萧若瑾的面前,这已经很能代表一些东西了。
萧若风不愿将为叶家平反的事当作是一场交易,叶鼎之同样不愿意在萧若瑾面前低头示弱。
由此可见,今天叶鼎之能站在萧若瑾的面前,可想而知背后萧若风费了多大的劲儿,才终于说服了这头倔驴。
在进入书房前,叶鼎之在门口徘徊了许久。
叶鼎之并不笨,相反他很聪明。
他明白那天萧若瑾话中的含义,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的招揽之意。
对此,他自然是不屑一顾,比起寻求他人的帮助,他更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为叶家报仇雪恨。
可是现在落到了萧若瑾和萧若风两兄弟的手里,他已经别无选择,要想生存下去,就只能选择臣服一条路。
而且最重要的是……文君如今还在萧若瑾的手上。
他怎么能只顾自己的一己之勇,而置文君的生死于不顾?
听说文君在成婚当时突然晕厥,自此之后就一直抱病休养。
文君虽然外表较弱,但她毕竟是自在地境的武者,怎么可能突然无缘无故的就病倒了?
很明显,这一切都是萧若瑾做的手脚,他是在利用文君的安危拿捏自己,只恨他现在没有能力带文君离开,要想保证文君平安无事,只能忍辱负重,别无他途。
不过琅琊王说的也没错,他臣服似乎也不是全无好处,除了能保护文君以外,还有机会为叶家翻案,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叶鼎之苦中作乐的想着。
不管叶鼎之心中如何想的,但是他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既然已经决定臣服,那就不要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那样除了惹人厌以外,对他还能有什么好处?
倒不如老老实实放低姿态,那样或许文君的日子还能好过一点。
于是,在一番犹豫之后,叶鼎之踏入了书房,径直跪倒在地,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王爷,叶某今日前来,一是为了之前的所作所为向王爷谢罪,二来是想要表明心意,叶某此生别无所求,只愿为家族洗刷冤屈,讨回公道,若王爷肯施以援手,叶鼎之必将竭尽全力,誓死效忠。”
稍作停顿,他又补充道:“叶某自知命微言轻,但愿以一己之力,换取家族清白。王爷若能垂怜,叶某必不负众望。”
叶鼎之心里想的都是易文君,可是嘴上却一个字都没有提起她。
萧若瑾端坐于书案之后,静静地听他说完,嘴角轻轻一笑,放下手中小册子,目光锐利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叶鼎之:“本王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你——要证明你自己的价值。”
“如何证明?”叶鼎之问道。
萧若瑾悠然一笑,缓缓起身走到叶鼎之面前:“去把天外天的那群北阙遗民处理掉。”
叶鼎之眉头瞬间皱起:“北阙遗民?”
“对!北阙遗民!”
萧若瑾钰琪淡然的:“昔日,叶羽将军奉命征讨北阙,可是他却怀恋旧国,故意拖延行程,致使北阙皇帝玥风城,带领北阙遗民逃到了极北之地,也就是天外天,后来叶将军被判谋逆之罪,很大原因就是因为此事。如今那些遗民闹腾得很,整天上蹿下跳的,做着复国的春秋大梦。”
说到此处,萧若瑾略一停顿,继而笑道:“当初你的身份之所以暴露,也是拜他们所赐,现在、你去把那些北阙遗民处理掉,一来算是为叶家正名,二来也算是为你自己报仇了。”
叶鼎之沉默……
妈的!
就知道这兄弟两个没安好心。
一个鬼话连篇的给自己画大饼,一个大言不惭的要自己去找死。
天外天的那群人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当初学堂大考的时候,天外天只来了几个人,就让他重伤昏迷,若非王一行带他躲进了景玉王府,又恰好遇见了文君,怕是他早已命丧黄泉,哪里还有后面的这么许多事?
而现在,萧若瑾居然让他去处理掉天外天,这和让他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叶鼎之满腔怒火,正欲起身离去。
然而就在他刚刚撑起身体,膝盖将将离地之际,萧若瑾突兀地一脚踏下,正好踩在他的腿上,迫使他的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剧痛瞬间袭来。
叶鼎之猛然抬起头,双目几欲喷火,咬牙切齿道:“你……”
萧若瑾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打断了叶鼎之的话:“你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一些东西,总要先付一些定金才是啊!而且本王也不让你白忙,只要你处理掉那些上蹿下跳的北阙遗民,本王就立即为叶家平反,为叶将军洗清冤屈。”
说到此处,他稍作停顿,意味不明的说道:“虽然……他也并不是那么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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