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婆婆是够心黑了,不过只能说你们也是命大,好好在这做吧,只要你好好干,我儿媳妇说了会帮你,自是会帮你的,去吃饭去吧!”
王翠花也不好当着小于,说他们家里的坏话。
在乡下,这样的事情,太普遍了。
最后只有受疼爱的孩子,分到的东西多。
或是好东西,都是那个受疼爱的孩子的。
大多都是家里的老大会比较的受重视。
或是家里有本事的孩子。
小于这么老实,她男人应该也是个老实的。
在家里不受欺负才怪。
在农家,老实就是受欺负。
小于走后,王翠花就开始各种吐槽。
在乡下他们这样的人家是多的很。
主要都是穷闹的。
如果是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素质也就都提上来了。
顾瑶不予置评。
这不是一家两家的事情。
小于的家,就在京北的乡下。
京北的乡下都这个样子了。
那其他地方,会如何呢?
顾瑶不清楚,那就实地考察,才能看到现状。
她还是晚上去。
这大晚上的。
顾瑶愁呀!
让港城那边捐赠?
她先看看情况吧!
时间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
肖在野还没有回来。
“娘,我现在都出了月子了,在野还没回来,我去打个电话去问问。”
顾瑶抱着已经吃饱后,昏昏欲睡的孩子说道。
“好呀!你去电话问问,没事情吧,这么长时间不来电话,我这心里都突突的。”
王翠花担心亲儿子会不会有啥事情。
打电话问问,心里能放心点。
顾瑶在巷子口打了电话,一会就回来了。
“怎么样了?在野啥时候回来?”王翠花迫不及待的问道。
“娘,他到晚上回来,他出去有任务,也是才回来。”顾瑶把和肖在野简单的说的几句话,如实的说了出来。
“好,没事就好,我在胡同里可是听说了,现在那个乱呀!如果到下半年的粮食,不能正常的下来。那今年可就真是完蛋了。”王翠花也有点紧张。
地里没有粮食,他们去买都买不到,那以后还能有活路?
她是不敢想。
晚上,孩子都睡了,肖在野,还没回来。
已经到了晚上的八点多了。
王翠花也接连打着哈欠。
“娘,在野说来的,那应该是就会来的,要不你先去睡吧,他到明天还是在家里,到明天早上,是能见到的。”顾瑶看着王翠花这接连哈欠的样子,继续熬下去,也没有意思。
“那行,我也得看着点孩子,明天能见到人,我就不熬夜了,那我就去先睡觉了。”王翠花说着,就离开了院子。
顾瑶看了在部队大院子家里的监控,肖在野没有进家里。
难道是才回来?还没来得及进家里?
顾瑶一直等到了快十点钟,外面的车灯在门口亮了起来。
那光亮就在门口停了下来。
顾瑶看着孩子睡着了,轻轻的走了出去。
她去把大门打开。
肖在野从车里走了出来。
“媳妇,你还等着我呢!”肖在野嘴角上扬。
顾瑶无语:“不是你说的晚上回来,谁能想到这么的晚,快进来。”
“嗯,你要是不起来开门,我是要跳进去的,也方便的很。”肖在野笑呵呵的说道。
“娘已经都睡了。走,回咱们西屋。”顾瑶说道。
肖在野到了屋里,看孩子比月子里要大了好多,看着肉肉的,还有那奶香,他看着喜欢的紧。
低头在三个孩子的脸蛋上都亲了一下。
“媳妇,想我没有。”肖在野把顾瑶抱在了怀里。
“嗯,想你,不过,那也要到三个月之后,才能做那事情,对我身体好。”顾瑶这次是生了三个,生的多,身体多养养,三个月的时间,那身体才能痒的结实。
“媳妇,依你,看我给你拿的东西。”肖在野这次回来,是给媳妇送东西的。
“我来看看。”顾瑶接过来那张纸,是受灾比较严重地区的黑市管理者的地址。
顾瑶去了,自是能找到人。
“明天我和你一起先去一个地方,我明天休息。”肖在野说道。
“嗯,好呀,你和我在一起,我还有人一起说话。”顾瑶自是愿意。
“不过,你现在应该很忙,咋有时间让你休息?”顾瑶不解。
“事情已经平稳了下来,暂时没有我的事情了。我自然是回家来,看看你和孩子呀!”顾瑶说道。
“那好,明天就按照你这个地址去看看。”顾瑶指着最近的一处地方。如果能把冀省省会的这个地方谈下来,那就不少人,是要跟着受惠的。
“嗯,这个地方是比较近的,但是每次受灾,这个地方,都是要严重一点的。哎,千百年的问题。”肖在野也是对历史有所了解的。
这个地方也是受灾比较的严重的。
“嗯,那明日一早,在家里吃过饭在过去吧!娘等你到八点多,实在是困的不行,才去睡觉的,娘也担心你,你早上和娘多说会话在走。”顾瑶说道。
“嗯,吃了早饭在去。”他这不是忙的公事,也是没办法。
想要护着家人,是要有身份,才能护得住。
他这个政委的职位,在这两年,才慢慢的把那些刺头给压住。
好在是有王司令给的机会,才让他的能力,有地方去施展。
现在才能在京北站稳脚跟。
一家人才能在这里,一直的待下去。
“媳妇......”肖在野那喊媳妇的声音婉转。
让顾瑶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别发骚,在忍忍。”
她也是很无语。
肖在野抓起顾瑶那葱白如玉的手。
用他的大掌包裹住,不停的摩挲着。
“媳妇......”肖在野不依不饶。
她窝在了他的怀里。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想她,不是单纯的想。
那是要吃了她。
“好好好,依你。”顾瑶话都没有说完。
那柔嫩的香唇被他堵上。
唇齿相依。
两个人一个多月的时间没见,就像是老房子着了火,需要有人来浇灭。
她口腔里的最后那一点空气,都快要被他吸走。
她顺从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