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杀伤力极强的变异植,还怕不能对付对方那些几十万虾兵蟹将?
凤染歌满意的环视一圈后,双脚落地,来到厉沉身边:“阿沉,我们先出去。”
“好,”厉沉点头牵着她的手,两人眨眼就消失在空间里。
回到寝宫,凤染歌立即便吩咐厉沉安排人前往神龙王朝,查探龙箫羽父亲的下落,而后又因为其他事要处理便独自去了御书房。
冷月高悬。
凤染歌踏出御书房,摒退秦莲一行人后独自来到御花园中,皎洁的月光洒下,给四周镀上一层银纱。
刚路过荷花池旁,便见一道白色的身影静立于此。
只一眼,凤染歌便认出了身影的主人,不做多想,抬步就走了过去。
似有所感,身影的主人缓缓转身,对上她清冷的眸子时,笑得一脸的柔和。
“妻主,你来了!”
凤染歌环视一圈后皱眉:“深秋寒凉,你身着如此单薄在此作甚?”
月洵上前两步,微垂着眸定定的注视着她:“等你。”
“嗯?”凤染歌面露不解,随后伸手拉住他的右手,冰凉的触感令她眉头蹙得更紧了。
“手如此冰凉,不知道回寝宫,跑来这里吹夜风,也不怕着凉?”凤染歌一边责备一边催动火系异能为他驱寒。
月洵默默的注视着她不吭声,感受到体内阵阵暖意,原本孤寂的心顿时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还以为……妻主对他只是出于怜悯,如此看来,他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他在妻主的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点点位置的。
“在想什么?”凤染歌见他半天不说话,拉着他便朝着一边走去。
月洵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最终只是保持沉默。
凤染歌见他情绪如此低落,也不再多言,牵着他就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两人刚踏入院落,云澈,蓝浔两人正静静的坐在石凳上等着她。
“妻主,你回……来了,”蓝浔欣喜的表情在见到月洵时停了下来。
“老六?你怎么跟妻主一起?”
“老六!”凤染歌嘴角微抽,这名字……嗯,挺有个性的。
云澈站起身来,见两人交握的手顿了顿,忙拉着蓝浔看向凤染歌道:“那妻主,我们明天再来找你,”说着直接拽着蓝浔就朝外面走去。
远远还能听到蓝浔不解的声音传来:“做什么?我还想跟妻主说说话呢。”
云澈:“今日该老六侍寝,我们还是不要打扰,走,我们去探讨一下修炼的心法。”
……
月洵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顿时感激不已,反应过来的凤染歌听到修炼二字,这才想起什么,忙拉着月洵进了屋子。
“找个时间,把这个服下,”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月洵的面前,他微微一愣。
“这是……?”
凤染歌:“洗髓丹,阿沉与云澈他们都有服用过,等洗髓成功后,你便同大家一起修炼吧,这样,我们就能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月洵双眼一亮,拿起桌面的小瓷瓶看了看后抬眸:“妻主说的可是真的?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嗯,”凤染歌缓步来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下,这才来到床沿边坐下。
月洵双手紧紧的握住手里的瓷瓶,好半晌,又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好,这才抬步来到她面前蹲下。
“妻……妻主,我伺候你睡觉,”月洵俊脸微红,修长的手微颤的朝着她心口的衣襟而去。
看出他的紧张,凤染歌抓住他的手开口:“不用刻意勉强自己。”
“啊?我没有勉强自己,”月洵连忙摇头。
凤染歌嗯了声,伸了个懒腰,随后直接倒在床上,双手摊开,清澈的杏眸呆呆的注视着床榻上方的帷幔。
月洵见状,不自觉的笑了笑,随后站起身默默出了屋子,少顷,又端着一盆花瓣水来到床榻边蹲下,轻柔的为她褪去鞋袜。
一双白嫩精致的玉足映入他眼帘,纤细的脚踝,如白玉的脚趾微微泛着粉红的光泽,漂亮得宛若一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月洵温柔的清洗着她的每一根脚趾,待清洗完后,又站起身,将她的双足放置床榻上,随后弯腰将水盆端了出去。
凤染歌打了个哈欠,坐直身子褪去衣裙,就着白色的里衣又躺了下去,随后拿出那本炼丹书籍继续观看。
两刻钟后。
月洵出现在寝宫,已然换了套衣裳,乌黑的发丝还在不停的滴着水。
凤染歌斜眼看去,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将丹书扔进空间,对着他招了招手后自空间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
月洵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去。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喜欢湿着发丝四处乱跑?”拉过他的手示意他坐上床榻,随后用干净的毛巾细心的替他擦拭起来。
月洵低垂着头,脸上的幸福藏都藏不住,好半晌,待他的发丝半干不干时,她直接释放火系异能替他烘干发丝。
少顷,将毛巾扔到一旁,拉过被子便与他躺在了床上。
乌黑的发丝散在纯白的枕头上宛若盛开的莲花,月洵脸颊滚烫,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女子如此相近的躺在一起,且还是他心爱之人,一时间,心里没由来的狂跳不止。
“妻主,”他试探性的唤了句,双眼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绝美的侧颜。
“嗯,”凤染歌漫不经心的回了句,随后打了个哈欠,一滴生理泪水自眼角滑落,她不由揉了揉眼睛转过身子面向他。
“怎么了?”
月洵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碰触她却又停了下来。
凤染歌见状,顿时便明白了他的想法,看来,她一直没碰他,他的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自信,本来就不像厉沉他们有缔结加身,所以……月洵他在自卑。
微微叹息,主动抓起他的手缓缓靠近,随后捧着他的脸道:“别乱想,我不是说过吗?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娶了你,那么自然会对你负责到底。”
“只是这样吗?”月洵敛下眼帘低喃。
“不是?你究竟在害怕什么?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位谦谦贵公子月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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