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洵瞪大双眼,很快又无力的闭上了双眼,昏迷了过去。
凤染歌见状,快速拿起一旁的金针,稳稳的一针针落下,每一针在他的穴位落下时,月洵白皙的皮肤里便波动得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凤染歌的额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一旁的厉沉见状,忙拿出手帕心疼的给她擦拭,而夙洐则是安静的蹲在她的另一侧仔细观看着。
终于,当最后一针落下时,凤染歌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所有的金针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月洵白皙的皮肤下,一条类似虫子的东西不断乱窜、蠕动,看得厉沉几人头皮发麻。
凤染歌见状,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皮肤上随后释放一道金色之源准确无误的对上窜过来的东西,并用力的将其驱赶到月洵的脚踝处,随后释放出一道精神力将其压制起来。
“妻主,为何不干脆拿一把刀把这玩意割下来?这样不就没事了吗?”夙洐疑惑的开口。
凤染歌接过厉沉递过来的手帕一边擦拭一边摇头:“这又不是蛊虫,将其逼出来就没事了,这是由月洵的血肉凝聚而成的一种毒咒。”
“就这样划破月洵的皮肉将其弄出来,它还是会继续生长,这毒咒若不用与其相克的解清花解除,即便把月洵切割成无数块,它依然还是会活跃在皮肉里的。”
夙洐似懂非懂的点头,见金针安静了下来,蓝浔抬眼看向凤染歌开口:“妻主你休息一下,待会儿我来拔除这些金针就好。”
凤染歌轻点颔首,站起身走到一旁拿出桌椅,又拿出一些吃食与一大壶仙泉水和几个瓷瓶放在桌面,这才看向夙洐开口:“你来说说那巫力。”
夙洐点头,连忙来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手臂道:“在南月王朝的边境有一座小岛,那座岛被称为南洋岛,与世隔绝,那里的人从不与外界打交道,也从不参与外界纷争。”
“她们不但擅长蛊毒,天生更有一种能力,而那种能力便是巫力,据悉,巫力越高之人,容貌便越美,且她们那里没有性别之分,能幻男,亦能幻女。”
噗——!
凤染歌刚喝进嘴里的仙泉水瞬间就喷了出来。
“也就是说,她们可以男人也可以女人?是这意思吗?”
夙洐点头,拿起手帕仔细的给她擦拭一下嘴角,这才又道:“且她们那里并不似几国那般,孕育子嗣是由生子树,而是由山神河里的一种孕子蛊所孕育出来的……。”
说到这里,夙洐停顿了一下,仔细的思考一番后又道:“在族群里,我记得族长曾经有给过我一本百观书来着,里面就有记载这个世界的所有种族的描写,改日我回去一趟将其带来给妻主看看。”
凤染歌嘴角微抽,还有孕子蛊这种玩意,果然这个世界很奇葩。
她真好奇,一只蛊虫是如何孕育出双性人的。
不过这些也就解释得通巫悦与女皇为何是那种关系了,尼玛,想要上床,直接变成男人不就可以了,不但如此,还能双性同上,emmm……!
想到此,她不由浑身发毛,这还真是越想越恶心了。
“你说她们的巫力越高,容貌便越美,那巫悦如此丑陋,是不是就代表她实力不怎么样?”
夙洐咧嘴一笑:“妻主,她们眼里的美丑与我们不一样哦,在她们眼里,我们几国的男人是这世间最丑陋的生物。”
众人:……
“那老巫婆的长相,在南洋岛之人的眼里算得上是不咋样了。”夙洐笑眯眯的又补充道。
“…………”
“不过,虽如此,在我看来,她们的巫力再如何的厉害,也依旧是比不上妻主的仙术半点,除非她们南洋岛族长亲自出马。”
啊啊啊!只要一想到妻主所用的能力,夙洐便崇拜得不行,他果然没选错人,有机会,一定要带着妻主回族里好好炫耀一番。
让那些个瞧不起自己的妖艳贱货们好好看看,他夙洐也是厉害的,想到此,夙洐的眼里立即又汇聚出兴奋之光。
凤染歌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到厉沉身边坐下,随后看向众人开口:“接下来,女皇与巫悦可能会消停一阵子,趁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瓦解她们余下的势力。”
“慕笙,你与蓝浔各分两路暗中查探,女皇与巫悦的狗腿,说得通者留下,冥顽不灵者,杀!”
“夙洐与云澈,你们二人去一趟神龙王朝,给两国添点调味剂,我要让两国彻底的乱起来,哦对了,把这个也带上。”
说着拿出一块令牌放在桌面上。
云澈拿起来一看,上方镶金的“凤凰”二字,格外的引人注目。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妻主放心,”云澈勾唇而笑。
“咳咳咳——!”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众人寻声望去,见满身金针的月洵,已经醒了,蓝浔连忙上前,细心的将所有金针拔出放置一旁,这才开口:“你醒了?”
“蓝夫郎?怎么会是……”话未说完,余光便瞥见一道纤细的身影。
“凤姑娘?”
忽感一阵凉意,他缓缓低头,这才发觉自己竟未着寸缕,俊脸倏地一阵通红,连忙四处寻找自己的衣袍。
云澈来到他身边,将搁置在另一边的月牙衣袍递给他开口:“可还有哪里不适?”
月洵忙接过衣袍快速的穿好,抬眼:“并没有,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惊慌的伸手捂住心口的黑色的图腾,眼神慌乱的看向凤染歌。
凤染歌起身,缓步来到他面前,眼前的男人,样貌依旧是少年模样:“月公子,你体内的美人煞暂时被我压制了起来,这段时间你不要动用任何的武力。”
思索片刻后又接着道:“要不,你暂时就跟在我们身边,等容貌恢复后再回去。”
月洵定定的注视着她,见她双眸依旧如常淡漠清冷,并没有嫌弃之色,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复杂。
“原来那叫美人煞吗?”他轻轻放下手喃喃自语。
随后站起身来对着凤染歌拱手行礼:“凤姑娘,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在下的请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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