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假的吴三省敢用,她不能根据气味找到了他们的老巢,然后一锅端。
哎呀,自已可真是一个小天才。
吴三省并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的险恶用心,只以为对方很多这种药,就算是给出去几份也没关系,这下墓总会受点伤,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他笑眯眯的说了声谢谢,不愧是自已的儿媳妇,就是尊老爱幼,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些野鸡脖子怎么爬到我身上来的?”
“这些刚孵出来的小野鸡脖子靠人血活着,估计是你在水里沾上的。”
“好多兄弟都被蛇咬了,得赶紧救援。”
毕竟他们可没有司颜控制蛇的本事,能活着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说起这个吴三省就生气,当然,做戏的成分占很大的比重,
“你也知道危险啊,让你回去你偏不听,你们这些年轻人没有一个省心的。”
解雨臣:骂了他为什么还要再骂我。
反正对方现在是吴三省,他这个外人就退了,拉着自已的小姑娘到了一旁坐下,
“等他们吵完咱们再走。”
“行。”
这叔侄俩个碰到一起就是针尖对麦芒,还好吴邪管得住嘴,并没有将已经知道的事情给秃噜出来,不就是演戏嘛,跟谁不会似的。
被问的有些答不上来的吴三省,果断的转移了话题,
“听听这是什么声音?这里肯定不安全,收拾东西咱们赶紧走。”
被撂在原地的吴邪撇了撇嘴,又来这一招,一点新意都没有,黑瞎子笑呵呵的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说他是故意的,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肯定是故意的呗,还用说。”
那边正在收拾东西的拖把,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花爷,您叫我啊,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
“我没叫你,把你的脏手拿开。”
龙纹棍将他的手放撇到一边,这人太不讲礼貌,乱动别人的背包可不好。
就在拖把要离开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还以为又是解雨臣,脸上又挂上了讨好的笑容,
“花爷。”
这下解雨臣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司颜饶有兴致的纠正道,
“要叫人家诸葛拖把。”
“诸葛拖把。”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司颜笑眯眯的看着脑门上冷汗直往下流的男人,
“你果然是被蛇神盯上的男人,就是强。”
“姑奶奶,你别吓我呀,我,我真的要哭了。”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
被野鸡脖子追了仨小时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一声声的诸葛拖把让他魂牵不梦绕啊,这辈子都不敢和诸葛亮媲美了,是真的差点要了老命啊。
一把匕首飞驰而出,直接将趴在墙上,伺机而动的野鸡脖子拦腰斩断,两节身子动了动,之后就没有任何反应了,司颜冲着自家舅姥爷竖了两个大拇指,
“又帅又酷,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简而言之就是舅姥爷,你是我的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