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阁二楼,阮青辞跟凤栖迟围坐在桌子前,看着之前从明月风父子俩身上搜刮下来的东西。
“阿辞刚刚用蛊虫试探凤涟澈,感觉如何?”
阮青辞轻摇着头纳闷:“如果说,凤涟澈体内真的有蛊王控制着明藏,可我刚刚那只蛊虫只是普通的蛊虫,为什么进入了他体内没什么反应呢。”
凤栖迟不太了解蛊虫,便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会不会是,凤涟澈体内的蛊王级别高,不屑这只普通的蛊虫。又或者说,凤涟澈的蛊术相当高,可以随意的控制其他的蛊虫?”
阮青辞觉着第一种可能性很小,因为不管什么蛊虫,两者之间都是竞争的关系,谁吃掉谁都会提高自己的战斗力。
至于第二种,阮青辞倒也是蛮认同的。
她不了解蛊术,但知道蛊虫,如果凤涟澈真的是个蛊术高手的话,那他背后一定还有人。
“阿蘅,我们似乎遇到对手了。”
凤栖迟轻笑:“无碍,我觉得在绝对的实力下,蛊虫不过尔尔,只是那些实力不济之人,用来控制旁人的旁门左道。”
“当然,你要说蛊虫没用的话,这话也不对。蛊虫确实是用来控制人最简便有效的方法。”
“不过阿辞修为强大,还有蛊虫傍身,那就是一举两得。”
阮青辞——
这话说得她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先看看这些东西,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吧。”
凤栖迟低头应声,还好自己反应快又聪明,阿辞没话说了。
看到最后,两人只找出了一块类似于令牌的小铁片,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暂时弄不清楚代表什么。
在众多的东西之间,分外的突兀,可这似乎也证明不了什么。
“阿辞不是说过,之前救了凤涟澈的一位侍妾吗?或许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凤涟澈的线索。”
凤栖迟的意思是,月拂侍寝的时候,肯定能看到凤涟澈的胸前有没有蝎子印记。
如果有,就代表他跟明藏有关系,甚至是上下级的关系。
阮青辞却摇头不同意:“想知道凤涟澈身上有没有印记,可以想其他办法,月拂好不容易过上了简单的日子,就别去打扰她了。”
“更何况,咱们也不能保证,身边就没有凤涟澈的眼线。”
她们不去打扰月拂,便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凤栖迟听到阮青辞这么说,也知晓她的担忧,在他认为,结果最重要,过程无所谓。
但他也愿意尊重阮青辞,不去做这个坏人。
“阿辞想如何做?”
凤涟澈这么多年都未露出马脚,这么谨慎之人,不会轻易的让别人抓住把柄的。
阮青辞看着他,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子边缘,忽然心底来了主意。
“阿蘅,凤涟澈越在乎什么,咱们就利用这个东西,让他露出马脚。他不是最在乎凤墨渊对他的看法,他不是最在乎权利吗?”
“将咱们查到的,关于凤涟澈结党营私的官员名单,透露给凤墨渊,还有,再找一些和世家大族谋私的证据,凤涟澈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的。”
“如果凤墨渊不管,不是还有老爷子呢吗。”
凤栖迟勾唇挑眉:“好,这件事我去做,阿辞安心等着结果便是。”
皇室的证据,他手里握的最多。
阮青辞点头轻笑:“阿蘅,你说这些证据呈上去之后,凤涟澈会不会狗急跳墙。没了明家这个后盾,想着凤涟澈的主意,要放在其他家身上了。最有可能的就是陆家。”
“欧阳家只剩下欧阳徒这一个家主,凤涟澈没什么可威胁他的理由。不过也不好说,或者凤涟澈就是需要欧阳徒这种,无牵无挂的人来合作呢。”
凤栖迟想到欧阳徒,便缓缓摇了摇头:“欧阳徒虽然顾及欧阳家的颜面,但应该不会与凤涟澈勾连,不然可真就将欧阳家的名声彻底败坏了。”
欧阳家向来保持中立,这么多年在中州城从未和皇家有过牵扯,即便当初自己和欧阳情私交甚好,也是因为自己和皇室早就分裂,欧阳情这才愿意为自己所用。
阮青辞也相信凤栖迟的话,欧阳情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那接下来,咱们就关注着陆家的动静就行了。陆乘风那边,我也会交代过去。就看陆老爷子,经不经的起诱惑了。”
凤栖迟拉着阮青辞起身道:“那咱们先出发去青帝城一趟吧,给凤涟澈探查丹药阁的机会。没有对明家死心,怎么会将目标转移到其他地方呢。”
阮青辞——
你可真放心啊,陆老爷子不是你外公吗?
“怎么,阿辞是觉着我太过无情了吗?”
阮青辞摇摇头:“怎么会,陆老爷子自己如果没有私心,一心只为陆家好的话,是不会被凤涟澈蛊惑的。”
更何况有凤栖迟这个亲外孙在,如若陆老爷子依旧跟凤涟澈勾连的话,那就证明陆老爷子从来没把凤栖迟当做亲人。
也就不怪凤栖迟对陆家那么冷漠了。
之前想保住陆老爷子的命,也是因为陆家是凤栖迟母后的娘家,替她母后尽一尽孝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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