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为什么这株植物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可是,在哪呢?
就在这时,一直沉寂在储物戒里的那颗褐色种子似乎感受到什么,凭空从储物戒里窜出来,与引魂草撞在一起!
随后玄黎就发现,那株植物消失了。
而种子上丝丝血光闪过,猛然钻进玄黎大脑。
玄黎猝不及防晕了过去。
种子进入玄黎脑子的一瞬间,强悍霸占了她的意识海,将所有不相干的东西全部清了出去。
这也就包括,红月留在意识里的感知印记。
婆娑鬼蜮。
万米高空,巨大的灵舟之上,议事厅。
公子祁一身黑衣坐在首位,看着底下浑身是伤的几人无奈道,
“要不是柏老跟我说你们去了婆娑鬼蜮,恐怕这时候你们就魂飞魄散了。”
骨栖晃着扇子走到墨绿色头发的青年背后,扇子敲了敲他的头,
“我说陈书野啊,你胆子真大,消息都不确定就敢带着他们去婆娑鬼蜮,嫌命太长?”
青年长着一张雌雄莫辩的面孔,那双墨蓝色的眸子里浸满无辜,“哎呀!骨老,这不是操心过急嘛!”
“司年身体耽误不得。”
“就是就是!”
“骨老,你都不知道,我们这次本来都找到七彩麟虫藏身之地了,但谁知道半路冒出来一个人给我们截胡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年轻小姑娘,穿着一身蓝色衣裙。
纱苓坐在一旁给她上药,闻言翻了一个白眼,“还说别人呢?”
“慈书,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准跟着他们乱跑,你什么能力自己不知道?”
位慈书吐了吐舌头,“师父,这不是缺我嘛!”
“缺你?”
“我看你就是闲不住,回去将丹书抄一百遍!”
位慈书眨眨眼睛,可怜巴巴的凑过去讨好道,“师父,我错了嘛~”
坐在位慈书对面的小胖子上官复看着大厅内一片祥和的画面,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他四周环望,发现这时候本该毒舌的红衣老祖正坐在角落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他悄摸摸的踮起脚走到红月身后,两秒钟后,憋笑出声,“不是,老祖,你想体验女子挽发吗?”
红月手里的书籍中,是女子各种发型的教程。
他这一句,倒是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纱苓好心建议,“上官小子,我劝你最好过来,别惹他。”
上官复摸摸脑袋,一脸迷茫道,
“为啥?”
红月轻飘飘抬起头,“你是不是魔塔去少了?”
上官复连忙双手挤脸,将自己憋笑的嘴角压下去,“没有没有,去得够多了!”
他灰溜溜回到座位。
位慈书好奇着,“编头发?老祖有女儿了?”
纱苓手中动作一停,颇为怜悯的看了一眼位慈书,“徒弟啊,你师父我也保不住你了。”
心肝被说成女儿,她这徒弟真勇!
位慈书:“???”
红月一反常态的没生气,还好心情的勾起嘴角,“以后给我女儿编,也不是不行。”
上官复和位慈书面面相觑,“所以?”
纱苓迷之一笑,“不要跟有心上人的人说话,乖。”
秀恩爱,死得快。
上官复:“????”
位慈书:“????”
就连陈书野也忍不住回头发问,“红月老祖....有心上人?”
红月抬眸,挑眉,“怎么,很反常?”
陈书野:“.........”
很反常!
不是,谁会喜欢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大杀器?
位慈书看向公子祁,小声发问,“圣子殿下,老祖的心上人是谁啊?”
公子祁将手中书页翻篇,“你们不认识。”
“不认识?是中州哪个大家族的女儿?”
“不是。”
红月合上书,看着他们似笑非笑,“是谁跟你们没关系。”
“但是,你们几个再像这次一样作死的话,不用别人出手,本座亲自送你们上路。”
要不是因为这群兔崽子,他至于那么早离开?
位慈书立马把嘴闭上,安静的跟个哑巴似的。
纱苓也跟着嘲笑她,“看吧,这就是活该,让你们几个打扰人家培养感情。”
小姑娘委屈地看着她,“师父……”
红月低下头,继续看书之际,左手手心红色符文闪烁一息,当场碎裂消失!
红月猛地站起来,看向手心神情微凝!
阿黎,出事了?
公子祁被他动作吸引,“怎么了?”
他很少看见红月有这番姿态。
纱苓和其它人也是安静的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红月语气严肃,“殿下,剑圣秘境还有几天才开?”
“三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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