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如果晚上我又出现在村口并且失去记忆,记得打醒我。”
玄黎点点头,“好。”
中午,对着一桌子清汤寡水的菜,饿了两天玄黎还是动了筷子。
虽然是假的,但能骗骗脑子也好。
吃完饭,风肆悦主动去洗碗,收拾完毕,她打开黑色柜子。
她看了眼在外面和玄黎聊天的背影,轻轻搬出来一个土罐打开,闻了闻。
还是没味道。
门外突然响起花婆婆的喊声,“小姑娘,我忘记给你说了,放碗的柜子在窗边,一个黑色的。”
“好,我正好要问您呢!”
风肆悦应了一声,将罐子盖好放回原处。
晚上,等花婆婆睡着之后没多久,黑袍女子再次袭来。
风肆悦和玄黎吃着糖丸守在花婆婆窗边,她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没等多久,床上的花婆婆周身泛起红光,痛苦着在床上打滚,但就是醒不过来。
两息后,她额心有蓝光闪烁,随后浅蓝色结界瞬间覆盖他们身体,阻挡来自血光的吞噬。
花婆婆慢慢安静下来。
风肆悦看着那层几乎透明的浅蓝色光罩,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是冰极猫的灵魂力量在庇佑他们,怪不得那天早上所有人都没什么事。
所以,这才是幻境中的他们感受不到冷的原因吗?
男子飞走后,幻境重置风肆悦再一次失去了记忆。
然后又被玄黎扇回来。
村口,两人坐在风肆悦不知道从哪里顺的椅子上,复盘着一切。
“如果不干涉等那个男人将花娘抱走之后我们就会被弹出来。”
“干预进来呢极有可能就像我们那天那样不知情将过错推在黑袍女人身上,然后离开失败。”
“今天是九月初八,距离半月只剩七天,我们还没有具体的头绪。”
风肆悦:“其实也不算是一点头绪没有。”
玄黎来了兴趣,“说说看。”
“你想想,为什么整个繁花村就只有花婆婆家有青菜?”
“为什么冰极猫只被捆在那一个地方?还有,我们第一天来的那个老人后面也没再来过,几个柿子不可能吃几天吧?”
这一切都很奇怪。
“你有什么注意?”
风肆悦目光看向这黑夜中静谧的村庄,“明天,我想把这些弄清楚。”
时间来到清晨,风肆悦重新背着玄黎出现在村口。
“哎哟,又是来看花的吧两位姑娘?”
第三次重置。
“是啊,老人家,我跟您打听一件事,这繁花村怎么都看不见一朵花啊?”
“害,你们来晚了!我们繁花村的花期是在每年的二月到八月,其他时间都不会开花。”
老人家一脸可惜。
“啊?可是我听外面都说繁花村的鲜花不是一年四季常开吗?”
玄黎木着脸尽职尽责的当一个称职的工具人。
“瞎传,这些个没良心的总让你们乱跑。”
谴责完人,老婆婆看着风肆悦背上的玄黎好奇道,“这小姑娘是脚受伤了吗?”
这一次,风肆悦一笑,“没有,她就是比较粘我,那老人家你继续晒太阳,我们自己进去转转。”
“行,记得晚上不要在村子里呆着,有什么事可以到第八家农屋找我。”
“好。”
风肆悦背着玄黎来到冰极猫被困的那间屋子。
灰尘铺满室内,风肆悦小心的从储物戒取出椅子让玄黎坐下,自己来到墙壁旁摸索。
“你找什么?”
“我第一天晚上来时发现这里挂着一幅画,冰极猫被困在这里,那就说明这间屋子没有人住。”
“没有人住,为什么还会有画?”
玄黎想了想,往嘴里塞一颗糖丸,“也许是房屋主人生前留下来的呢?”
“不排除这个肯定,不过我更倾向于,冰极猫被困在这间屋子应该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仔细一番寻找,风肆悦取下来一张画卷,只是灰尘太厚,她看不清上面的是什么。
小心翼翼将灰尘抖落,是一张完整的一家三口的幸福画像。
嗯?
可那晚她看到的明明是半张。
白天和黑夜还会不同?
风肆悦暗自记下这一点,她重新把目光落在画面。
枝繁叶茂硕果累累的柿子树下,一对夫妻抱着一个可爱的糯米团子笑得美好。
她手中拿着啃了一口的软柿,穿着身莲叶藕粉花衣,脖颈戴着一个白玉制成的同心锁。
男人剑眉星目,五官端正。女子貌美如花,看向怀中孩子的目光温柔怜爱。
柿子树的枝丫挡在他们上方,好似在为他们遮阳。
脚边,一只憨态可掬的冰极猫正在小孩下方打滚,跟浅蓝色冰块做成的自己嬉戏。
风肆悦和玄黎瞳孔微微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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