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队长,怎么了?”一旁的苏清连忙问道。
楚越一声不吭,只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身子一闪就到了通往三楼的楼梯处。
“谁?”三楼没有人,但楚越走上来后,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眼前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他竟然出现在了一片茫茫冰雪之间,寒风刺骨,冰雪飘零,天地间什么都看不到,入眼尽皆白皑皑。
“幻阵吗?”身处这冰天雪地中,楚越却是丝毫没有慌乱,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这种程度的幻阵,跟海地岛上司徒天留下来的那座空间站内的幻阵差了太多,楚越当初在空间站里面,通过那些幻阵训练,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幻阵能够困住他。
此刻,他只是略微感应,就看向了东北方向。
那里,有一座巨大的雪山,如同通天峰一样矗立在天地之间。
只是一眼,楚越就判断出,此幻阵的阵眼就在那里。
他身形一闪,朝着那雪山急速靠近,眨眼就到了山脚下。
但,就在他正要朝着半山腰走去的时候,山脚的雪地上却突然冲出一道道身影,挟带着漫天风雪朝着他攻来。
“嘭嘭
嘭……”
楚越右手一挥,顿时虚空一凝,那些身影就轰然炸裂在了半空,却没有任何飞溅的血水,而是化为了漫天的雪花。
“这幻阵还有点意思,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一些小型的攻击禁制,看来昆仑派此次派来的人中,有精通法阵的高手,”楚越嘴角微微上翘,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没有将这种幻阵放在心上。
抬脚而上,一路上又遇到了很多的攻击,但都被楚越轻松挡住。
这布置幻阵的人显然境界还不够,所以就算布置的幻阵较为精妙,但发挥的作用依然受到了限制。
“嘭……”
一道足足有三米高的庞大巨兽倒在地上,炸裂成漫天风雪。
楚越负手而立在漫天风雪之中,看着面前一块被白雪覆盖,但明显有些凸起的地方,狠狠地一脚踢了出去。
“啊!”
一声惨叫,骤然从三楼通往四楼的楼梯下发出,随即就看到一个肉球从楼梯下的阴影中滚了出来。
而此刻的楚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滚来的肉球,伸出脚如同抽射般踢了出去。
“嘭……”
整个凰阙楼都剧烈晃动,那肉球却整个地摊开,竟然是一个个
子矮小的肥胖侏儒,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刚才是怎么了?”
另一边,苏清略带着惊慌的声音传来,而李寒洛则是脸色铁青,二话不说地上去将那侏儒拎在了手里,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嘴巴扇了过去。
“别……别打了……道友饶命……道友饶命啊……”那侏儒鬼哭狼嚎地喊了起来,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
“没想到昆仑派还有你这种法阵高手,”楚越笑眯眯地走了过去,然后伸手掐住那侏儒的下巴,掌心里赫然多出了一物,直接就丢进了那侏儒的嘴里。
“这是什么东西?”那侏儒只觉得肚子里如同燃烧了起来一样,痛苦地问道。
“燃烧精神力的一种药丸,还只是刚研发出来的,刚好在你身上可以做做试验,”楚越笑得就像个无良奸商一样,看着那侏儒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件宝贝。
“你……你们不能这样……”侏儒大骇,身为昆仑派的高手,他自然知道当今生物科技已经触及到了精神力的层面,尤其是楚东流掌控的越梵集团,早就研发出了提升精神力的药剂。
那么,又怎么能保证,燃烧精神力的药丸就没
有研发出来?
“要我们不这样也简单,我很想知道,你这法阵究竟是在哪里学到的?”楚越笑着伸手拍了拍那侏儒的脸,平静地问道。
“什么法阵……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幻阵是我们昆仑派历代传承下来的,你要是想要学,我可以教你!”那侏儒连忙喊道,他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精神力已经燃烧了近一半,照这个速度下去,要是他说话的速度再慢点,或者楚越还没有停手的意思,那他估计就彻底废了。
“昆仑派传承下来的?”楚越有些好笑,这侏儒还真是鬼灵精,要是一般人怕是直接就要被他骗过去。
楚越却是很清楚,如果说这幻阵是昆仑派传承下来的,或许还有可能,但那其中的攻击禁制,却十分古怪,连阴阳图内的那道魂体都辨别不出,又怎么可能是昆仑派传承下来的?
被楚越直接点破,那侏儒道人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仍是不肯说出实情。
“嘴巴还挺硬的,”楚越冷笑,从李寒洛手中将那侏儒道人接过来,然后抬手就按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啊……”
那侏儒道人浑身颤抖,似乎意识到了什
么,不断挣扎,想要摆脱楚越的控制。
但他境界并不高,大部分的心思全都投入在了法阵的钻研上,到现在也才不过驱物境巅峰,怎么可能摆脱得了楚越的控制?
随着楚越的掌心按在他的脑门后,一股莫名的能量波动瞬间就透过眉心渗透了进来,侏儒道人只觉得身体里面似乎多了一道强大的意识,甚至开始要吞噬他自身意识的趋势。
这让他快要吓疯了,毕竟他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体内的精神力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二,怎么可能挡得住这侵入的意识?
“我说……我说……”他拼尽全力尖叫了起来。
“你最好不要耍任何花招,否则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手段,”楚越拿开放在他脑门上的手掌,那股意识也渐渐地从侏儒道人脑海中消失。
“呼……”
侏儒道人长长地吐出一口长气,只是还没有开始说,就被楚越直接扔到了地上。
一个体内的精神力已经只剩下平时三分之一的精神力修炼者,也就是比一个普通人稍微好一点,根本就不用担心他逃得掉。
侏儒道人显然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索性就坐在了地上,开始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