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把小车都送给别人了?”
目送着华无霜从百草制药厂离开后,夏梦竹还是忍不住问道。
“老婆,华掌门的天医馆也算是我投资、扶持的产业,作为一个总负责人,其实就是一个总裁,如果没有一辆车也不方便,再说了,她以后可能就要滨江城和南陵市两头跑了,没有一辆车行吗?”
杨羽浩看了一眼满脸醋气的夏梦竹接着解释道:“天医门是救死扶伤的,为的不是为了盈利,所以他们手是根本就没有钱,不像我其他公司的总裁,想买辆车那么容易。”
面对杨羽浩的耐心解释,夏梦竹尴尬一笑。
“老公,我不是小气一辆车子,我就是有点吃醋”
夏梦竹说完,低头羞红了脸。
“瞧你说的,还是不相信我了吧,其实,我和她们都是工作,上下级关系,要是真有什么见不得的事,我还敢带着你一个个的介绍她们吗?你就放心好了。”
杨羽浩搂着夏梦竹的肩膀,温柔地笑道:“在我心里只有你夏梦竹一人的位置,其他女人根本就走不进来。”
“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吗?可这些个个都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人啊?”
夏梦竹半信半疑道。
“傻瓜!那是在你眼里,我可把她们当作事业的帮手。”
杨羽浩翻起白眼道: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在我心里没有人可以替代你,我可
以发誓”
“好了,我和你开玩笑呢,看你紧张的。”
夏梦竹心里一暖,俏脸微红道:“对了,你刚刚不是说要找百草制药厂的厂长吗?这次该不会又是个美女吧?”
说完,夏梦竹自己都忍俊不禁。
“不会了,没那么巧的事,我现在就要去联系那位厂长了,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杨羽浩轻轻的刮了一下老婆的闭嘴,笑着问道。
“不,不,工作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就先回别墅准备准备,争取把咱们梦之馨的总厂尽快运转起来。”
“那好吧,老婆,你路上慢点开,应该能找到回家的路吧?”
“讨厌,我有那么笨吗?”
夏梦竹傲娇的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眉眼,随后便钻入红色奥迪a3,同时探出脑袋挥手告别。
直到红色奥迪a3渐渐远去消失,杨羽浩才回到了保时捷跑车的驾驶座上。
点燃一根烟,脑海里不断的回忆前世的事情。
按照时间线,那位最有良知的制药厂厂长,此时正在南陵市的药业公司四处找工作,而且因为他的理念,一直是到处碰壁。
前世,杨羽浩和这位制药厂的厂长最终成为了好朋友,就是因为两人有着同样一颗善良心。
对,就去找那家伙。
只有找到那家伙,才能把百草制药厂经营好。
他可是一根筋,现在整整提前了十年的时间,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给自己一个面子。
杨
羽浩一把掐灭烟蒂,一脚油门踩下,朝着南陵市区的方向开去。
不管成功与否,都要去努力争取!
而那家伙也正如杨羽浩想的一样,就在半个月前,在厂里和老板翻脸。
半个月前,一药品厂老板办公室。
“包总,咱们制药最重要的就是究极良心,这可关乎百姓生命的大事,利益是次要的,不能纯为了赚钱而不考虑患者的健康问题啊。”
厂长洪原泓走进办公室,一脸不悦的问道。
“洪原泓,你作为一个厂长,那你说说看,我们该生产什么样的药?”
包老板微微皱起眉道。
“我觉得在制药的过程中,该用的药材千万不能省,只有合格的药效才能药到病除,让百姓们真正能够花小钱治好病,这也是我们制药厂的该做的啊。”
洪原泓如实说道。
“药到病除?你以为咱们制药厂是医院的医生啊?”
包老板冷笑一声道:“我们又不是做慈善的,如果制药不赚钱,那工厂里的那些员工你来发工资吗?”
“洪原泓,你可给我记住了,制药厂也是企业,企业就是追求效益,只要不违法,怎么做都可以!”
“包总,虽然不违法,但也算是昧了良心啊,不是在影响患者的治疗周期吗?”
闻言,洪原泓顿时感觉有点不寒而栗道。
“我的洪大厂长,我刚刚说了,作为一家企业,咱们只要负责把钱赚到,追求极致的利益,至
于患者的治疗问题,那就交个医院和医生吧,这不是我们需要担心的。”
包老板冷声呵斥道:“明白吗?!”
洪原泓一阵沉默了。
他当初毕业于医科大学,就是带着一腔抱负进入制药厂的,本以为这是全天下最人道的企业,而且他也是本着‘制好药去病疼’的宗旨。
结果,他慢慢的发现,这里老板的操作却令他大失所望。
在商人眼里,唯利是图高于一切,甚至是他人的性命,这是一件多么细思极恐的事。
老板的这番话,让他开始动摇,决定不想与之沆瀣一气。
“洪厂长,我知道你有一身本事,可你现在还年轻,很多事情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在商界,一切都是利益至上,别说我还是本着良心的。”
包老板见洪原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还告诉你,上官家族已经通知下来了,药品市场的价格还要抬高,你马上重新定一下价格,就按对方的提供的比例加价吧。”
什么?
还要加价,这不是明显的市场垄断吗?
“包总,加价的事情就别找我了,如果你执意要按照上官家族的意思抬高药品的价格,那我还是选择辞职,这种同流合污的行为我做不出来。”
洪原泓沉吟片刻,马上义正言辞道。
“洪厂长,你可以清高,但你不能无视现实,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就能改变目
前的药品市场吗?”
包老板沉声道:“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蚍蜉撼树!”
“包总,我知道独木难支,但我不想违背良知,我相信,总有一家制药厂不为利益,只为天下百姓们的病痛着想的,我完全可以换个地方!”
洪原泓虽然语气平稳,但脸色是彻底阴了下来。
“王八蛋!敢威胁老子,赶紧给老子从这里滚出去,我看谁还会要你这种白痴!”
包老板冲着洪原泓愤怒的咆哮。
“良禽择木而栖!道不同,不相为谋!”
洪原泓一身傲骨,拂袖而去。
“王八蛋!只会喊着一腔热血的口号,有个屁用!”
包老板看着夺门而出的洪原泓,气得目眦欲裂。
年轻人,我看你是怎么撞破南墙的!
洪原泓离开了制药厂,长长的舒一口气。
这是一股憋在胸中积怨已久的闷气,现在终于不用再昧着自己的良心,进行药品的生产了。
他真的搞不懂,这药品的成本非常低,已经赚取了不少利润,为什么这些老板还想偷工减料,甚至是抬高药品价格。
难道真的是病人的钱最好赚吗?
这是赤露露的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洪原泓实在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只能选择主动离开。
不过,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确实是在南墙撞得头破血流。
他发现这些制药厂的理念都如出一辙,全都是利益至上。
难道真的就没有一家制药厂肯收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