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弄人,胡月仙吃了微风给的红丸,丑女变成美女;李思兰异想天开,吃错了药,却事与愿违,变成了老太婆。老公马振清揭开纱巾,说她变成了老太婆,李思兰不相信,她目睹了胡月仙的惊人变化,信心十足,认为老公在说谎话,开口骂道:“眼睛瞎了!你仔细看一下,我变成了什么样子?”马振清也着急:“事实如此,我的话你不相信,可以去照镜子,究竟是什么原因?只有你自己知道。”李思兰对着镜子一看,放声大哭,流着眼泪说:“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又老又丑,不敢出去见人,只有整天呆在家里,有冤无处申,怪谁啊?”
“朝夕相处的妻子,丰满富态,像一只大鹅,突然老了二十多岁,马振清心里也难受,哭丧着脸说:“是谁害了你?我们去找他算账。”女人在老公面前耍赖,是惯用手段,李思兰也不例外,又哭又闹:“是你害了我,去找谁算账?”
马振清无可奈何,把几个女儿招集在一起商量:“你妈得了怪病,突然变成老太婆,要马上治疗。”大女儿说:“赶快送到医院去!”二女儿怀疑:“是重金属中毒?”小女儿说:“是中了邪,有鬼魂附体!”意见不相同,莫衷一是。
李思兰在女儿面前羞于启齿,悄悄对马振清说:“胡月仙吃了红丸变成美女,我也希望青春靓丽,趁微风不注意,从她包里拿了两粒红丸,吃了才变成这样,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帮我想办法,恢复原来的样子?”
马振清只好去找外甥范鸿鹄,求他帮忙。范鸿鹄把大舅带到江边别墅,拜见师父,向她说明情况:“舅妈吃错药了,变成老太婆,请您发慈悲。让她恢复原来的样子,万分感谢。”
“没有办法!”微风解释道:“美容红丸丹只有一粒,给胡月仙吃了,变成美女这是缘份,也是命中注定。你舅妈患癌症已经到了晚期,她自己不知道,歪打正着吃对了药,可以延长寿命,时间向后推移,有终身兔疫力,可以再活二十年,坏事变成好事;她太贪心了,不该服两粒,因此变成老太婆,这是天意,再也改变不了。”
马振清求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范鸿鹄送他回家,路上遇到邹厚珍,向马振清暗送秋波,范鸿鹄大彻大悟:“舅妈变丑了,又建立新的关系,国破山河在,舅妈走了舅舅在,希望能跟下届舅妈建立正常外交关系。”
大年三十,轻风要回家看望老爸,征求微风和韩莹莹的意见:“你们跟我一起回去?”微风笑道:“让韩莹莹跟你一起去,名正言顺,她是你拜堂成亲的老婆,我算什么呀?”她说话声音有点酸涩,女人再强大,也有脆弱的一面。轻风买了过年货和衣物用品,带着韩莹莹回到家里,看望老父亲,给哥嫂和侄儿都送了礼物,却不受欢迎。
父亲思念儿子,看见轻风回来了,老泪纵横:“儿子,我想念你呀!为什么才回来?”哥嫂板着脸,一言不发,如同陌生人。
韩莹莹后悔:“我不该来,哥嫂无情义,把我们当着仇人,这个家不欢迎我,是什么原因?”
阴风在薛飞儿手下做事,闻俊青挖墙脚,与薛飞儿结婚之后,把阴风辞退了,没有收入,他把责任归咎于轻风,怀恨在心:“断了我的财路,就是仇人!”
轻风进退两难,自己的房间里堆着杂物,里面布满了灰尘,只好自己收拾,心里觉得凄凉:“这就是我的家?没有一点温暖。”韩莹莹想给他帮忙,却不知所措,无从下手,只有在旁边站着,心里忐忑不安。
下午吃团年饭,哥嫂只喊老爸入坐吃饭,把轻风和韩莹莹凉在一边,置之不理。轻风刚刚回来,什么都没有准备,只好去买泡面当年饭吃;韩莹莹没有怨言,轻风感到味如嚼蜡,内心凄楚:“没有温暖的家,不宜久留!”
除夕之夜,炮竹声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轻风点燃了一长串鞭炮,忘记了烦恼,心里祝愿:“明天更美好!”
简陋的卧室,长期没有人居住,散发出霉臭味,老鼠进进出出,吱吱吱尖叫声,令人心烦;轻风彻夜难眠,韩莹莹柔情似水,软玉温香;激情燃烧冲淡了室内的霉臭,他们沉浸在爱河里。
韩莹莹提出问题:“我和微风,你更喜欢谁?”轻风迷茫,不知如何回答,韩莹莹后悔莫及,急忙解释:“我说错了,不该提出这样的问题,请你谅解。”
正月初一早上,微风对镜梳妆,自我欣赏:“天生丽质,让男人心动的女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说话口无遮拦,快人快语:“朋友自远方来不迎接?对着镜子发呆,是不是男人把你甩了,让你独守空房?”
“不会!”微风一看是白映雪,笑着说道:“多久不见,你来得正好,替我看家。异人类故意寻衅,与我作对,他们有超人能力,可以上天下海,难以对付。前两次侥幸打败了他们,我要去炼制兵器,防备他们再来惹事,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你可以代替我,是这里的主人。”
“要我替人作妇,亏你想得出来?”映雪大大咧咧,喜欢开玩笑:“不怕我鸠占鹊巢,赖在这里不走?到时后悔来不及了。”微风显得非常豁达:“但愿如此,希望你照顾好他;我们先彩排一下,教你学会怎样做人媳妇;否则,你瞒不过他。”映雪跟着微风,学她的声音姿势,亦步亦趋,忽然叫唤道:“真难学,哎呀,累死我了!”
微风要映雪看家,代替自己照顾孩子,伺候轻风,交待完毕就走了。
映雪装扮成微风,神形相似,能够以假乱真,她提醒自己:“从现在起,我就是微风,不能把戏演砸了,代人作妇,这个游戏好玩。”
第二天,轻风和韩莹莹回来了,白映雪为了把戏演好,上前抱住轻风就是一阵狂吻,在他耳边昵喃细语:“我想你,知道吗?”戏演过头了,适得其反,轻风感到奇怪:“你的手和脸好冷啊,小心着凉。”映雪表情显得不愉快,从脸上一掠而过,调整心态掩饰:“手和脸有点冷,我的心热呀,你摸吧!”
韩莹莹非常诧异:“今天在我面前秀恩爱,一反常态,故意让我眼红?其中必有原因,是在吃醋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娘家呆不下去,假期结束后,轻风走了,我又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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