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何雨柱所想,他这次放了易中海一马,倒是赢得了不少住户的称赞。
但也有很多人对何雨柱的做法表示了不解甚至不屑。
王孟德就连连摇头,嘴里嘟囔着道:“易中海这种人渣还放他做什么!”
周玉梅也点头道:“是啊,连别人父亲寄回来的钱都敢昧,还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
“这种人就应该去坐牢!”
盼望着易中海去坐牢的刘海中很是遗憾地拍着大腿:“唉!傻柱真是,怎么这当口又心软了呢!”
贾张氏尖声骂道:“废物!纯纯一废物啊!”
朱温不屑地冷笑道:“妇人之仁!”
“难怪只能当舔狗!”
郝仁看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的何雨柱。
饶是他熟知原着,此时也猜不出何雨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人家作为当事人都饶了易中海了,他也不想多说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已经成功忽悠何雨柱上门找易中海要回了何大清寄的钱。”
“使得易中海已经山穷水尽,倾家荡产。”
“宿主因此获得奖励:贵重物品探测器!”
郝仁嘴角微微上扬。
“贵重物品探测器?”
“听着跟游戏里的寻宝仪器差不多。”
“这倒是个好东西!”
“这年代可是有很多古董什么的散落在民间呢。”
“还有那些旗人老爷为了生计,会把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拿来变卖呢。”
“有了这个东西,应该就能够甄别那些东西的真伪了吧!”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郝仁心情愉快,可刚刚躲回家里的易中海却是另一个极端了。
此时的易中海坐在板凳上,整个人是心惊胆战。
在听到何雨柱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时,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傻柱不打算追究了。”
“不然我要是真去坐牢了,那这辈子可就真毁了!”
“都怪郝仁!”
“好不容易我都要说服傻柱把钱还我了,他却来插一杆子!”
“他...他怎么就老跟我过不去呢!”
“我都被他坑得连老婆都没了,钱也去了不少,他怎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呢!”
“他到底跟我什么仇什么怨啊!”
易中海气得咬牙切齿。
他恨不得这会儿就冲出去把郝仁给生吞活剥了。
但他知道,自己一打不过郝仁,二也没人家那个背景。
怎么着都是斗不过对方的。
因此他也只能强迫自己忍下来,不要去找麻烦。
更何况他眼怎么过。
毕竟何雨柱这趟上门可是把他最后的一点钱给拿走了。
他现在除了裤兜里的几毛钱以外就没有别的钱了。
可这几毛钱能顶什么用。
只要他继续这么在家里待着,很快这几毛钱就会被花光。
“不成!必须得想办法找活儿干了!”
“不然的话,都不用老陈婆下个月把我从这屋子赶走,首先我自己就会饿死在这里。”
面临严重生存危机的易中海暂时忘却了对郝仁的仇恨,开始想着自己该去找个什么活干来贴补家用。
掏粪和扫大街他肯定是不干的。
这俩活又脏又累又不体面。
他好歹过去是当过八级钳工的人,怎么可以干这种活儿呢。
于是,易中海决定出门,到外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零工干。
他想着哪怕干零工也比掏粪和扫大街强呢。
说干就干,易中海等外边看热闹的住户都散去以后就立即出了门。
院内有住户看到他离去的背影,顿时好奇起来。
“易中海这老东西,这时候跑出去是做什么?”
“嘿,我猜啊,这老东西应该是出去找活干了。”
“对哦,这老东西应该是彻底没钱了。要是再不出去干活,就得饿死了!”
“不过他这样能找着什么活啊,我听说之前他去找街道办,街道办要他去掏粪或者扫大街,他都不干呢!”
“哟?还端着八级钳工的架子呐!那我看他离睡大街那天不远了!”
易中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他四处转悠了许久,也没找着什么活干。
其实这也正常。
他是被轧钢厂开除的,首先四九城所有的单位就不可能接纳他。
哪怕是临时工的岗位也不会给他。
剩下的也就是一些民间的零散工作,比如窝脖这样的。
可他又嫌弃太累太苦不体面。
现在的他,就好像脱不下长衫的孔乙己。
在找了大半天后,一无所获的易中海深感疲倦和绝望。
他不由地又想起之前街道办向他推荐的工作。
“难不成,我易中海最后真要沦落到要去扫大街或者掏粪吗?”
“我可是有着八级钳工的手艺啊!”
“八级啊!”
“整个轧钢厂...哦不!整个四九城又有几个八级啊!”
“让我去干那些,不是大材小用吗?!”
易中海虎目含泪,心态崩了。
如果说以前他找不着活干,他还可以优哉游哉地靠着手里的钱逍遥一阵。
可现在呢,时间不等人啊!
他要是不马上找着活,他立马就得饿死!
在很是挣扎了一番后,易中海最终还是向现实低头了。
毕竟再怎么着,总好过饿死吧。
就在他掉转头,准备去接受一些他之前实在看不上的活计时,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凑了过来。
“嘿,同志,我看你身体挺壮实的。”
“你想要工作吗?”
易中海心中一惊,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这人贼眉鼠眼的样子,他心中充满警惕:“你是什么人?”
“我想不想要工作关你什么事?”
那中年人连忙笑着摆摆手:“同志,你这是把我当坏人了?”
“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好人!”
一听到“好人”两个字,易中海立马就想起了郝仁。
毕竟郝仁不就是经常把“我可是个好人”挂在嘴边么!
可郝仁那家伙是好人吗?!
他根本不是!
不仅不是,还害得他倾家荡产!
现在眼前这人口吐跟郝仁一样的说辞,那岂不是说他跟郝仁是一丘之貉?
这么想着,易中海的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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