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言见他们没有回话也没有着急,因为夜神殿里面全都是审讯的手段,只需要抓住一个活口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拷问出来了,实在不行的话,直接让战神上就行了,他们这里不是没有擅长审讯的战神。就算他们这里没有,也可以去向隔壁借,隔壁总是有的。
宫言的想法简直简单到爆了,但是不得不说她的想法却是现在唯一有用的,因为这些黑衣人看出了他们双方单兵作战能力的差距,现在已经在呼叫增援了。她知道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这里是帝都,是华国命脉所在,任何事情都可以在这里发生,但是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在这里摆上明面,这里只能是依然平静的帝都,无论这里发生什么战斗,最后都会被粉饰太平,没有一个上位者愿意这里变得动荡不安。
这是诸多大佬的底线,所以大家共同遵守着这个规矩,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遵守这个规定的话,可能他们其中某个人就要被踢出去。或许他们的家族和个体实力真的很强大,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面对其他家族的联手。因为无法面对,所以就要共同遵守这个底线。
更何况帝都的底线被遵守住了,那么他们才能够继续在这里肆无忌惮的生活下去,只有在这里他们才是那些翻云覆雨的大佬,换一个地方,他们都只能是可怜的老人。
所以,在这里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但是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发生。
很矛盾,但是解释起来却是相当的容易。
宫言知道事后会有人处理这里的事情,所以她现在就要把这些人带到夜神殿去,要不然的话等那些处理事情的人到了,这些人估计全部都要被抓走。可能最后会告诉她这些人的来历,但是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并不会告诉她。
所以她要先下手为强,更何况这也算是大家的潜规则,不是吗?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不能因为实力强大就直接抢占,否则的话大家拧成一股绳直接把那个人给踢出局,那不是更加直接吗?
这个规则就算是殿下都必须要遵守,更何况常驻帝都的殿下只有两个而已,其中一个在那些大佬眼中就是纯粹的辅助系殿下,除了手下有一个夜神殿可以打以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了。而另一个常驻的殿下虽然是战斗系的,但是他本
身并没有任何依靠,所以还是可以依靠人海战术击败。只是损失比较大而已。而且有可能帝都都会被拆掉半个。
宫言就是那些大佬眼中纯粹的辅助系殿下,她在那些大佬眼中完全没有任何攻击力,同样的要干掉她也只是需要人海战术而已,只不过那些人要对付的只是夜神殿的战神而已。不过相对而言,付出的代价应该更大一点,毕竟她的辅助能力在那些大佬眼中也是有目共睹的。
不管那些大佬怎么想宫言始终就是一个战略性的武器,只要她想,那些战士就能够短时间内变成不死之身。
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们。
“穿过忘川的风,驻扎于死亡之地的生命之树,融合交织成生命的乐章,归于此处的寂静,剥夺汝,往生之权。”
宫言的力量,风与生命的力量。
生命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力量,风是来自于神灵的馈赠,最纯粹的真谛由赋予而得来,无论是何种力量都会在她手底下臣服,与生命相对的力量就是死亡,来自往生的力量自然也能够由她来掌控。那种纯粹的死亡力量,哪怕是幽冥帝君也无法掌控,白流他没有那
种纯粹的生命力量,他没办法借助阴阳平衡来得到那种力量,所以他也只能掌握幽魂而已。
但是宫言可以。
她的力量从一开始就是最纯粹的生命,甚至于她只有一个异能。
但是事实上殿下都是有两个异能的,俞昔安严格意义上说起来是有三个异能,只不过第三个异能是属于神的,他并不能在现在展现出来,所以他选择了把精神击碎融入到了其他两个异能之中,但是这并不是说那个异能就彻底消失了,只不过是暂时隐藏起来,通过别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已。
但是宫言真的只有一个而已,无论她成为殿下之后尝试过多少次,她依然只有一个异能。风是来自于神灵的馈赠,这并不算是她本来的能力。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事实上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而且就是出自于这位月殿下。
她是所有人的小公主,也是所有人眼中唯一能够制衡大魔王的人,她本来应该是天之娇女,享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荣华富贵,她生来就是应该拥有一切的。
但是她也拥有别人所没有拥有的东西,大概是因为上天的愧
疚吧,她能够很好的制约涌入自己身体的力量,来自神灵的馈赠也被她用得很好,而且因为是来自最纯粹的风的血脉,她几乎跟天生拥有这种力量没什么区别。
宫言抬手,锋刃直接割破了那些人的皮肤,红红的血丝直接从他们的皮肤表层涌出来,倾刻之间那些人就变成了一个个血人,就像是血葫芦一样。
宫言笑了笑:“把他们都带回去吧,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那些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夜神殿的大门就打开了,十几个战神直接冲了出来一人一个把那些炮灰都带了回去,他们想他们接下来应该是不会太想睡觉吧,毕竟这些人要针对的可是他们的殿下,他们的小殿下是绝对不容侵犯的,所以这些人就别想痛快的死了。
云亦夜明走了出来,笑着对她点头:“玩够了就早点进来,你看看你才刚出来多久居然就有人想要对你下手,所以你自己要乖乖的哦。我们先进去审问这些人了,饿了的话就快点进来,厨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下午茶,今天有你喜欢的红豆糕。”
宫言笑盈盈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