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以后,他们回到屋里,又是一番梳洗,然后早早的呼呼大睡。
因为明儿一早,他们就要下山去,与许娘子他们会合,一起出发去京城。
翌日,他们早早醒来,吃过朝食,收拾行装,便准备出发。
疯无害抻长脖子,看来看去,都没有看到期待中的那一抹倩影。
小号版的卿宝也伸长脖子,瞅来瞅去,也没有看到期待中的那一抹……蛇影。
“小哥哥,你说青青它是不是把我这个小主人给忘了?”
不待拓跋修回答,又自顾自的念叨:“虽然说我让它们放飞的玩,可也不能这般没有时间观念吧?玩到乐不思蜀,等青青回来,看我不好好教训它。”
“或许,等一下它就回来了。”拓跋修把包袱背起来。
疯无害看到他的动作,两眼一瞪:“干什么?这就走了?不行,我师妹还没有来,谁都不许走。”
卿宝也说道:“青青还没回来,卿宝也不走。”
师徒两人意见一致,连同那睁大眼睛的动作,几乎也一般无二。
小白子瞅了瞅他们,表达他的立场:“卿宝不走,小白子也不走。”
拓跋修:“……”
大家都不走,他走什么呀?
“师祖!师祖,不好了,你的冤家疯三娘杀上来了!”
就在这时,夏草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随后,他们就看到神奇的一幕。
从来不知害怕为何物的疯无害,面露惊恐,条件反射一般,如同一只孙猴子一般,跳上桌子。
众人:“……”
卿宝的一双小胖手捂住脸,这么胆小的人,绝对不是她的师父!
她的师父是那一个医术高超,武功一流,英明神武的神医!
眼前这个不是!不是!
拓跋修察觉到当中事情有异,问出了问题的关键,“疯三娘是何人?为何连疯神医都害怕?”
“就是呀,师父胆子好小哦!”卿宝拧着小眉头,专挑不好听的说。
疯无害一听,顿觉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受损,猛地跳下地,立即站立。
“谁说我胆子小?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卿宝出列。
疯无害:“……”
他没好气道:“你这孩子这么老实干啥?不晓得师父会打你屁股吗?”
卿宝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屁屁,瞪大眼睛,无辜地问:“难道实话也不让人说吗?师父好过分!”还不忘指控。
疯无害真的是被她气无语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是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呀!师父的面子要不要了!
夏草看着师徒二人很想笑,但入口的阵法即将被破,他又笑不出来。
“小师叔有所不知,大约……”夏草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了一下,紧接着说道:“六七十年前,以毒术着称的疯三娘,遇到了咱们师祖,就开始了不眠不休的缠斗。”
“专门下毒的女人?”卿宝睁着扑灵灵的大眼睛问夏草。
夏草想了一下,解释道:“说起来,疯三娘也是江湖中医毒双绝的奇人。只不过她的毒术,更胜于她的医术。”
“她号称自己研制出来的毒,没有解药可解。可是每一次,都被咱们师祖给解了。于是,疯三娘每研制出新毒物,就来找咱们师祖决斗。”
“师祖不想去解,她非得缠着师祖解;师祖一日不成功解毒,她便一日不肯罢休。”
“然而,每当师祖解毒成功,她又不甘心,回去研制出新的毒物。新毒物一研究出来,又来找师祖决斗。”
“如此循环往复,不休不止,师祖即便有大才,也怕了她。”
“总之,这个女人被叫疯三娘,真的是很有道理。”
夏草想到那个疯三娘就头痛。
只要师祖回到神医谷,疯三娘必定要来纠缠一番。
疯无害总结:“那就是一个疯婆子,死缠住人不放。被缠了大半辈子,落谁身上都害怕。”
夏草也帮疯无害说起话来,“那疯三娘确实是一个疯婆子,师祖去哪里,她就跟到哪。连师祖在澡堂沐浴、茅房如厕,疯三娘都会不顾男女有别,撞进去下毒。”
“她每每千方百计地要把新毒下在师祖身上,就是为了让师父解毒。一般人早就被她逼疯,毒死,更别说清白都要保不住。如此疯癫,是个人都怕她。”
众人瞠目结舌。
卿宝呐呐惊叹:“世间竟有这等奇葩之人。”
小白子点头:“真是奇葩,青石河村都没有这样的人。”
拓跋修抱臂,思忖道:“可见,以疯三娘的执着,定要硬闯神医谷。她不找到师祖,誓不罢休。倘若不能在神医谷这里解决她,或许还会尾随咱们进京。”
他的目光落在卿宝身上,“卿宝是疯神医的小徒弟,就怕疯三娘恨屋及乌,连累卿宝。”
卿宝心惊肉跳,“卿宝可不想被那样的毒妇盯上。”
“不怕,小哥哥会时时在你身边,一定会保护好你。”拓跋修坚定道。
疯无害愤愤然:“也不晓得那疯婆娘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竟然知晓我的行踪!明明我这些年来,十分低调行事。”
夏草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拓跋修注意到了,便问:“夏草师侄是有何事不方便说的吗?”
夏草:“……”
小弟弟,咱是卿宝小师叔的师侄,与你何干?
可是看着拓跋修那张比同龄人更为端肃的俊脸,以及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浑然天成的贵气,夏草莫名的产生一种臣服的心理。
“你们有所不知,师祖不在神医谷期间,那疯三娘又一直寻不到师祖的踪迹,总是隔三差五的蹲守在神医谷外。或许是前几天入口的阵法有异动,被她察觉到了吧。”
“还真是不死心呐!”卿宝跺跺脚,同时感到奇怪,“这种毒术跟解毒有什么好比拼的?正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既有那毒物,自然就有解药,不存在解不了的毒。”
卿宝说完,仰起小脸,看着拓跋修邀功:“小哥哥,你说我学的《易经》可以这样解吗?”
拓跋修含笑点头:“卿宝学习用功了,对于《易经》有一番自己的理解。此事确实适用于‘一阴一阳之谓道’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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