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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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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時歲坐在桌上。

    她的視線在德米拉的臉上晃。

    作為一名資深顏控, 時歲不得不承認德米拉确實頗具姿色。

    他的眼眸狹長、下三白,鼻梁高挺、唇線很薄。

    雖然平時都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人,但人類的xp畢竟千奇百怪, 這種氣質反倒讓他有了一批死忠粉絲。

    時歲覺得那些人本質上來說還是慕強, 不過她确實也挺喜歡這張臉。

    碰上這樣類型的人, 通常會有兩種狀況。

    要麽就是不敢和他對視,避免一切沖突躲着走;要麽就是覺得氣場不和, 想把對方踩在腳下。

    時歲覺得自己偏向于後者。

    但要怎麽樣馴服這樣的家夥呢?

    她的視線一寸一寸下移。

    德米拉的呼吸起伏略大, 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

    他的手被時歲反方向繞着椅子綁在身後,露出來的肌肉緊繃着,皮膚上有些剛才時歲嘗試着使用抽屜裏道具而留下的淺粉色痕跡。

    時歲隐隐約約有些興奮。

    她用舌尖抵住牙後槽, 從桌上跳了下來, 往德米拉的方向走了幾步。

    他當然不是心甘情願被綁在那裏的。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咒印的力量讓這位驕傲的暴君也不得不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

    應洵進來一天一夜沒吃東西, 時歲也不想在這裏浪費太多的時間。

    殺意、食欲、愛意,對于血族來說這些情緒基本上是混雜在一起、可以互相轉換的東西。

    她說:“你覺得那個代行者會在某個地方偷偷看嗎?”

    德米拉:“……不知道,你想做什麽。”

    時歲眨眨眼:“這不是馬上就要知道了嗎?”

    她擡起德米拉的臉, 左右轉了轉。

    他受到了這樣的羞辱,按理來說殺意應該挺強烈, 但房間偏偏還是這種私密性比較高的卧室。

    時歲雖然喜歡帥哥,但還沒到要每個眷族都貼一下的程度。

    訓人的方法有很多種, 時歲沒想上他。這個房間是這樣的構成,大概率是因為德米拉自己想要。

    只是這位暴君并未在明面上表現出來而已。

    房間內的燈光很會看眼色地暗淡了一些, 時歲仰頭看了眼。

    ……這是德米拉的意識導致的, 還是自己?

    不過都無所謂了。

    時歲:“我不喜歡有人頂撞我。”

    她慢吞吞說着:“特別是我的附庸, 你應該知道安德和西奧多他們吧。”

    德米拉仰着頭,他的黑發由于這個動作向着後方晃, 露出光潔的前額。

    “想要我和他們一樣對你搖尾巴?”他聲音冷冷的,語氣算不上好,“時歲,你太貪心了。”

    時歲捏着他的下巴:“這算什麽貪心?我還沒說要你們血族的始祖給我做狗呢。”

    她和這雙猩紅色的眼眸對視,幾秒後還是有點忍不住。

    好近的美顏暴擊。

    還是覺得這張臉好帥,親一下。

    她遵循了自己腦中的想法,動的毫無顧慮,一個吻首先落在眼尾。

    他的上眼睫很長,下眼睫短,因為人類少女忽然的動作輕顫起來微微後仰,瞳孔很小幅度地晃動。

    椅子因為兩個人的重量發出嘎吱的聲音,有些不受控制地向後仰。

    時歲咬他的側臉肉——德米拉不是肉臉,咬下去沒什麽口感,只是留下一個濕漉漉的牙印。

    “別什麽話都要頂撞,”時歲幽幽道,“還有,夢裏臆想我的時候尾巴不是搖的很歡麽?”

    德米拉被咬爽了,輕微的抓撓般的疼痛感讓他有些興奮。不過畢竟沒做過,經驗全在夢裏。相比起時歲來說反應還是要遲鈍一些。

    在現實中要他被別人近身,比讓他死了還要難受。

    暴君下意識的想擡手握住她的腰,手剛動才想起被繩子綁着。

    時歲已經親到了下颚線,她咬人的力氣很重,牙印刻的亂七八糟。

    德米拉深吸一口氣,血族白皙皮膚下的肌肉緊繃着,青筋脈絡鼓起,像是樹木的根系紮入泥土中。

    時歲問:“要不要去床上?”

    德米拉側着臉被她親的有點失神,大腦運轉了幾秒,正想說好的時候,臉上被用力拍了兩下。

    罪魁禍首往後退了一步:“回話要快一點。”

    做出了正确的動作就會有獎勵,反之則沒有。

    德米拉這樣的家夥不會專門細心地去分析他人的想法,所以最好朝着條件反射那個方向去訓練。

    時歲輕松就把人調遣到了床上。

    他在短暫的幾秒中內想了一些事,冷淡地話語脫口而出:“這就是你給他們的獎勵?”

    時歲扯了扯唇角:“當然不是。”

    這是懲罰,所以和平時會不一樣。

    她還記得自己在德米拉夢裏處于下位,當初不爽的感覺還沒全部散盡呢。

    也是因為那些夢,時歲清楚德米拉對這類行為的熱衷不會少于殺意和食欲。

    手套的下端有開口。

    時歲觊觎這個很久了,他的手估計分明,指節很長,所以戴着分指手套也好看。

    德米拉感覺到時歲的指尖在自己的手腕處上下滑動,随後人類帶有溫度的指尖鑽入了指套中。

    這樣的動作帶來了微妙的癢意,德米拉下意識地蜷起手,時歲很強硬地将他的手壓了回去。

    她的衣服仍舊穿戴整齊,黑發披散在身後,和裙擺一樣散開。

    德米拉被她下達了命令。

    他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她把他的腹肌當玩具玩。偶爾鑽進手套中在他掌心打轉的手會轉移陣地,往他身上摸索。

    德米拉一開始只是冷眼看着,但很快情緒就被時歲牽引着走。

    ……他的經驗實在不算多。

    那些道具時歲以前沒用過,由于都酷似刑具,所以落在身上像是審訊。

    這些對于德米拉來說也算得上羞辱。

    時歲稍微坐直一些,笑他:“這樣就忍不住了?”

    德米拉低垂着頭,他的呼吸有些亂,時歲扣在他身上的東西壓的德米拉有些痛感。

    她明明在使用他,卻只顧着自己爽。

    德米拉清楚自己絕對不會心甘情願成為附庸者,可視線很難從這樣一個渺小的人類身上移開。

    他從幼年時候起就很少被壓制,一開始是同齡人,後來是那些大血族。

    但時歲似乎并不覺得自己身為人類有任何弱點。那雙淺棕色的眼眸無時無刻不在彰顯她的興奮。

    大膽的人類。

    明明是這麽孱弱的軀體。

    手稍微用力就能折斷的腰,就算時歲鍛煉得當,沒有修複能力的人類也會因為一些并發症死亡。

    時歲摸着他的鼻梁,德米拉感受到耳邊的聲音。

    她說:“其實一開始我想過……更過分點。”

    她彎眸,唇色嫣紅:“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什麽時候承認我是主人,什麽時候再做。”

    德米拉頗為狼狽,他盯着她:“就算你給我刻下了印記,人類也只能活最多一百年。”

    百年以後,對血族的馴化就會毫無意義,時歲現在不過是在做無用功。

    少女并不介意:“那不是正好?你就認我做一百年的主人。”

    時歲說完這句話,忽然感覺到周遭的氣氛有些變化,她下意識地握住了剛才放在床邊上的長劍,從床上一個翻身滾了下去。

    嚯!還好剛才沒脫衣服,現在還穿的整整齊齊的,否則多尴尬。

    房間重新變回了迷宮,德米拉不在身邊,時歲抽出長劍,往前一步又停下腳步。

    在心跳加快的前一秒,時歲手中的長劍出鞘指向斜上方。

    不知何時出現的粉發的血族坐在高處。

    她耳上的珍珠耳釘随着低頭的動作晃動,代行者打量着時歲,像是進行了一場評估。

    “啊,祁越說的沒錯,果然和照片裏的一模一樣,”她的嗓音好聽,像是裹了一層蜜糖,“上次沒看清楚。”

    時歲:“你專門要見我麽?”

    “……嗯,可以這麽說吧。”

    她從牆頭跳下來,隔着一定的距離繞着時歲走了兩圈。

    “說實話,我對你很好奇。”

    時歲:“好奇什麽,時年在你們面前提起過我?”

    粉頭發的血族笑嘻嘻地說:“你腦子轉的好快啊。”

    她繞開指着的劍尖,手中的鞭子輕輕搭在時歲的十字劍上,動作很暧昧地從劍前端往後滑動。

    “我覺得我們會很有共同語言,你說呢?”

    時歲用劍将她挑開:“不好意思,我喜歡男性。”

    血族說:“唉,那還真是可惜。”

    時歲看着她。

    粉發的血族擡手碰碰自己耳邊的珍珠耳釘,她思索了一陣子,随後再慢吞吞地開口。

    “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她咧開唇角,露出森白的獠牙:“不過這裏承載不了這麽多家夥,讓我再看一場戲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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