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唔!”
突然两个截然相反呼喊声,在密室中响了起来。
祝芸儿手中抓住的并不是床单,而是陈禹身上最为重要之物。
陈禹额头上的冷汗都被祝芸儿的举动吓了出来,他赶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大写的尴尬,在两人中间逐渐升腾而起。
“祝……公主。”陈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痛,嘴唇发抖继续说道。
“如果你还是忍不住的话,要不……改天继续?”
陈禹的话一出口,瞬间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先不说破境丹的药效还能撑到下一次,火宗小公主祝芸儿今天已经赤诚相待。
堂而皇之的欣赏祝芸儿的身体,仅仅想一想都觉得内心躁动。
此时还好祝芸儿是趴在床上,陈禹并没有看到她的表情。
祝芸儿原本白皙的俏脸早已被绯红所取代,一直蔓延到耳朵和脖子根儿。
祝芸儿深吸了一口气,低沉着嗓音说道:“陈先生,芸儿可以忍得住。”
密室里的两人,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再次恢复如常。
陈禹摒弃心中的杂念,手拿破境丹轻轻在祝芸儿身上滑过。
“祝公主,这次的力道如何。”
“恩,疼痛感比刚才小了很多,不过……”祝芸儿一时没忍住,低吟起来。
“恩……呜……”
少女独有的吟叫声,如春日的麦田的交响曲般一浪高过一浪。
这一次陈禹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聚精凝神快了几分。
此时,祝芸儿后背的穴位全都被破境丹涂抹过。
一股温热的气息,调皮的像个孩子般循规蹈矩的在祝芸儿体内游荡。
陈禹眉头微微一皱,手中的破境丹来到了祝芸儿后腰上最为突出的环跳穴。
环跳穴是女人臀部最为隐秘的穴位,也是这次破境丹涂抹最为重要的穴位。
“祝公主,这个穴位估计会有点难受。”陈禹的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力道又加了三分。
刹那间,高亢入云的娇声骤然响起。
“啊——”
祝芸儿身前的那股气息,片刻间全都集中到了环跳穴上聚而不散。
“快……快翻身!”陈禹眼见时机成熟,下意识在祝芸儿臀部拍了一下。
祝芸儿美背上登时香汗淋淋,她顾不上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即将暴露,赶忙翻身躺了下来。
当祝芸儿翻身的那一刻,她赶紧闭住了眼睛。
只剩下短促的呼吸
声和上下不停起伏的胸部。
一副媲美刚出浴美人的画面,就这样直勾勾钻进陈禹眼中。
陈禹顿觉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要来了!祝公主。”
祝芸儿这个时候哪还敢睁眼看陈禹,她轻哼一声便死死闭上眼。
陈禹右手在虚空中打了一个极为绚丽的花结,明显小了两圈的破境丹再次被淡淡的蓝色光芒所笼罩。
随着陈禹的涂抹的时间越来越长,祝芸儿身上的穴位全都被覆盖。
破境丹也随之烟消云散,这个时候祝芸儿浑身上下全都散发出金色光亮。
金色光亮如同蚕茧般将祝芸儿紧紧包裹,站在一旁的陈禹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滴。
这一次替祝芸儿涂抹破境丹,看似无比香艳,但危险程度丝毫不亚于生死对决。
陈禹猛吸了三口空气,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副立体的人体穴位图,呈现在陈禹脑海中。
祝芸儿浑身浑身上下的穴位好似ar般,清楚无比的显露出来。
陈禹突然睁开双眼,伸出食指再次接触到祝芸儿的身体。
“给我破!”陈禹低声猛喝。
祝芸儿原本平静的俏脸,眉头蹙成了一个大大的川
字,她轻起双唇:“啊……呜……”
“咔嚓。”宛如破壳鸡蛋的声音骤然响起。
原本笼罩在祝芸儿身体上的金色光亮,好像被激活般射出千万道光芒。
瞬间把密室照的如同白昼般光彩夺目。
祝芸儿突破到筑基后期!
看到这一幕,陈禹心满意足的露出了笑容。
为了避免祝芸儿的尴尬,陈禹在又探查了一遍确定祝芸儿确无大碍之后便从密室中退了出去。
陈禹刚踏出密室,火宗和雷亲王府的人全都涌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陈先生,我家公主如何?”
“陈丹师,成了吧!”
正当陈禹准备开口之时,担忧他安危的雷珊珊红着眼跑进了人群。
雷珊珊看着满是倦意的陈禹不由心疼:“看把你累死,都不知道疼惜自己吗?”
雷珊珊说着,就要拉着陈禹去一旁休息。
“我看多半是破境丹没有起作用吧!”火宗的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就是,没想到你陈禹也如江湖郎中般诓骗我家公主。”
“放肆!”一个久违的娇声从众人背后响起。
“竟然明目张胆的污蔑火宗的恩人!”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
刚刚突破到筑基后期的火宗小公主——祝芸儿。
祝芸儿从密室出来之后,并没有收敛气息。
筑基后期高手的压迫感让在场所有人,全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火宗大长老,他拨开拥挤的众人。
当他看到祝芸儿的那一瞬,两行老泪缓缓从眼眶中淌了下来。
“小公主,你……成功了!”
祝芸儿微笑着点点头,这一次的两江之行她最大的收获就是突破到筑基后期。
到了筑基后期这个境界,祝芸儿也就有了登上五宗大会的资格。
所以,祝芸儿在再三感谢陈禹之后,便带着火宗的人离开了。
陈禹望着祝芸儿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禁回想起发生在密室中的画面。
“陈禹。”站在陈禹身旁的雷珊珊,略带醋意的拉了陈禹一下,“你还看,祝芸儿人都不见了。”
“接下来可有你忙的。”
雷珊珊所言不错,这次的封王仪式虽说一波三折,但雷亲王府众望所归被封为亲王。
陈禹最大的收获就是斩杀了吴家父子,吴家留下诺大的产业也就顺理成章的被陈禹接受。
然而,一个新的问题又摆在了陈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