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来看看,我好决定帮不帮呀,阿姨。”上赶着不是买卖,得稳得住。
正好,姜黎真的挺好奇的,什么样的情况下居然能将一个魂体的状态维持在这么诡异的平衡下。
其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梅林出现的男人,在中间又充当了什么角色。爱人,凶手?
【我嫁于阿闵二十年了,却并未给李家诞下一儿半女,李家族人怪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想让阿闵与我离婚另娶他人。
但阿闵与我青梅竹马长大,情谊深厚,哪肯轻易放弃我们的婚姻。
因为吃药忧思过重,我的身子一日差过一日,别说生孩子了,连陪伴他白头偕老都难。】
说来心中苦涩万分,华蔓书写到后边整个身子都在隐隐颤动。要不是身上带有诡异,怕是魂体早生异样。
既是相爱,那不可能是情杀。
第六感告诉姜黎,这件事有些大条了。而她的第六感,有时候准的吓人。
【直到有一日,一个一身白的男人上门,我不知道他与阿闵说了什么,又劝服着他达成了什么交易,我只知道自此后他的心情一日好过一日。
会陪着我散步,看风景。】
也是为何,即便姜暨白难得陪着老爷子出去锻炼,也总能看到华蔓的身影。
但,所有的快乐只维持了半年。
【半年多前,我喝下了他递过来的一碗药便没了知觉。等到我再有意识时,我已经变成了鬼。
我离不开阿闵的身边,只能终日跟在他身边,眼睁睁的看着他每半月为期以精血浇灌我的尸身。】
人的精血来之不易,哪能受得起这么月月释放。
可是,华蔓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心焦的看着一日虚弱过一日的爱人。明知道是爱人杀了自己,可她知道他是有苦衷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心中的爱,华蔓曾在一次满月之日阴气暴涨。一度突破束缚,想要找人帮忙。
但被一个漂亮的女人发现,明明女人生的娇俏明媚,可为什么说的话字字带着无尽的恶毒。
也是自那次后,她的嘴巴被缝上,四肢更是犹如被钉在木架上的稻草人。肚子被剖开取出了什么又被塞了个什么。
也是从那时开始,她的魂体能离开阿闵了,但她这副模样却是什么都做不了。想来也是为何,他们不再强制束缚她自由的原因。
但凡多涨一分阴气,魂体便会受到噬心蚀骨的疼痛。
她也认命了,阻阻止不了,逃逃不了,只能跟个木头人似的看着曾经的爱人一日开心过一日。
每每在日历上划掉一个叉叉,华蔓便能感受到李思闵打从心底的开心。
“很快,很快的,阿蔓,我们很快便能一家团聚了。”
她已经死了,若是阿闵要跟她团聚除了死一条路外总不至于让她起死回生吧。
她的尸体被保存的很好,明明过去几个月却不见丝毫腐烂。
“钉住你四肢的是不是从那棵梅树上折下来的树枝,按照你的说法你的尸体被你爱人好好的保存着,为什么梅树下会发出腐烂的臭味。”
哎,不对,中间有些事情对不上啊。
尸体在家,那那棵梅花树下埋得又是什么东西?
无意识的抓住自家哥哥一双修长的大手,眉头紧蹙认真思考着。自然,姜黎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一松一紧的正“调戏”人家的手呢。
姜清源也是个能忍的,即便这样都没发出什么声响动静,安安静静的充当“玩具”一角。
【因为,那个女人掏出了我的子宫,不知道弄了些什么连带着一起埋入了梅花树下。】
一阵夜风袭来,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吹开了女人的一袭白色衣衫。
漆黑空荡的肚子,一整个暴露在两人视线中。
反应极快的姜清源,在姜黎还没做出反应前,一把抽出手死死的按在她的双眼之上。眼神中带着丝丝煞气,不满眼前女鬼做出的事。
无论离离再如何厉害,见识再怎么多,她还是个十七岁的女孩。
眼前的一切,太过血腥也太过无语,姜清源并不想让她接触太多,没得影响三观。
“哥哥,是上次那两个人,他们想要造鬼胎!”
白嫩的小手覆盖在修长的大手之上,用力想要将手从自己脸上揭开。
不行,她得赶紧联系叔叔,让叔叔过来一趟。
鬼胎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女性分娩产子是孕育生命的一个开始,更是繁衍生息时代的延续。
鬼胎,一个另辟蹊径被人为创造出来的生物,被养在阴木之下吸收阴气,又受父母精血浇灌而出的嗜血怪物,又怎么能被世界允许诞生。
这样的怪物,一出生便会被法则之力毁之。
但因为仇骁,那个被婆婆视作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敌人,其所作所为实在非常人能理解,姜黎真的不敢确定他有什么后招在等着。
若是真让他如了意,让一个凶狠嗜血且全然无一丝人性的怪物诞生于世,她不敢想象会被他怎么利用。
人类生产需经历十月怀胎,按照女人的叙述,时间已然过去六个多月。
所以,她说的只有三个月时间,其实是指鬼胎的降生时间!
不过,以上的所有一切均只是她的猜测,毕竟接触这块实在太少。万一鬼胎跟人怀孕不一样,不是十月诞生怎么办。
不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姜黎当即拨通了花花的电话。
一开始,无人接听。她不管不顾继续拨,势必要等到叔叔接听为止。
“姜小离,你知不知道男人也是要睡美容觉的。你看看现在几点,都九点了,不知道年纪大的人睡觉早么。”
反正,通宵是他,早睡早起也是他,全看他心情改变。
一声声怒吼,透过话筒传入坐在一起的两人耳中。
“叔叔,出事了,我在我们这边发现了仇骁的踪迹,你快来啊我搞不定。”
说完,也不管对面的反应啪嗒一声挂下电话。
恩,接下来等着叔叔到来然后一起探索李思闵,也就是华蔓家便成。
那个斯文却一脸惨白身形瘦削的男人,一想到他癫狂的举止,姜黎后知后觉的觉得今天早上对方上赶着过来的时候,她该暴打人一顿才对。
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水,才会被人忽悠的做下这么多的傻逼事。
自己想死,可以。为什么要拖着人一起,什么愁什么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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