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满楼外。
祁泽正若有所思的朝着某个方向怔然的看了许久。
“怎么了?”文舒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问到,只是能看到的只有很寻常的商贩和行人,并没有其他的异样。
反倒是眼前这座酒楼,单看外面就已经处处都透着一股古怪了。
两人是一同下山历练的,只是还没走出太远,陆阁主的传信就来了,告诉他们清溪宗脚下有一桩事,叫他们先解决这个。
此事正是发生在金银满楼里,信里说,去过金银满楼里的人频繁消失。
消失的人中不乏有很多的修仙人士,就是因为去过一次金银满楼,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然后再过几天人就不见了踪影,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祁泽?”文舒叫了他一声,“咱们进去吧。”
祁泽又朝着那条街道看了两秒,他总觉得极远处他偶然一瞥的那个模糊的身影很是熟悉,只是实在太远了。
他收回视线,对着文舒道,“走吧,进去。我倒要看看这酒楼有什么蹊跷。”
两人随后迈入大堂,刚整理好衣服回到柜台后的老板娘一看到来人,立马拿着她的手帕又是快步迎了上来。
“哟。”她掩唇笑着,“这次来了两位这么标致漂亮的小仙长啊。”
她站到两人跟前打量着祁泽和文舒,“真是相当俊俏啊,妾身都想不收钱,直接请两位小仙长了。”
她执着手帕想要去碰祁泽的脸,“可惜生意还是要做的,两位,”
老板娘剩下的话顿了一下,原因自然是那只手被祁泽冷着脸挥开了,她脸上笑容不变,转而道,“这位小仙长也是够凶的。”
她看向文舒,“还是这位看着就温柔,来点什么,妾身这就叫人去准备。”
文舒站在原地,只感觉女人身上的香气就充盈在他鼻翼间,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垂了垂眸,“就上几道您这儿的招牌菜吧。”
他错开身子,对着老板娘说到。
“没问题。”老板娘挥了下帕子,“除去饭菜,两位小仙长要不要来点酒喝?”
“酒?”
祁泽眯了眯眼睛,遮掩下眼里的锐利然后看了过去。
“怎么,这位小仙长对酒感兴趣?”老板娘蝴蝶般又转到祁泽跟前,“妾身这儿的酒说第二,天下就没人敢说第一了,来两坛?”
她说着又暧昧的朝着祁泽靠了过去,祁泽微皱着眉拿着刀挡在了身前。
他冷声道,“你再有一次,就是刀刃不是刀鞘了。”
老板娘动作被迫停了下来,她拍拍自己的心口,“小仙长真是的,妾身要被你吓死了。”
她说着害怕,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只又朝着文舒去了。
文舒后撤了一小步,道,“我们来一坛酒吧,麻烦老板娘了。”
“好嘞。”老板娘抬手吩咐小二去拿酒,却是没打算就这么离开,而是接着道,“两位小仙长想要坐在哪儿?妾身给挑个好位置?”
“哪都行。”祁泽没把刀插回腰间,就这么冰冷的看着老板娘道,“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文舒颔首,“辛苦老板娘招待,我们二人随便坐即可。”
老板娘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视线最后又在祁泽腰间的一块玉牌上停留了两秒,到底是没说什么的回到了柜台后面。
祁泽两人自行挑了个那几名少女旁边的位置。
不得不说,黑袍男人和这桌少女的异常实在太明显了,恐怕也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两人对视一眼,还是选择了几名少女。
一桌坐了三名少女,再怎么样也会开口交谈两句的吧,也是方便他们获取情报。
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名少女也是修仙之人,修为的话,恐怕也就是位于第二境界塑道。
以祁泽和文舒的修为,刚好他们能听听对方情报,同时也不至于自己的交谈反被听了去,要是那个黑袍男人就不好说了,两人还是没法估测出他的实力的。
文舒倒了桌子上的热茶给祁泽推过去一杯,祁泽接过来烫了烫碗筷,眼神掠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刀。
低声道,“她也是修炼之人。”
祁泽的眼尾扫向慵懒靠在柜台后的老板娘,“我方才推开她的力道不小,但她站的极稳,神色也丝毫不慌张。”
和祁泽一起,文舒也养成了烫一烫碗筷的习惯,他边动作边说,“这老板娘绝对不简单,就是不知道我们这招棋有没有下对。”
“她肯定注意到了鸣金阁的玉牌。”文舒也压着嗓子道,“但看上去还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两人原本的历练任务是稍远些的,算是百姓求助,所以穿得是清溪宗鸣金阁的弟子服饰也戴了相应的玉牌。
结果陆战突然将他们叫回,他们又特意换了衣服以免打草惊蛇。
只是文舒提议留下一块玉牌稍作试探,这东西不算显眼,若是普通人想必是记不住的,能一眼看出的也就是“同道中人”了。
所以他们一是借此看看对方的身份,二是也想看看对方够不够细心。
“那,”
祁泽刚说一个字,店员就端着几道菜放到了桌子上,于是他也就跟着收了声。
直到上过了菜,祁泽才把剩下的话补完,“那酒应该也不是寻常的酒,你闻到香味了吧。”
那酒每桌几乎都摆着一坛,以他们和邻桌的距离,那股奇异的浓香还是很明显的,文舒点点头,“闻到了,我从没闻过的这么香的东西。”
他说着看了眼几名少女碗里的酒液,看颜色是带着些黄的透明色,只是并不像清的酒液,而是像带了层油膜,隐约的还有些反光。
“我认为这酒值得好好研究一下。”文舒道,“这个香味和色泽实在奇怪。”
他这么说着,他们这桌的酒就跟着端了上来。
看得出老板娘是很在意这酒,端酒的托盘上那块红绸相当华丽,甚至还带着绣样,小二一言不发的放下托盘就走。
文舒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过其他桌上的托盘,“祁泽,我觉得,”
他话刚说了一半,柜台后的老板娘又是施施然起身,扭着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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