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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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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傅向隅是在首都研究院裏碰見傅霁的。

    距離他父親的法定伴侶、那位統帥夫人,大腦受損變成植物人,已經過去了将近三個月的時間。除了一開始在新聞采訪中,傅霁表現出了一副恰如其分的傷感之外,傅向隅就沒見他為溫懷遭遇的這場“意外”有過什麽多餘的情感。

    傅霁的生活完全和以前一樣,在這三個月裏,他只去了三次醫院,且每一次都會被媒體“偶然”拍到,就連許多不知情的民衆都會在網上感嘆他的“用情至深”。

    只有傅向隅知道,他這位父親壓根沒有“感情”可言,要不是他手裏的“把柄”足夠有分量,而且秦家上下也願意支持他,他也會成為裝點傅家門面的其中一個毫無自由可言的漂亮擺件。

    “來做治療?”傅霁看向他,随即微微一笑,在外人面前,他對傅向隅的态度一貫很溫和,“最近總不見你回家,國防部的工作很忙麽?”

    不知道為什麽,傅向隅總覺得男人最近的脾氣好像有些變了,這是一種很細微的變化。雖然兩人并不親密,但畢竟是父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傅向隅還是挺了解他的。

    “是挺忙的。”

    傅向隅坐下來填表,傅霁瞥見他無名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他伸手搭在年輕Alpha的肩章上,忽然低聲:“打算和那個Beta結婚了?”

    傅霁能感覺到他在下意識地對自己釋放信息素,他也是S級的Alpha,對同類所釋放出的威脅和“宣戰”的信息素信號十分敏銳。

    他笑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對他做什麽的。”

    “我難道有逼過你什麽嗎?”男人說,“因為你得了那麽嚴重的病,所以我才花了那麽多錢投資了那個項目。我和你母親只有你這麽一個孩子,我怎麽忍心看着你永遠被關在研究院裏?”

    “方一珂那個孩子是爸爸補償給你的‘禮物’,但你不喜歡,所以我也沒有勉強你。對不對?”

    他說的自己好像真是一個完美又寬容的父親,要不是傅向隅比任何人都了解他,都要被他給欺騙了。

    傅向隅盯向他:“別打這個孩子的主意。”

    傅霁依然笑眯眯的。

    “那是我的小孫子,”他說,“你覺得我會害它嗎?”

    “我其實還挺想聽它叫我爺爺的。你小時候特別不可愛,像有自閉症一樣,每次我一靠近,你就躲得遠遠的。”

    傅向隅已經不怎麽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了,記事以前他的腺體就“壞掉”了,他的童年時期幾乎都是在病床上度過的,也很少見到自己這位親生父親。

    他幼年時代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自己生日,傅霁帶着蛋糕和玩具來看他,東西大概是他的秘書買的,但他那時候還是小孩子,什麽都不懂,只知道爸爸終于來看自己了。

    于是小傅向隅滿懷期待地,怯生生地叫了他一聲“爸爸”,然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本來還笑着的傅霁突然掐住了他細伶伶的脖頸。

    雖然傅霁并沒有真的掐死他,但從那之後,傅向隅就不願意再靠近他了。

    傅向隅冷笑了一聲:“傅統帥,你不覺得你跟我打這種感情牌,有點可笑麽?”

    “我不管你什麽,但你只要敢動他,我就馬上把你做過的那些事向民衆公開。”

    “孩子話,”傅霁還在笑:“爸爸要是身敗名裂了,你難道就會好嗎?而且這些事沒你想的這麽簡單的,要是統帥的位置換人了,你以為你和那個Beta還能這麽幸福地在外面到處跑嗎?”

    傅向隅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麽,可這時候忽然有個研究員急匆匆地跑進來,她沒說話,只是神情古怪地跟傅霁對視了一眼。

    雖然兩人都沒有開口,但傅向隅很快就覺察到,他父親身上那種游刃有餘的松弛似乎消失了,甚至罕見的有些緊張。

    傅霁松開了按在他肩上的手,沒有跟他道別,一言不發地跟着那個研究員離開了。

    *

    九月,開學季。

    這些專業課的理論部分,秋池很早之前其實就已經自學過一遍了,所以現在再聽老師講,好像就有一點無聊。

    不過有的時候老師會擴展一些知識點,還蠻有意思的,感到無聊的時候秋池會悄悄給傅向隅發消息,說一些也很無聊的話。

    傅向隅每條都會回,他跟秋池說的也是一些無聊的瑣事,比如自己那個肚子很大的領導又發脾氣了,比如今天的天空顏色藍得過分了,再比如他很想他。

    秋池也會回他說,自己也很想他。傅向隅發現這個人在社交軟件上的表達會比現實中更“可愛”一點,不會那麽內斂,也不那麽擰巴。

    傅向隅最近也在攢學分,雖然專業不一樣,但其中有些重合的公共課部分,傅向隅特意讓教務處的老師給兩人安排進了同一節課裏,有時候他們就可以一起過來上課了。

    開學一段時間之後,Alpha發現秋池在學校裏人緣很好。他學習能力強,又很有耐心,每次有小組任務,同學們都搶着要跟他一組。

    他也開始有了幾個朋友,男女生都有,有時候傅向隅在忙不能來,秋池就會和他們約着一起在食堂吃飯。

    傅向隅有次來學校裏找秋池,看見他跟三兩個同學走在一起,Beta長得很顯小,站在那些同學之間,也絲毫不突兀。

    看見他交朋友的時候Alpha的心裏總有點酸,他既為秋池的人生終于回到正軌而感到高興,也為他的笑容不止被自己一個人占有而感到嫉妒。

    不上課的時候,秋池一般都會回家待着。

    他們把煤球帶過來了,煤球似乎也挺喜歡這個新家的,因為這裏沒有別墅那邊那麽空,有很多小家具可供它磨爪子。

    他現在還不是很顯懷,小腹只鼓起來一丁點,像平時吃撐時候的樣子。

    傅向隅每天晚上都要貼在他肚子上聽,有次他很激動地和秋池說自己聽見了“咕嚕”的聲音,是不是寶寶在吐泡泡?

    秋池忍不住笑起來,然後告訴他那是腸胃蠕動的聲音,他自己也有的。

    秋池感覺自己好像變得越來越懶了,沒課的時候,有同學叫他一塊去圖書館,他也不太願意去,一放假就在家裏待着。

    傅向隅還跟着阿姨學起了做菜,好幾次一大早就起來熬湯,秋池嘗了嘗,心裏覺得有點難喝,還不如食堂裏的“刷鍋水”配湯,但因為是Alpha特意熬的,他只能假裝出“還不錯”的樣子。

    随着孕周增加,他對Alpha的信息素也越來越上瘾,甚至到了一看見他出門,就會舍不得的程度。

    一開始秋池一直忍着沒有說,直到後來實在忍不住了,他才很小聲地和傅向隅說:“你晚上能不能再早一點回來?”

    傅向隅本來就已經是到點就下班的了,聽見Beta的懇求,他決定每天再提前半小時就打卡下班。

    領導發現了追問起來,他就理直氣壯地說家裏有孕夫,不請陪産假就已經很好了,于是領導只能默許他的怠工行為。

    可能是因為身體激素的變化,Beta變得很敏感,無論是情緒還是身體。

    好幾次都是他主動,弄得傅向隅上不去也下不來,休息日一天能洗小十次冷水澡。有時候涼水都很難下去,等打出來又太浪費時間,秋池現在五分鐘見不到他就站在浴室門口等了,他只要一叫他名字,之前好不容易安撫好的就會再次躁動起來。

    傅向隅覺得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患上那什麽功能障礙。

    可他偏偏對這個Beta毫無辦法,就算心裏想得都快瘋了,也只能當個老老實實的“人形香薰”。

    今天他剛陪秋池去過醫院,醫生說胎兒發育的很好,各項指标也都很穩定。

    回去的車上秋池的臉就開始紅,等傅向隅把車停在車庫之後,他才很悶地說了聲“難受”。

    傅向隅解開安全帶,湊過去貼了一下他的額頭。秋池又開始燙了。

    Alpha于是釋放出一些信息素,秋池顫抖着說了句“不夠”,傅向隅于是就把腺體的“開關”完全地“打開”了。

    秋池顫抖着攬住他的脖子,牙齒抵在他的腺體上,從沒有人敢觊觎他的腺體,Alpha只覺得頭皮發麻,他輕輕掐住Beta的腰,小聲警告:“不許咬。”

    秋池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含着他的腺體很癡迷地舔了起來。

    花香溢滿了他的感官,他感覺到了“安全”,随即身體又開始難受起來。

    傅向隅忍得也很難受,Beta每動一下,他額角的青筋就一跳。

    欲|望完全地膨脹了起來,傅向隅扯着秋池的後衣領把人拎開,很嚴肅地對他冷聲:“也不要舔。”

    秋池很難受,他已經難受了很久,每天的親吻都像是飲鸩止渴,大腦亂起來的時候,他總是分不清什麽可以,什麽不可以。

    “我很……難受。”他紅着眼睛,“你為什麽不幫我?”

    傅向隅氣他這樣子,可又心疼得厲害。

    他根本頂不住秋池的哀求,因此他把這個beta放在車座上,扯開的時候他愣了一下,問:“怎麽不穿……”

    秋池用手肘蓋住眼睛,很小聲地說:“……蹭到了會很難受。”

    “最近都這樣嗎?”

    秋池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小聲地“嗯”了一聲。

    傅向隅感覺自己真的要瘋了。

    他俯下身咬住他。很快他就把這個不知死活的Beta弄哭了,他吃得很深,嘴裏全是那股很不一樣的橙子味。

    結束後秋池想要他抱,傅向隅俯身把他抱起來,兩人緩慢地吻在一塊,秋池閉着眼睛親他的眉心和眼皮。

    然後傅向隅聽見他很輕地和自己說了好幾聲“我愛你”。剛剛才滿三個月,他本來還想再等等,可是現在好像已經等不了了。

    ……

    傅向隅想慢慢來,可秋池的手十分不安分,他第一次看見Beta這麽急,傅向隅忍不住擡頭吻他的下巴,然後又很輕地咬了他一口。

    “等一會兒……”傅向隅托抱住這個跪騎在自己身上的人,“嗯……秋池!”

    他吸了一口氣,聲音啞得很複雜:“肚子不要了?”

    秋池什麽都聽不進去,抓着他背上的衣服,鼻尖抵在他的腺體上,斷斷續續地說:“我還要……聞。”

    “向隅,我要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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