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当你那什么邻居!愿做的让他去做,我是你男人,你丈夫。"
狗屁前夫,丈夫也罢,薄儿再无法忍耐,"好吧,你硬拽着我吧,你带我一走,我扭头便报案你信不信?"
"往后我会只嫌你烦,看见你就恶心。"
"陆子成,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你。"
陆子成顿住步伐,眼帘低垂,眼神暗淡。
其实报警他不怕,警察他也敢对付,可他恐惧她的反感,惧怕她的疏远。
怕她从此不再愿意见他。
最终他松开了手,语气凉漠地说道:"走吧。"
她急匆匆地逃开了他,奔向了另一个人,环住他的臂弯离开,头也不回。
于是没看见,他那黯然的神情和泛红的眼眶。
她的话语在他脑海里悄然响起,那是十几岁时她的声音,那时的她对他这么说:"陆子成,我叫你呢,你听见没有?"
"走这么快干嘛,等一下嘛,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陆子成,能不能给我辅导功课?"
"陆子成,你好心肠,最喜欢你了,最喜欢。"
"如果我跟宋珊珊同时落水,你先救哪个?快告诉我呀,我想知道嘛。"
陆子成,陆子成,陆子成...
那些银铃般的笑声,唤着他名字的清脆声音,那是他的全部青春,全是薄儿。
但他弄丢了薄儿,要找回来,他的薄儿。
薄儿在哪里?他的薄儿去了哪里?
他四下里搜寻,找不到了。
"滴答。"
什么东西跌落,眼前有些模糊,手心发痒,抬手一抹,手指湿润。
原来如此,他的嘴角牵起一丝嘲讽。
最终他踏着沉重的步伐,步履艰难地离开小巷,独自行在月色之下。
车没开,他就这么独自在夜色中漫无目的地行走。
而包间内,大伙酒醉微醺,倒了一桌。
玩游戏,傅南笙擅长此道,自然把他们都灌倒了。
要不是傅南笙让着他,护着他,此刻倒下的也可能多了一个她。
姜甜甜嘴里絮絮叨叨,话已不清,"喝,接着喝,酒不归就不归,不...不归..."
薄儿轻轻摇头,"这样也喝不醒。"
傅南笙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放心,我叫人过来接他们了。"
等待期间,包厢里只剩他俩还清醒,无人再开口讲话,气氛古怪且略显尴尬,终于薄儿先开不了口了。
即便傅南笙避而不提,她这个当事人不能装不知,明白他对自己的用心,不愿让他失望,"说吧,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时间不长。"
"不长是多少?"
"从他找你吃晚饭开始的。"他原本不过是不放心想去看一眼,谁知看到了那戏剧性的场面,更未料到陆子成居然已经开始对她公然纠缠。
没错,以陆子成的个性,这么做也不奇怪。
"呃。"所以他说的、做的,都被傅南笙听到了?
不知名的心虚和紧张涌上心头,虽则错不在她,全因陆子成那个固执的追求者。
她咽了咽口水,想要解释,他却叫出了声:"薄儿。"
他喊她的名字,视线投向她,"如果我没叫你,你会跟着他走吗?"
坦白说,他害怕了。
当陆子成倾诉爱意时,从她身上看到了复杂的感情波动,似乎动了真格。
心软了?动摇了吗?
薄儿轻轻叹气,早知如此,傅南笙看到那些,定会产生误会。
不好听地讲,那种情况下谁能不多想呢?若是她,也许也会如此。
庆幸自己并未保持沉默,而是提出了质疑,太多感情因为缺少沟通而未能走到终点,她不想跟傅南笙是这种结局。
不然她的痛苦与他的付出,都将失去意义...
"傅南笙。"
"嗯?"
薄儿定了神,直视他眼睛,认真的问道:"你信我吗?"
没有迟疑,傅南笙说:"我信。"
薄儿继续道:"不管你看见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只要是我说的,你会相信吗?"
依旧无需思考,傅南笙应:"会的,我相信你。"
"所以,就算你不出现,我也不会跟着陆子成走。"
"他说的那些并不能让我感动,只觉得可笑。"
"这三年,没有哪天我忘了,他当初是如何待我,有多狠心。"还有两个孩子的离去,历历在目。
"他待我不佳,我就该受着?他想复婚,我就要答应当真是如此?你应当了解我,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原谅他,更别说重启这段感情。"
"每一个人,都需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犯错就必须承担其代价,比如宋珊珊,还有那个陆子成,他们都难逃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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