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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075
◎“還想要?”◎
“我們的家”四個字, 讓寧芋萱的心中微動。
她輕抿了下唇角,沒搭話。
寧芋萱不确信,自己是否能接受真正和謝執硯住在一起。
在她看來, 現在似乎還太快了。
只是扪心自問, 對于今後可能會和這個男人共同生活這件事情, 她似乎也沒有那麽排斥。
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寧芋萱索性先不去想了。
房子是精裝修的,餐桌沙發之類的基本家具都有。
但畢竟面積大, 又是沒住過人的新房,就算有一些基礎家具, 看起來仍舊是空蕩蕩的。
不像寧芋萱自己家裏,客廳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擺件, 房間裏也放滿了各式各樣的裝飾品,還有很多創意家居。
自打母親帶她和寧時越搬到北城,家裏的布置一直都是這樣的風格。
大約是因為寧芋萱什麽都喜歡, 看到好看、新奇的東西就要買回來擺在家裏, 而母親又對她一向縱容。
于是不僅是她自己的房間, 家裏其他的區域也都放滿各種她買回來的東西。
寧時越對此嗤之以鼻,他自己的卧室就非常簡約, 除了必備的家具, 裝飾品都很少。
但寧芋萱覺得家裏就是要擺滿東西才溫馨, 并且嫌棄寧時越的卧室看起來和酒店差不多, 一點沒有家的感覺。
就像現在這間公寓,觀景陽臺空蕩蕩的,寧芋萱看着就覺得少了很多東西。
一個躺椅遠遠不夠。
寧芋萱在陽臺踱步了一圈, 又停在左邊角落。
她開口:“這裏可以擺一個花架, 上面擺幾盆多肉, 給這裏增加點顏色,又不會擋住看風景的視野。”
謝執硯在一旁“嗯”了一聲。
寧芋萱眨了眨眼睛:“你的‘嗯’,是指你沒有意見,還是你幫我記下來了?”
謝執硯淡淡笑了笑:“都是。”
寧芋萱:“我才剛開始說呢,除了這個陽臺,其他地方我也有很多東西想放。”
而且說一出是一出,她自己說完,說不定過會兒就給忘了。
所以她這句話的意思是:你确定你都能記住?
謝執硯卻道:“不錯,很有女主人的氣勢。”
寧芋萱:“……”
“那你這個男主人呢?”寧芋萱問他,“你對家具的風格就沒有什麽要求?話說回來,我只去過鄭阿姨在的那間老宅,還沒去過你平常住的地方。”
不知道謝執硯的家裏是什麽風格?
估計和他本人一樣,一眼看上很有距離感,都是黑白灰色系吧。
謝執硯悠然看着她:“不是很遠,你想去的話,今天也可以帶你去那邊看看。”
寧芋萱瞥他一眼。
謝執硯讀出她眼神中的警惕,從容道:“這裏雖然還沒有完全布置好,但該有的家具都有,也已經讓人都打掃過一遍了。”
意思是如果他想做些什麽,不用非把她帶回那邊的家。
寧芋萱被他說得臉頰有些燥熱,看向窗戶外面:“那等下次有機會你帶我去。”
陽臺看得差不多,寧芋萱又回到客廳。
“我想在這裏放個大地毯。”她說,“還有這邊,或許可以擺個秋千。我以前就想在院子裏裝個秋千玩,不過因為各種原因沒裝成……”
寧芋萱一邊說,一邊繞着客廳走了一圈。
“這裏。”她停下腳步,“這裏擺我的玩具熊剛好。哦對,我還有一個貓貓造型的茶幾,也可以放在這。”
她毫不客氣地規劃着,似乎完全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
差點忘了旁邊還有一個人。
謝執硯無聲地看着寧芋萱。
她或許自己沒有意識到,但此刻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期待和向往。
這讓他的唇角也不自覺挂上了淺淺笑意。
寧芋萱還在思考茶幾放在哪的問題。
“不過茶幾放這裏好像也可以。”她看向客廳的沙發旁邊,“和牆紙的顏色也很搭配,到時候上面放個花瓶,讓我媽媽幫我搭配幾枝花。”
大概是這個決定實在很讓人糾結,她終于想起了謝執硯這個人。
寧芋萱扭頭看向謝執硯,問他:“你覺得呢?我的小書房裏有一個貓貓造型的茶幾,你應該也有印象吧。我想再買一個差不多的,你覺得是擺在這裏的沙發旁邊,還是剛剛那裏好?”
謝執硯的目光掠過她指向的兩個地方。
“沙發這裏吧。”他說。
寧芋萱有些疑惑,指了指剛才那個方向:“為什麽?你覺得剛剛那邊不好嗎?”
謝執硯氣定神閑道:“放那裏會擋到你的秋千。”
寧芋萱:“……”
她撲哧笑出聲。
他倒是記得挺清楚,她都差點忘記她一開始規劃在那邊擺一個秋千。
“行。”寧芋萱說,“那就把茶幾擺這裏。”
其實她也沒想要一下子把所有的家具擺放都規劃好,只是享受這個想象的過程。
看過客廳,寧芋萱又去了其他的幾個房間。
浴室是她之前就讓謝執硯那邊的人反複确認過的,布置都符合她的習慣。
至于廚房,寧芋萱覺得自己應該會很少來,沒什麽特殊的需求。
除此之外她要求有一個她自己單獨的書房,方便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最後一站是卧室。
寧芋萱走進主卧,看到眼前柔軟的大床的寬敞的衣櫃。
衣櫃很大,不過此時都是空的。
寧芋萱覺得很滿意,卧室這麽大的衣櫃加上剛才看過的衣帽間,足夠把她的全部家當都放進來了。
繞了這麽久,嘴裏還一直斷斷續續地念叨着要放些什麽家具,她突然想喝點水休息一下。
寧芋萱在原地站定,遞給謝執硯一個眼神。
謝執硯失笑:“累了?還是渴了?”
寧芋萱:“渴了。”
謝執硯:“喝什麽?”
寧芋萱思考了一秒:“有沒有冰水?純淨水或者飲料都行。”
謝執硯:“可以喝冰的?”
寧芋萱:“為什麽不可以?”
謝執硯:“劉呈說他提前準備了一些食物和水,我去看看冰箱裏有沒有。”
男人去外面的冰箱那裏拿水,寧芋萱拍了拍床墊,坐上去等他。
她慢半拍地咂摸起謝執硯剛才問的那句話,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他是在問她有沒有在生理期嗎?
寧芋萱:“……”
回想一下剛才男人的表情,很平靜,好像沒什麽特別的意味。
寧芋萱說服自己,可能是她想多了。
也許他真的只是随口一問。
謝執硯拿了兩瓶水進來:“水和檸檬茶,都是從冰箱裏拿的,想喝哪一個?”
寧芋萱:“檸檬茶吧。”
謝執硯把瓶蓋擰好後遞給她。
寧芋萱接過來,咕嘟嘟喝了幾大口。
方才說了半天口幹舌燥的,正需要一瓶冰飲料解渴。
喝完飲料,寧芋萱把瓶子放到床頭,看了一眼謝執硯。
之前她在房子裏走來走去,嘴上說個不停,沒什麽感覺。
此刻忽然安靜下,和他單獨兩個人待在卧室裏,無端有些緊張。
之前在電梯裏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寧芋萱看着謝執硯,指望他說點什麽。
男人輕輕擡了下眉梢,好整以暇地回望。
他看起來倒是沒有一絲一毫窘迫。
寧芋萱只好自己打破沉默:“我覺得這裏挺好的。”
謝執硯的語氣溫和:“嗯,看得出來,客廳的每個角落都已經被你放滿了。”
寧芋萱瞪他一眼:“我只是先暢想一下,不一定都按照剛才說的放。”
謝執硯:“那你再想想,卧室裏準備放些什麽?”
寧芋萱和他唱反調:“我現在累了,暫時不想再規劃了。”
謝執硯:“那午睡一會兒?”
寧芋萱:“……”
她看他一眼,不假思索:“不要,誰知道等我睡着了你會不會乘人之危。”
謝執硯被她警惕的目光逗笑。
“這麽怕我對你做什麽?”謝執硯問,“那怎麽還敢和我一起過來,現在又共處一室?”
寧芋萱啞口無言。
謝執硯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這附近有家新開的甜品店,應該符合你的口味,休息過後我們一起去吃?”
寧芋萱成功被他帶走了注意力,眼睛一亮:“是原本開在港城的那一家連鎖店嗎?”
她好像在社交平臺刷到過,說是港城很有名的一家連鎖甜品店,最近要在北城開第一家分店。
地址就在附近,當時寧芋萱刷到的時候,就想着有時間要過來嘗嘗。
謝執硯含笑道:“對。離這裏很近,下樓步行七八分鐘就能到。”
寧芋萱頓時期待起來:“行,那一會兒咱們就去。聽說那家店的蛋撻特別好吃,味道和北城其他的甜品店都不一樣。”
謝執硯:“那你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們走過去店裏?”
寧芋萱看了眼窗外。
其實她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不過現在外面日頭正毒,确實可以休息半個小時,吹吹空調之後再出發。
寧芋萱捏了捏床單和被子。
很明顯他們來之前,這裏已經被裏裏外外地打掃過。
床品看起來是新的,應該是這兩天才洗過,上面有淡淡的洗衣香氛的味道。
看起來她只要換了睡衣,就可以直接在這裏睡覺了。
不過寧芋萱當然沒有就在這裏睡下的打算。
她沒帶睡裙,而且謝執硯在旁邊,她覺得不自在。
寧芋萱:“還是去客廳休息吧。”
說着她走出卧室,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謝執硯跟着她一起:“剛才你規劃客廳的茶幾怎麽放的時候,網簽的手續已經都辦好了。”
寧芋萱:“……這麽快?”
快到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感,仿佛他們買的不是房子,而是随便在菜市場上挑了棵白菜。
不過想想看,買棟房子對于謝執硯來說可能真的很簡單吧。
而且在來之前,寧芋萱就已經做了充足的功課,把詳細資料和全景照片都看了一遍。
所以這裏她确實都很滿意,可以說定下來得很快,但并不倉促。
想了想,寧芋萱說:“我就休息一小會兒,最多半個小時,然後我們就去吃甜品。”
“有沒有毯子?”她問謝執硯。
房間裏的空調開始起作用,稍微有些涼,她想蓋住自己露在外面的小腿。
謝執硯:“我去找找。”
寧芋萱點點頭。
她拍了拍沙發上的抱枕,擺在一個合适的位置,然後在沙發上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謝執硯拿了毯子過來。
寧芋萱将毯子蓋在腿上,準備眯一小會兒。
還沒閉上眼,眼前的光線忽然暗了下來。
寧芋萱扭頭去看,發現是謝執硯用遙控器把陽臺的自動窗簾給拉上了。
客廳裏原本光線很充足,這樣一來瞬間暗下來不少,氣氛都顯得有些不一樣。
寧芋萱的心頭一跳:“你拉窗簾做什麽?”
謝執硯:“不是想小睡一會兒?光線暗一些适合休息。”
寧芋萱:“……”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
窗簾徹底拉上之後,和男人單獨在一個她不熟悉的空間相處,那種不自在感更加明顯。
寧芋萱想忽視心裏那一絲輕微的異樣,試圖閉上眼睛休息。
但稍微閉上眼,就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寧芋萱睜開眼,無聲地看向沙發另一邊坐着的男人。
謝執硯上午應該都在工作,下午才抽空來陪她看房子,此刻大概也是有些累了。
他放松地靠在沙發上,長腿交疊,姿态閑适慵懶。
看起來像是在閉目養神,沒在看她。
客觀地講,這是一幅很賞心悅目的畫面。
窗簾被拉上後,男人的側顏像是一幅完美的剪影,優越的眉骨搭配高挺的鼻梁,宛若雕塑。
但寧芋萱沒辦法單純去欣賞。
屋子裏太暗、太安靜,又只有他們兩個人。
就這麽看了謝執硯好幾眼,寧芋萱終于緩緩吐出一口氣,準備強迫自己無視這個男人的存在。
然而她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剛閉上眼睛,耳邊突然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總偷看我做什麽?”
寧芋萱:“……”
謝執硯:“我影響到你休息了?不然我去其他房間,把這裏單獨留給你?”
寧芋萱遲疑了兩秒。
“不用。”她說,“你就坐這就行。”
謝執硯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片刻,突然笑了。
寧芋萱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謝執硯:“你好像有的時候膽子很大,有時候又很膽小。”
寧芋萱:“……我有嗎?”
謝執硯注視着她,緩聲道:“膽子大的時候,大半夜給我發穿着吊帶睡裙的照片。”
寧芋萱被他說得心跳瞬間加速。
隔着手機屏幕給他發照片是一回事,現在面對面被他提起,是另一回事。
寧芋萱強撐着問:“那又怎麽了?”
謝執硯的語速比平常更慢,帶着些許笑意:“膽小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只敢偷偷看我。”
寧芋萱:“……”
是,她是有點擔心。
之前兩個人親了也抱了,可是那都是在她的家裏。
在自己的地盤,心裏有底。
現在卻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內心難免發怵。
可是寧芋萱又覺得氣不過。
尤其是謝執硯的語氣那麽慢條斯理的,好像篤定她不敢做什麽。
讓她有種被小看了的感覺。
寧芋萱咬了咬唇。
“你過來一些。”她說。
謝執硯的眸光微動。
片刻,他依言靠近了些。
原本為了讓她能用更舒服的姿勢休息,兩人之間隔着些距離。
現在寧芋萱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他。
寧芋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猛地伸手環住面前男人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過來。
由于緊張的緣故,她的手臂有些輕微的抖,甚至沒能用上力氣。
好在謝執硯很配合。
她稍微動作,男人就順着她的力道俯身過來。
之前的幾次親吻,都是謝執硯主動。
第一次,寧芋萱湊上去吻住他的唇。
親上去的那一瞬間,血液在耳邊沖刷的聲音甚至蓋過了她慌亂的心跳。
仿佛為了證明自己一般,寧芋萱一上來就親得十分用力,用盡全力啃噬男人的嘴唇。
像是要把之前他對她做過的所有,一股腦全部都還回去。
男人似乎沒想到她突然間這麽熱情,一時間竟然難以招架,任由她動作。
幾次的親密接觸中,寧芋萱第一次有了掌控感。
她雙手用力扣住他的脖頸,讓他的頭更低些來配合她。
但很快,男人便反客為主。
昏暗的光線下,兩道身影糾纏。
原本被拿來蓋腿的那塊毯子,無聲地掉落在地上。
……
在洗手間整理了許久,才将被弄亂的裙子重新理好。
原本打算只休息半個小時就出發去甜品店,結果用了一個多小時。
出門前,寧芋萱看了一眼時間,和謝執硯抱怨:“都怪你,再晚一些都快到晚飯的時間了,我們才剛出來。”
謝執硯輕笑:“不是你先親上來的嗎?”
寧芋萱的面頰有些發燙,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事情。
最開始是她主動,可是後來……就變成了兩個人的你來我往。
寧芋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到最後,幾乎是依靠身體的本能動作。
因為房子裏只有他們兩個人,之前的所有顧慮也都不再有。
只不過,兩人最終還是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其實主動親上去的那一刻,寧芋萱已經做好了準備。
最後沒能進行到最後一步,倒不是因為她突然反悔。
理由很簡單:負責打掃整理這間房子的人,并沒有準備某樣東西。
大約是也沒想到他們會選擇一到新房就做那檔子事。
情到濃時,只能停下。
也不是不能去樓下買,或者叫個便利店的外賣送上來。
但是最初主動親上男人嘴唇的那一下本就是一時沖動,被迫暫停之後,寧芋萱就有些退縮。
謝執硯大約也看出來她的膽怯,沒有再勉強她。
只是無可奈何地低嘆了一聲:“看來這次過來之前,準備工作做得還是不夠充足。”
寧芋萱的回應是瞪了他一眼。
……
甜品店就開在這家小區的門口。
雖然是工作日的下午,但是這家新店還是很火爆,只剩下一個角落裏的空位。
兩人坐過去。
服務生拿了菜單過來,寧芋萱選了幾樣感興趣的,特別點了這家店招牌的蛋撻。
蛋撻她吃過不少,但來之前她就聽說這家店的蛋撻味道和別家不一樣,吃過一次就忘不掉。
等甜品上桌的時間裏,寧芋萱随意地看了看店裏的裝潢。
這是她接手華願之後形成的習慣,到了一個地方總會忍不住注意那個地方的裝修風格,思考着能不能用在主題酒店的布置上。
不過這家店的風格很簡約,寧芋萱看了一圈沒看出什麽。
倒是無意間和窗邊那桌的其中一位客人對上了視線。
那一桌是兩個女孩子,看打扮大約是學生。
見寧芋萱看過來,那個女孩子像是被燙到一般,立刻收回目光。
寧芋萱:“……”
第一反應是,難道她的裙子沒整理好被看出來了?
大約是想到她和謝執硯公寓裏差點發生了什麽,她自己有點做賊心虛。
剛才她在浴室檢查自己的時候,的确是發現胸口有一道明顯的紅痕。
想也知道,肯定是兩人情難自禁之時留下的。
幸好她今天這條裙子的領子不算太低,只要整理好就可以遮擋住。
寧芋萱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檢視了一下自己。
沒什麽問題。
謝執硯見她的動作,溫聲道:“怎麽了?”
寧芋萱壓低聲音問他:“我身上露出來的地方,沒什麽不該有的痕跡吧?”
大約也同樣聯想到了剛才在公寓內發生的事情,謝執硯的眉心微動。
片刻,他答:“沒有。”
寧芋萱:“……那就行。”
可能就是她想多了。
說話間,剛才兩人點的甜品都送了上來。
寧芋萱最好奇的就是那道蛋撻的味道。
一共點了兩份,每份裏面有兩小只蛋撻。
她将其中一份往謝執硯那邊推了推,然後從自己的那份裏拿了一枚。
寧芋萱将手裏的那枚蛋撻送進嘴裏,随後眯了眯眼睛。
不愧是社交平臺博主強烈推薦的單品,說不上和普通的蛋撻相比有什麽大差別,但就是各方面都更加恰到好處。
撻皮酥脆,蛋撻液絲滑飽滿,整個口腔都被香氣充斥。
吃完之後,甜味一直回蕩在舌尖。
寧芋萱吃完自己那份裏面的兩個,還有些意猶未盡。
她把目光盯上了對面男人手裏的那枚。
謝執硯吃得沒她快,只吃掉了其中一個。
見寧芋萱的眼神掃過來,謝執硯啞然失笑。
“還想要?”
寧芋萱點點頭。
她的本意是讓謝執硯把他的那個遞過來。
沒想到男人拿起那一只蛋撻,直接送到了她的嘴邊。
寧芋萱:“……”
她下意識地掃了眼周圍的其他客人。
看起來大家都在聊各自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
寧芋萱想,她應該還沒那麽出名,不會在這裏被認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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