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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068
◎“已經不痛了?”◎
寧芋萱沒能掩飾好自己的情緒, 盯着謝執硯的眼神裏寫着四個字:你沒事吧?
男人卻是一臉雲淡風輕,仿佛他提出的是再合理不過的要求。
見寧芋萱不回答,謝執硯停頓了幾秒後又開口補充:“謝謝?”
寧芋萱:“……”
她是這個意思嗎?
她的沉默明明代表的是拒絕!
此刻的直播間不用說, 已經充滿了CP粉們的尖叫。
【啊啊啊啊這不是情侶是什麽!謝執硯讓寧芋萱幫忙系!圍!裙!】
【快答應快答應!從背後系圍裙四舍五入就是擁抱了!再四舍五入就是正在談了!】
【幸福竟然來得如此突然!我不敢相信啊啊啊!】
之前這些粉絲嗑CP的時候, 其他觀衆都在嘲笑他們嗑得太硬了, 和微博超話裏面那種把明星發博時間加減乘除當作發糖的行為沒差別。
但這一次, 嘲笑的人明顯少了許多。
因為大家也都覺得,謝執硯讓寧芋萱幫忙系圍裙的這個要求……是有點奇怪了。
鑒于兩人在之前的幾個小時裏基本沒說什麽話, 有的觀衆自動為謝執硯的行為做出了解釋。
【肯定是因為謝執硯的襯衫太貼身不方便系帶子,所以才讓寧芋萱幫忙】
【你們想啊, 謝總也只能找寧芋萱幫忙了,不然找誰, 總不能找寧菲老師吧?】
【幫忙系個帶子而已,連身體接觸都沒有的事,還是別想太多了!】
現場, 寧芋萱終于開口:“……你自己系不行嗎?”
謝執硯面不改色道:“以前沒穿過類似款式的圍裙, 不太熟悉。”
寧芋萱:“……”
圍裙不都是差不多的樣式, 能有什麽區別?
她算是聽出來了,不論她說什麽, 謝執硯都有一百個理由等着她, 今天這個圍裙是非系不可。
寧芋萱磨磨蹭蹭地往前走了兩步, 和他拉近了一點距離。
“轉身。”她說。
寧芋萱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 但大約還是透露出了那麽一絲絲的不情願。
謝執硯輕挑了下眉梢,依言轉身背對她。
在上手之前,寧芋萱又說:“我系好之前, 你別亂動。”
謝執硯:“好。”
寧芋萱眉心微蹙, 仿佛面前的兩根帶子不是圍裙帶, 而是什麽拓撲學難題。
不少觀衆都被她的反應逗笑了。
【哈哈哈哈寧芋萱這是在幹嘛,把不情願都寫在臉上了】
【寧芋萱你要是不願意放着我來啊!我願意給謝總系圍裙!】
【我也要我也要!】
【前面的笑死我了,你們幹脆拿個號排隊算了】
還有趁機幸災樂禍打擊CP粉的。
【看見沒,寧芋萱不願意給系!說明肯定是另外有男朋友,在避嫌呢】
【硬湊CP的可以歇歇了,如果真是情侶怎麽可能這點小事都不樂意!】
終于,寧芋萱上手觸碰到那兩根布帶子。
她先小心地系了個活扣,動作幅度很小,确保不觸碰到謝執硯的身體。
光這樣太松,稍微動作就容易散開。
思索了一秒,寧芋萱果斷按照自己曾經在社交平臺上刷到過的教程,接着給帶子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為了不碰到謝執硯,寧芋萱的動作很慢,一邊回憶教程的步驟,一邊一步步将帶子繞來繞去。
她看的那個教程是教怎麽系風衣腰帶的,為了保證裝飾的效果,最後一步反複整理必不可少。
于是系好之後,寧芋萱又不急不躁地整理了半天,讓蝴蝶結的形态看起來更加飽滿好看。
當然不是因為她有強迫症,純粹是她的報複心作祟。
雖然謝執硯自己看不到,但觀衆們能看到啊。
等到時候她還可以在直播裏截圖下來,拿來嘲笑謝執硯。
見寧芋萱整理得這麽認真,彈幕又是一陣“哈哈哈”。
【寧芋萱你在幹嘛啊!這個時候有必要這麽完美主義嘛!】
【我都懷疑她是故意的哈哈哈,霸總配蝴蝶結哈哈哈】
系到一半的時候,剛剛去洗手間的寧菲也過來了。
看到女兒和謝執硯站在廚房門口,寧菲怔了一下,沒說話打擾兩人。
用了整整兩分鐘,寧芋萱才系好一個“完美”的蝴蝶結。
她滿意地欣賞着自己的作品,開口道:“好了。”
謝執硯轉身看過來,微微勾起唇角:“謝謝。”
寧芋萱:“……”
他就不好奇她為什麽花了這麽長時間嗎?
她系了這麽久,他都不問一下,讓她很沒有成就感好吧!
注意到寧芋萱的欲言又止的眼神,謝執硯揚眉:“怎麽?”
寧芋萱:“……沒事。”
這人真沒意思!
寧芋萱看向寧菲:“媽,我們開始吧。”
寧菲應了。
今晚的菜譜已經定好,寧菲和謝執硯分別做幾道拿手菜,寧芋萱對自己的廚藝有自知之明,自然而然是打下手的那個。
家裏的廚房空間很大,刀具也足夠。
謝執硯和寧菲一人占用了廚房的一邊,在不同的櫃臺上操作。
寧芋萱沒有絲毫猶豫就選了去寧菲那一邊幫忙,積極道:“媽,你需要什麽就和我說,我幫你拿!”
寧菲忍俊不禁:“你這孩子,從前怎麽不見你這麽積極?”
寧芋萱理直氣壯道:“這不是在錄節目嘛,我好好表現一下!”
實際上她是不想去謝執硯那幫忙,免得那個男人又給她提什麽過分的要求。
寧菲笑着搖搖頭。
寧芋萱也确實踐行了她的承諾。
每次寧菲剛要伸手,寧芋萱立刻就搶先一步:“要什麽?生抽還是老抽,或者蚝油?”
寧菲無奈道:“有告訴你的功夫,我自己都拿了。”
寧芋萱彎了彎眼睛,撒嬌:“媽!”
寧菲招架不住:“旁邊櫃子裏有半袋八角和一袋新拆封的桂皮,都幫我拿過來。”
“沒問題!”寧芋萱立刻道。
類似的情景重複了幾次,寧菲終于忍不住:“萱萱。”
寧芋萱眨了眨眼睛:“嗯?”
寧菲:“我這裏差不多了,不如你去執硯那裏幫幫忙?”
寧芋萱:“……我就在這不是也挺好的嘛。”
寧菲柔聲道:“就算我們這裏提前出鍋了,還是要等執硯那邊也完成才能一起吃。再說我馬上要起鍋燒油了,你站在旁邊油容易濺到你。”
說着她沖女兒笑了笑,使了個眼色。
謝執硯畢竟是以客人的身份來參加節目,就這麽一直晾着人家多不好。
寧芋萱沒辦法拒絕母親,只好慢悠悠地走到廚房另一邊。
謝執硯剛洗好了配菜,正在處理手中的一盤基圍蝦。
方才男人的熟練的動作,又引起直播間的陣陣贊美。
【救命,怎麽有人在廚房裏系着圍裙都能這麽帥!】
【這就是氣質!而且會做飯的男人真的很加分!】
【講真,謝執硯這個級別的男人已經沒必要加分了,不過很有魅力是真的】
寧芋萱在謝執硯一步之外站定,輕飄飄開口:“謝總你這裏還順利嗎?應該沒遇到什麽困難吧。”
言外之意:應該不需要她幫忙吧?
謝執硯的手邊擺着兩個盤子,其中一個放着待處理的蝦,另一邊放的是已經處理好的。
寧芋萱看了一眼,在她來之前謝執硯已經一個人處理好半盤的蝦。
別的她還能幫忙,處理蝦這種事情需要一點技巧,她還真不會。
抱着這樣的心态,寧芋萱胸有成竹地看着正垂眸處理蝦線的男人。
謝執硯的眼神專注于手裏的工作,沒看她。
他語氣平靜地開口:“方便的話,幫我卷一下袖口吧。”
之前為了方便活動,也為了不弄髒淺色的襯衫,謝執硯已經把袖子卷了起來。
不過剛才一番動作之後,袖口又有些掉了下來,所以這個要求乍聽起來也很合理。
但寧芋萱覺得很不合理。
剛才有那麽長的時間他都沒空理會他的袖子,現在她一來,他就覺得袖口礙事了?
分明就是篤定她不好找理由拒絕,故意等到她來。
謝執硯處理完手裏的那只蝦,動作頓了頓。
四目相對,男人眼中的意味明顯。
寧芋萱看了一眼他沾了水的雙手,認命。
算了,幫就幫吧。
妥協這種事情就是這樣,一旦有了第一次,後面就會跟着有無數次。
謝執硯手上沾了處理蝦時的水和其他髒污,她要是讓他自己卷,仿佛是有點太不近人情。
大不了一會讓多吃點他做的蝦。
這麽想着,寧芋萱伸出手幫謝執硯把袖子卷了上去。
她站在謝執硯的身側,先幫他卷起右邊的袖子。
完成之後,男人神态自若地側了側身體,将左邊的手臂舉到她面前。
寧芋萱:“……”
他還挺自覺的。
寧芋萱幫他把另一邊袖子也卷好:“好了,搞定。”
謝執硯:“謝謝。”
寧芋萱揚起嘴角,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微笑:“不用客氣,你是客人,辛苦和我們一起做飯,我幫點忙是應該的。”
她深刻懷疑自己這輩子說過最虛僞的話,就要貢獻在今天的直播裏了。
而謝執硯給她道謝最多的一天,肯定也是今天。
兩人之間的氛圍有那麽一絲絲的微妙,有些觀衆也發現了。
【怎麽感覺這兩個人……有一種既熟悉又不熟悉的感覺?】
【是的,就,說話很客氣,但是動作又好像挺默契的,比如謝執硯伸胳膊給寧芋萱挽袖子】
【說起來,之前謝總給寧芋萱喂葡萄的時候我也有這種感覺,寧芋萱接葡萄的動作也太自然了】
至于CP粉們,不用說早已經嗑生嗑死。
剛才那種程度的接觸,足夠他們擴寫成八千字的小短文了。
晚餐的準備順利進行着。
六點整,所有的飯菜都準備好。
攝影師們扛着設備,轉移陣地到餐廳。
寧芋萱雖然沒掌勺,但也可以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媽,你忙了半天先歇會吧。”寧芋萱說,“菜我負責端過來就行。”
寧菲:“也好。”
寧芋萱先去廚房把寧菲炖的土豆牛肉端上桌,接着又返回廚房去拿另一道清蒸蘆筍。
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和也來端菜的謝執硯面對面撞上。
走廊的寬度允許兩個人同時過,前提是——謝執硯得配合她。
男人站在走廊正中間,剛好擋了她的路。
寧芋萱:“……”
她下意識先扭頭看了一眼開着門的廚房,裏面裝着兩個輔助拍攝的GoGpro。
以他們兩人所在的位置角度,廚房的GoPro應該是拍不到他們。
攝影師們也都忙着在餐廳架設設備,暫時沒有工作人員過來管他們。
寧芋萱松了口氣,随即感覺到不對勁——
她為什麽要這麽偷偷摸摸的?
她和謝執硯又不是在偷情!
謝執硯站在走廊中間,堵着她的路。
寧芋萱對男人怒目而視,和他做口型:“你、要、幹、嘛?”
拍是拍不到,但是收音用的麥克風還在她的身上別着呢,稍微說點說什麽都可能被播出去。
謝執硯無聲地笑了笑。
“給我吧。”男人溫聲道,“我端過去。”
寧芋萱凝視謝執硯一秒,思考他是不是又想搞什麽事情。
端個菜而已,應該不至于有什麽吧。
寧芋萱猶豫片刻,點點頭,将手裏的盤子遞過去。
謝執硯接了。
正當寧芋萱心想這次他應該就是真的好心,眼前的視線忽然被遮擋。
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男人的唇瓣貼上了她的。
一瞬間,大腦空白。
寧芋萱的身子軟了一下,差一點就叫出聲。
蜻蜓點水的一個輕吻過後,謝執硯離開了。
寧芋萱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他在搞些什麽!
謝執硯與她四目相對,眼底裏笑意明顯。
他低聲提醒:“小心,別摔了。”
寧芋萱意識到,謝執硯剛才的那句話應該是能被聽到的。
只不過直播間那邊看不到畫面。
寧芋萱:“……”
到了嘴邊控訴他的話,盡數被吞了回去。
寧芋萱努力壓抑着紛亂的氣息:“……我知道。”
謝執硯微微點頭,拿着那盤清蒸蘆筍去餐廳。
寧芋萱站在原地,心跳半天都沒能恢複正常的速度。
這個男人,簡直是……
沒天理了!
……
所有菜都端上桌之後,三人開始吃晚飯。
寧芋萱默默看了一眼謝執硯。
男人的神色如常地誇贊寧菲的手藝:“這道清蒸蘆筍的味道很不錯。”
說話間,絲毫沒有剛才端這道菜上桌的過程中對她做了什麽的自覺。
寧芋萱抿了抿唇。
不知道是不是該說謝執硯的心理素質太好,總之,實在可恨。
桌子正中間的那道紅燒基圍蝦是謝執硯做的。
顏色鮮嫩,點綴以紅色的辣椒和綠色的蔥段,讓人看了就食指大動。
寧芋萱洗過了手,拿了一只蝦剝起來。
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滿都發洩在這只蝦上。
旁邊寧菲問:“萱萱,用不用媽媽幫你剝?”
平常寧菲疼女兒,經常幫女兒剝蝦,手法也比寧芋萱更熟練些。
“不用了媽。”寧芋萱低着頭道,“我就喜歡自己來,蝦就是要自己親手剝的才好吃!”
寧菲的眉心微動,心想女兒從前明明最喜歡躲懶,經常撒嬌讓她幫忙剝,怎麽今天突然轉性了。
她沒再追問:“好,那想讓媽媽幫忙的話你就說。”
寧芋萱點頭。
連着吃了好幾只蝦,寧芋萱才拿濕巾擦了手,去嘗其他的菜。
桌上的菜都是她愛吃的,母親做的不用說,謝執硯做的那幾樣也都符合她的口味。
本着委屈了什麽都不能委屈胃的原則,寧芋萱悶頭大快朵頤了一番。
相比寧菲和謝執硯斯文的吃相,寧芋萱的吃法一看就讓人很有食欲。
閑着沒事的觀衆開始分析寧芋萱吃哪道菜最頻繁。
【我數了一下,寧芋萱吃那盤麻婆豆腐的次數最多,已經第七勺了!】
【豆腐是謝總做的,看來謝總的手藝真的很不錯哎!】
【話說謝執硯這種級別的人,肯定都沒時間自己下廚的吧?他是怎麽會做這麽多道菜的?】
CP粉想都不想就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肯定是謝總專門為了女朋友學的啊!寧芋萱吃得這麽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晚飯結束,一天的錄制到達了尾聲。
直播間關閉之後,節目組工作人員陸續收拾器材離開。
送走工作人員,寧菲留給女兒和謝執硯單獨相處的時間。
“一層留給你們,我去樓上休息了。”
寧菲看出來這一個下午,女兒的表現有些反常。
現在這個時候,女兒肯定是很想和謝執硯單獨聊聊。
至于為什麽女兒沒有選擇借這次節目公開和謝執硯的關系,寧菲準備等之後有機會再單獨問女兒。
寧菲上樓之後,客廳裏只剩下寧芋萱和謝執硯兩個人。
寧芋萱無聲地看着謝執硯。
謝執硯溫聲開口:“有什麽想問我的?”
寧芋萱瞪他:“你來節目,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
謝執硯不動聲色地反問:“其他嘉賓來參加節目,不也都是保密的?”
寧芋萱脫口而出:“那你又不是其他人!”
謝執硯的眼裏掠過一絲淡淡的笑:“我是什麽人?”
寧芋萱無言以對了一瞬。
趁這個機會,謝執硯握她的手。
寧芋萱想躲沒躲過去,手被男人牢牢牽住。
謝執硯含笑道:“別生氣了,嗯?”
寧芋萱:“……憑什麽,你還沒說你為什麽突然出現在節目裏呢。”
謝執硯:“最近這一個月,你每個周末都會來錄這個節目。”
寧芋萱:“所以呢?”
謝執硯不緊不慢道:“所以,我也想嘗試融入一下你的生活,遵守一下你們節目的規則。”
寧芋萱:“……”
謝執硯:“下次如果我再來,保證和你提前說?”
寧芋萱瞬間擡眼看他:“還有下次?”
謝執硯:“你不想讓我來?”
寧芋萱先是猶豫了半秒。
想到在走廊裏發生了什麽,她立刻答:“不想!”
謝執硯:“為什麽?”
問得正好,寧芋萱如數控訴此人的行為:“因為你來了之後總是故意做那些容易暴露的事情,比如給我喂葡萄,讓我給你系圍裙,幫你挽袖子,還有……”
謝執硯:“還有?”
寧芋萱:“……”
還有突然親她。
寧芋萱無視他意味深長的眼神,斬釘截鐵道:“……總之,你只要一來我肯定要提心吊膽的,所以你還是別來了!”
謝執硯氣定神閑道:“我有一個辦法,可以一勞永逸。”
寧芋萱:“什麽?”
謝執硯:“向網友公開我們的關系。”
寧芋萱終于忍不住抄起沙發上的抱枕,向謝執硯砸了過去。
她就知道他做那些都是故意的!
……
最終寧芋萱也沒答應謝執硯。
其實她倒是沒有一定要隐瞞這段關系的想法。
她和謝執硯結婚的事情總要告訴其他人,兩人的婚姻遲早不再會是秘密。
只是寧芋萱總覺得,在綜藝節目裏公開戀情怪怪的。
尤其還是在一個直播節目裏。
戀愛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而直播裏每個人的行為都會被放大。
讓她旁若無人地在直播裏和謝執硯做親密動作,寧芋萱做不到。
而且下周就是節目的最後一期了,似乎也沒有必要一定要把公開戀情這件事放在節目裏做。
以後如果舉辦婚禮,大家自然都會知道。
見寧芋萱不松口,謝執硯也不再強求。
他轉移話題:“嘴唇好了嗎?”
寧芋萱怔了一下。
謝執硯淡聲道:“有人昨天晚上專門發照片來控訴我,發完了人卻不見了。”
而他也因為那張照片,被迫将睡眠時間推遲了一個小時——
用了三分鐘回她的信息,之後一直沒再等到回信。
用了五分鐘回到浴室再次沖了個澡,接着又看了快一個小時的文件,才終于平靜到可以入睡。
而罪魁禍首顯然已經把這件事忘記得一幹二淨。
寧芋萱終于想起謝執硯說的是什麽。
她發完信息不久後就睡了,後來早上起來就開始錄節目,完全把這件事抛在腦後。
謝執硯似乎是給她回了一條“抱歉”之類的話,她還沒來得及細看。
見寧芋萱的表情是想起來了,謝執硯又問:“已經不痛了?”
寧芋萱看他一眼:“都過去快二十四個小時了,早就好了。”
謝執硯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
寧芋萱:“你突然問這個做什——”
問題沒能問完,男人已經用行動回答了她。
他傾身貼上她的唇瓣。
寧芋萱被謝執硯親到大腦昏沉之前,最後一個想法是:
雖然母親說是把客廳單獨留給他們,但是萬一她突然有事情下樓怎麽辦?
不過很快,寧芋萱就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繼續思考這個問題了。
謝執硯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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