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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054
◎“是不是很嫉妒他?”◎
顧雲皓擰起眉毛。
實際上他剛才說的那段話, 和他來之前打好的腹稿不同。
來見寧芋萱之前,顧雲皓下定決心,無論這個女人如何求他, 他都絕對不會松口讓廠家以原價和寧芋萱合作。
頂多是将提價百分之十縮減到百分之八, 或者五。
這是他給寧芋萱的一個教訓, 告訴她只要他顧雲皓随便動一動手指, 打兩個電話,就足夠讓她那個破酒店損失一大筆。
和他顧雲皓作對, 她不會有好果子吃。
可見到寧芋萱之後,才說了幾句話, 顧雲皓就忍不住開出了更誘人的條件,迫使她服軟。
他實在是太想看到她求他的樣子了。
曾經他們還在一起時, 明明這些都是他唾手可得的——
她的柔順、乖巧、乞求,他俯拾皆是。
如今眼前的女人還如他記憶中一樣美麗,甚至更加光彩照人, 他卻連獲得她的一個笑容都難。
意識到自己看着寧芋萱有些出神, 顧雲皓清了清嗓子。
“寧芋萱。”顧雲皓向前一步, “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我說的是什麽?我說,只要你願意放下身段, 好好求我, 我就可以考慮幫你和工廠談, 讓他們按照原價和你們簽下訂單。”
寧芋萱忽而笑了。
為了來參加晚宴, 她換了一身隆重的禮裙,搭配華貴的珠寶和精致的妝容。
顧雲皓看得愣了。
下一刻,寧芋萱莞爾道:“顧雲皓, 說來說去, 你是不是就是想聽我低三下四地求你?”
顧雲皓:“……”
明知她的言語中帶着嘲諷的意味, 他卻還是沒忍住承認:“是又如何?”
“只要你求我……”顧雲皓盯着她,“我可以暫時放華願一馬。”
寧芋萱的笑容消失,後退一步:“你做夢。”
顧雲皓:“你——!”
他不明白,寧芋萱的底氣究竟從何處來?
顧雲皓滿眼氣急敗壞,念及還在公共場合,壓低了聲音道:“你這麽硬氣,是因為攀上了謝執硯嗎?”
寧芋萱挑眉:“是又如何?”
女人這樣有恃無恐的表情,讓顧雲皓不只是怒不可遏,更是妒火難抑。
顧雲皓咬牙道:“寧芋萱你看看清楚,現在你為了供應商的事一個人來晚宴,想盡辦法去見吳尚東。這個時候,你的謝總在哪呢?”
見寧芋萱沒有立刻回答,顧雲皓更是露出了譏諷的神色。
果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顧雲皓輕嗤一聲:“我猜你來之前,肯定已經找過謝執硯了吧?要知道他只要一通電話,都不用親自露面,就可以輕松幫你解決這件事。可謝執硯還是不願意幫你,所以你到現在還不明白,你在他心裏的地位究竟如何嗎?”
寧芋萱靜靜地看着顧雲皓。
待他說完,她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玩味一笑:“顧雲皓,你張口閉口都是謝執硯,是不是很嫉妒他?”
顧雲皓的瞳孔緊縮:“……你說什麽?”
寧芋萱面帶微笑:“如果我沒記錯,謝執硯也不過是比你年長三歲。可如今他已經是衡江集團的掌權人,北城權勢最盛的幾個人之一,一句話就可以在商界呼風喚雨。而你——”
她遞給顧雲皓一個同情的眼神:“你只能依靠你顧家長孫的一點點面子,給我和華願使上一些小小的絆子,然後巴巴地趕來宴會盼着我能求你,來滿足你可憐的自尊心。”
寧芋萱沒有跟着顧雲皓的思路走:向顧雲皓證明她在謝執硯心裏的地位毫無意義。
與其自證,不如攻擊對方。
若是能把顧雲皓的仇恨從華願引到謝執硯身上就更好了,省了她今後的力氣。
果然如她所料,顧雲皓在聽完這些話後,整個人氣得面色發青。
他來時手上拿着一杯紅酒,如今右手微微顫抖,連帶着酒杯也在不斷晃動。
她戳中了他的痛處。
顧雲皓從小到大在物質上從未缺過什麽,最大的渴求就是旁人的認同。
然而在顧老爺子和一衆長輩的陰影下,旁人表面上尊重他,實際上背地裏卻稱呼他為顧家那個不成器的長孫。
若不是周遭還有不少客人,顧雲皓幾乎立時就要發作。
“寧芋萱,你——”
話音未落,一個年長的男聲在兩人身邊響起。
“這不是小寧……還有雲皓嗎?”一位面容慈祥,五十五歲上下的男人走了過來。
來人姓郭名志宏,做建材生意,旁人都稱呼他一聲“郭董”。
郭志宏與吳尚東交好,兩家近年來多次合作,這次來宴會是為了給吳家捧場。
不過比起吳尚東不好相與的名聲,郭志宏在外表現得更加謙遜有禮,在小輩們面前也沒什麽架子。
郭志宏笑着給服務生比了個手勢,讓服務生遞給寧芋萱一杯紅酒。
“小寧。”郭志宏微笑道,“上次在顧老的壽宴上就見過你,可惜沒能正式和你打招呼,你還記得我嗎?”
寧芋萱不知道對方突然過來的用意,不過還是接過紅酒,禮貌回道:“當然,郭董您好。上次您送顧老的五福捧壽圖,顧老可是贊不絕口。”
郭志宏大笑道:“哈哈哈哈,小寧你過獎了。年輕人的記性就是好,都過了這麽久,還記得我當天送了些什麽。”
他拿着酒杯對顧雲皓示意了一下:“我看你和雲皓在這裏,就過來和你們打個招呼,你們兩個聊什麽呢?”
顧雲皓的表情有些不好,勉強笑道:“郭董,我和芋萱只是随意聊聊家常。”
他本來剛被寧芋萱刺激到,情緒就有些失控,如今見郭志宏竟然對寧芋萱比自己還要更殷切些,心下更是異樣。
雖然早知道這些人對自己并不重視,可寧芋萱不過是謝執硯暫時的女朋友而已,憑什麽得到郭董的另眼相待?
郭志宏微笑颔首:“你們小輩之間的話題就是多,雲皓,替我向你爺爺和父親問好。”
顧雲皓:“是!我……”
他還想多說幾句,郭志宏卻已經又轉向了寧芋萱。
“小寧啊,我剛才聽尚東講,他和你名下的那個……”
寧芋萱适時補充:“華願。”
郭志宏點點頭,呵呵笑道:“對對,華願。尚東說他剛和華願達成了合作,還和我誇你的口才不錯呢!能從尚東嘴裏得到一句誇獎可不容易,我都有點佩服你了。”
寧芋萱又與郭志宏随意聊了幾句,郭志宏客氣地表示以後如果有機會,很期待和華願合作。
以華願目前的體量,假如真能和郭志宏合作,算得上是寧芋萱的榮幸。
郭志宏不缺華願這一個合作對象,只不過是聽說吳尚東和寧芋萱聊得不錯,因此順便來寒暄幾句。
若是今後華願做不起來,他也沒什麽損失。
寧芋萱和郭志宏聊了幾分鐘,顧雲皓卻幾乎只聽了一句話——
吳尚東竟然已經同意和寧芋萱合作,給華願供貨了?
這裏是吳家的地盤,在場的所有客人幾乎都要與吳尚東聊上幾句,以寧芋萱的身份,想找到和吳尚東單獨說上幾句的機會應該都難。
更何況吳尚東這麽挑剔的人,怎麽可能看得上華願那一畝三分四地?
怎麽會這樣?
可無論顧雲皓心裏再不願意相信,都知道以郭志宏的身份是不會信口開河的。
既然郭董都開口提到了這個合作,吳家成為華願新的供應商這件事,肯定是板上釘釘。
顧雲皓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怪不得剛才寧芋萱冷靜得不像話,不僅不求他,甚至還借機嘲諷。
原來是她早已勝券在握。
郭志宏在宴會有不少要打招呼的人,不會在寧芋萱一個小輩身上耽擱太久。
随意聊了幾句之後,郭志宏和寧芋萱交換了聯系方式,接着又端着酒杯與他人寒暄去了。
顧雲皓看着寧芋萱,雙手緊緊攥拳。
他想再諷刺她幾句,可是一想到剛才寧芋萱明明已經解決了供應商的問題,自己卻還在她面前得意地盼着她求自己,顧雲皓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當時是怎麽想的,是在特意看他的笑話嗎?
偏偏此時,寧芋萱卻不着急走了。
她晃了晃手裏的酒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就像是在等他繼續說話。
顧雲皓又是憤怒,又是不甘。
他恨恨看着寧芋萱,最後憋出一句:“這些人不過是看在謝執硯的面子上罷了,等哪天他徹底抛棄了你,你看他們還會不會理你。”
寧芋萱笑了一聲:“還有呢?還有什麽想說的,不如趁這次機會一口氣說完。”
經歷了剛才的打擊,顧雲皓早已沒有了最開始的氣焰嚣張。
可面對寧芋萱的挑釁,顧雲皓還是難忍心中怒火。
他咬牙切齒:“寧芋萱,你或許是可以暫時得意一陣子,但我把話放在這裏:不出半年時間,你和你的那個小破酒店就會走向絕路,到時候哪怕你想來求我都沒有機會了。”
寧芋萱“哦”了一聲:“看在你這麽關心我家酒店的份上,我也給你留一句話吧。”
顧雲皓:“……什麽?”
寧芋萱:“最近記得多看新聞。”
說完這句,她踩着高跟鞋離開了。
在宴會廳找了個略微僻靜之處,寧芋萱看了眼手機。
母親發來了一條信息。
寧菲:【萱萱,媽媽支持你多鍛煉鍛煉。不過也不用太勉強自己,別喝太多酒,盡量早點回家。】
今晚來這邊的事情寧芋萱沒詳細和寧菲說,只說自己晚上要參加一個晚宴,可能晚點才能到家。
不過寧芋萱也沒刻意隐瞞母親的意思,所以周琳大概是已經把事情的始末都詳細報告給了寧菲。
寧芋萱看出來,母親這是在擔心自己,卻又不想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因此才沒問具體的情況,只是讓她早些回去。
寧芋萱想當面告訴寧菲,吳尚東已經同意以低價給華願供貨的好消息。
因此她只是回:【媽你放心,我沒怎麽喝酒,十點半之前肯定到家!】
寧時越也發來了信息,是他那邊劇組的安排。
劇組在海城的拍攝已經全部完成了,主創們今晚深夜乘高鐵去江城,星期二放假一天休整,星期三開始新的拍攝。
由于劇組的拍攝情況随時在變,所以直到現在才徹底定下來行程。
寧時越:【我已經和媽打過電話了,再給你發信息說一聲。媽說她已經訂好了明天中午的機票,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寧時越:【餐廳我已經打電話訂好位置了,到時候見。】
寧芋萱想起來,她和寧時越還有一個要一起去吃辣的約定。
不過寧菲倒是還沒和她說機票的事情,估計是怕酒店的事情不順利,不想給她壓力。
寧芋萱回複寧時越一個“好”的表情包。
最後她才點開謝執硯的信息。
謝執硯:【聽劉呈說你去了吳尚東的宴會,需不需要去接你?】
他倒是沒問她怎麽沒叫他一起去。
寧芋萱其實一開始想過,索性直接找謝執硯幫自己解決問題算了。
顧雲皓有一句話說得沒錯,這就是謝執硯一個電話的事。
她如果真開口了,謝執硯肯定也不會小氣。
但是寧芋萱就是有些不甘心,遇到什麽問題就直接找謝執硯确實是最簡單的方法,但萬一以後協議到期了呢?
就算他現在是有點喜歡自己,那以後不喜歡了呢?
所以她還是一個人來了,至于吳尚東會答應合作有沒有考慮到她和謝執硯的那層關系,寧芋萱倒是不介意。
事情總要一步一步來,不能一口吃成個胖子。
至少是她自己面對面和吳尚東談成的合作,以目前她的情況來說就算是成功。
和謝執硯的協議婚姻有兩年的時間,她有時間慢慢進步。
寧芋萱回複謝執硯:【你要是剛好在附近的話,也行。】
謝執硯:【不太遠,二十分鐘。】
寧芋萱心想,這也不近啊。
這個時間點城裏已經不怎麽堵車了,二十分鐘夠開十幾公裏了。
不過謝執硯樂意來,也省了她麻煩李叔。
寧芋萱:【行。】
十八分鐘後,謝執硯如約而至。
謝執硯來得并不算高調,穿的只是普通的西裝,和晚宴的正式禮服略有區別。
不過他的身份由不得他太低調。
吳尚東聽說謝執硯突然前來,忙趕着去門口接待。
聽謝執硯說是來接寧芋萱,不打算久留之後,他更是既震驚,又松了口氣。
之前吳尚東的太太說是要把寧芋萱引見給他的時候,吳尚東還不知道寧芋萱是謝執硯的女朋友。
只不過吳太太雖然在太太圈裏很是高調,但在丈夫工作上的事情一向很知分寸,從來不随便插手吳家的生意。
這次妻子難得開口,要求的也不是什麽難事,吳尚東便同意了。
現在才知道,寧芋萱和謝執硯居然有着這一層關系。
謝執硯竟然還親自來接。
吳尚東忙提了一嘴:“真是無巧不成書,我和小寧剛談成了合作,今後還得謝總你多多關照。”
說着舉起酒杯。
謝執硯回敬了一杯:“吳董言重了,我只是給華願出了點小錢,談不上關照。”
吳尚東聽懂其中的暗示。
只是不知道謝執硯的用意是擡高寧芋萱的地位,還是單純地撇清關系?
“是是。”吳尚東應道,“小寧人很聰明,相信我們和華願的合作會很順利。”
謝執硯沒和吳尚東聊太久,他今天來這邊的主要任務不是交際。
別人湊過來敬酒,他都一一禮貌回絕。
謝執硯在甜品臺附近找到寧芋萱。
“甜點一下子吃太多不好。”謝執硯溫聲道,“要是這裏的主食不合你的口味,我們開車去附近的餐廳吃。”
寧芋萱和謝執硯一同從電梯下樓,直接去了停車場。
今天是謝執硯的司機開車過來。
司機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寧芋萱,對于謝執硯在飯局中突然提前離場,說要來接人絲毫不覺得奇怪。
自從謝總和寧芋萱在一起,他見的稀罕事也不止一件兩件了。
上車之後,謝執硯問寧芋萱想去哪裏吃。
寧芋萱想了想:“我突然想吃漢堡,去快餐廳?”
她答應了寧菲要早點回去。
雖說現在離十點半還早,但是早點回去,母親就能少擔心她一會兒。
謝執硯答應了,讓司機開去附近的快餐廳。
很快車停在快餐廳門口,寧芋萱和謝執硯下車去店裏。
這家餐廳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不過這個時間店裏面沒什麽客人了,點餐臺的店員也只有一個。
見寧芋萱穿着一身禮服長裙,化着全妝來點餐,店員的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兩秒。
寧芋萱也知道自己的裝束和這裏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神情坦然地任由人家看。
兩秒之後,店員回過神來:“您好小姐,需要點什麽?”
對于上夜班的打工人來說,這點事情不值得她大驚小怪超過三秒。
寧芋萱先點了自己的,一個漢堡和一杯可樂。
然後她問謝執硯要不要吃。
“我吃過了。”謝執硯說。
他是從飯局上過來的。
出發時飯局已經接近尾聲,他早就已經吃飽,還被人敬了好幾杯酒。
寧芋萱看了謝執硯一眼,和店員說:“可以了”。
店員:“在這吃還是打包帶走?”
寧芋萱略作思考:“在這吃吧。”
她是想早點回家,不過也不急于五分鐘。
帶車上吃容易不小心弄到身上,寧芋萱雖然沒有潔癖,但還是覺得萬一把身上這麽貴的高定禮裙弄上沙拉醬,有暴殄天物的嫌疑。
出餐很快,兩分鐘不到,漢堡和可樂就都放在了餐盤上。
謝執硯上前,拿着托盤走到旁邊:“坐這裏?”
寧芋萱點頭:“行。”
靠窗的座位,還能順便看看外面的夜景。
她先去旁邊的洗手臺洗了個手,然後在謝執硯的對面坐下。
寧芋萱把漢堡從盒子裏拿出來,啃了一口,滿足地眯了眯眼睛。
比起晚宴上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還是這種高熱量的垃圾食品更适合餓的時候大口吃。
寧芋萱吃了一口,看向謝執硯:“你真的什麽都不吃?莫非是覺得這種垃圾食品不合你的身份?”
謝執硯失笑:“你想多了,我剛從飯局過來,是真的不餓。”
寧芋萱聳了聳肩膀:“那好吧。”
她又拿起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
這家快餐廳的汽水杯子沒搭配吸管,只有塑料蓋上一個小口。
寧芋萱嫌這麽喝不過瘾,幹脆把蓋子揭開又灌了一大口,舒服地嘆了口氣。
汽水就得這麽大口喝才好喝!
她現在覺得,發明漢堡配冰可樂的人簡直是個天才!
不過就她一個人這麽大吃大喝,總覺得有些不得勁。
尤其是對面的男人就這麽默不作聲地看着她。
寧芋萱眨了眨眼睛:“你不吃的話,要不喝點飲料?”
謝執硯:“也好。”
寧芋萱正想告訴他可以掃碼點餐,不用再去前臺點。
謝執硯拿起她的那杯可樂,喝了一口。
寧芋萱:“……”
這個男人是真的誤解了她的意思,還是故意的?
寧芋萱試圖從謝執硯的臉上找出答案。
但男人的表情沒有絲毫異樣,喝完之後把那杯可樂又放了回去。
吃之前寧芋萱用餐巾紙抿了下口紅,但她今天塗的是正紅色的口紅,磨砂質地,沒那麽容易被擦掉。
她急着吃東西,自然沒心情仔仔細細擦幹淨。
杯沿沖着她的這邊,印着她剛才喝的時候留下的紅色唇印。
不知道為什麽,意識到這一點後,寧芋萱覺得雙頰略微有些燥熱。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謝執硯喝的時候用的是杯沿的另一邊,沒碰到她的唇印。
猶豫了兩秒,寧芋萱默默地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要是表現得太過在意,反倒是她輸了!
只不過由于心裏還是稍微有那麽一點別扭,這次她的動作幅度不自覺地小了許多,只喝了一小口,和剛才的豪邁的喝法完全不同。
身前傳來男人低低的一聲笑。
寧芋萱無聲地擡眼,瞪謝執硯。
所以他就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她會在意,還故意拿她的那一杯!
寧芋萱:“我喝個飲料,你笑什麽?”
謝執硯眼裏笑意不減:“看你喝得很優雅。”
寧芋萱:“……”
确定了,這個男人就是存心的,絕對不存在冤枉他的可能性。
寧芋萱看了眼手裏剩下一半的漢堡,突然很想要報複回去。
她把漢堡往前推了推,眨了眨睫毛:“我吃不下了,浪費糧食可恥,你幫我把剩下的都吃了怎麽樣?”
她就不信了,謝執硯能氣定神閑地用她用過的杯子喝水,還能面不改色地吃她吃了一半、剩下半片番茄和芝士,沾滿色拉醬的漢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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