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即使他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是身体素质摆在那里,力气大不如从前,秦封轻飘飘地将椅子一挡全部挡了下来了
一点东西都没能挨到身。
“孽子,你自己也想断子绝孙吗?你还没娶妻,你不想生儿子了?”秦霄贤狠狠瞪着眼前的儿子,眼睛就差没喷火。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管家赶紧扶住轻拍着他的胸膛,避免他一口气没上来再次晕厥过去。
他着急地看着秦封,眼底带着深深的不赞同,“少爷,这也是你的身体!”
“这种肮脏的血脉,到我这里断了也好。”秦封随手一丢,将破烂的椅子扔在地上。
“滚!你给我滚!管家,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改遗嘱,这个孽子,我的遗产一个子也别想得到!”秦霄贤气得失去了理智。
他现在恨不得掐死这个逆子!
不,当初这个逆子出生的时候,他怎么没把他溺死在马桶里?
免得让他断子绝孙!
这招狠,够狠!
“说得我好像很愿意继承你那些肮脏的资产似的,百年以后你的全部遗产全部捐给国家,算是给你积阴德了,免得下辈子投胎畜牲道。”
秦封不屑地扔下一句话,转身直接走出就诊室,给他们留下桀骜不驯的背影。
“对了你可以去查一查,说不定我在哪里还留了一两个种呢?”
说罢,秦封再则不顾就诊室里的兵荒马乱。
出了房门直奔电梯,电梯门一开,秦封看到里面的人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电梯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他和云臻还有白乔三个人。
云臻感觉到身边的人的视线,从手中的检查报告中抬起头,惊讶地怔了怔。
很快向角落里靠了过去,白乔一错身,放在两人之间。
“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合上。
“大姨子,见到大外甥怎么一句照顾都不打?”身后,男人按下负一楼的按键,懒洋洋的声音带着调侃和戏谑。
那三个字称呼叫得温柔缱绻,有股甜腻的味道,
云臻抖了抖身子咬咬呀,心里暗叫倒霉。
姓秦的老头没碰到,倒是碰到这个不着调的二世祖。
家伙可不比他老子好打发。
云臻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秦少爷,好巧!”
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懒得说。
她脸上的不悦和晦气成功取悦了秦封,他站直身子,突然靠近云臻,被白乔伸手挡住,连她的身体都靠近不了。
秦封无奈地摊了摊手,摸了摸下巴突然笑了,这可爱的小妞,连耍脾气的模样都这么的动人心弦。
怎么办?
好像动心了有没有!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自认为十分魅惑人心的笑容,邪气中带着痞帅,“大姨子……”
“闭嘴,我和云锦烟的关系了没那么好,我也没有你这么大的外甥!”这男人可真油盐不进。
这种低人一辈的身份,他居然也能坦荡地扔下来。
白乔将云臻户外身后。警告地怒瞪着他。
秦封做出投降的手势,“别这么紧张,血脉摆在那里,我们拐着弯还是亲戚呢,有没有空,等会请你吃个饭?”
云臻看都不看他,一眼,直视前方,面上波澜不动,“没空。”
“美女挺有个性的,我喜欢,你难道不打听打听我秦封山洞开头,没几个人能拒绝我的要求。”
秦封乐呵呵地笑了,扫了一眼碍事的某人,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签了名的支票,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只要你陪我吃顿饭,这张支票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云臻这才正是眼前这个令她看不透的男人,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那张空白支票上,伸手接过。
秦封的眼底闪过无趣和失望,还以为这妞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他难得对一个女人升起不一样的心思。
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
云臻晃晃手中的支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最高可以填到多少数额。”
秦封无趣地双手插兜,背靠在电梯墙上,兴致不高地开口,“随便填。”
云臻勾唇一笑,“那就是最高限额,十亿咯。”
秦封的身子瞬间僵硬,他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云臻那张俏脸,突然又笑了,“十亿,你觉得你配吗?”
云臻耸耸肩,将支票拍在他的胸膛上,“表现得这般阔气,还以为你有多有钱呢,没钱就不要装大款,这样显得你很low!”
秦封怒极反笑,再次发话,“我付得起,你配得上吗?”
云臻主打的就是一个已读乱回,从包包里拿出笔和便利贴,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如果晚上觉得寂寞难耐,饥渴不已,就打这个电话,保证让你满意。”
秦封笑得邪魅风流,“你的联系方式?我可要好好保存。”
“红灯区的老鸨电话,环肥燕瘦任你挑选,不喜欢女人,还有很多少爷王子等着你青睐。”
秦封输入号码的动作停在半空,转动脖子看向她,随即他自信满满地勾了勾唇,“小妖精,你在引起我的注意。”
云臻的脸色更难看了,想吃了一坨粑粑一样。
这人的脑子没毛病吧?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去一楼,然后去挂精神科!”云臻抬头看向显示板上的数字。
“叮”,一楼到了。
云臻头也不回地走出电梯,看着原本要去负一楼的秦封跟在她的身后,她的语气中带着不耐,“挂号处直走左转,不会挂的呼叫工作人员!”
秦封哒哒哒地跑了过去,伸手直接想要拉云臻的手臂,“大姨子……”
白乔想要阻止,却被他云臻拦住,在秦封的手拉住她的时候,猛反手拉住它的手臂,肩上用力,直接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的过肩摔。
“嘭”一声闷想,伴随着某人痛苦的喊声,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被一个才一米六几的柔弱女孩,直接摔了个过肩摔。
还是在大庭广众,几百双眼睛直勾勾的注视下,面子和里子都摔碎了。
秦封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好半天都没缓过神。
他是谁?他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医院的大厅里来来往往几百个人,就这么愣愣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大男人,空气静谧了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