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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章 男人兜里就不能有几个钢镚
    云臻想了想,“如果能从云浩泽的手中夺走云氏,还是由你自己掌控吧,我呢,就捞一个总裁夫人当当,到时候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气死冯宁音!”

    想到那种场景,云臻不由得觉得心情都舒爽了不少。

    “对了,上次给你的那个公司,你卖了吗?”之前威胁冯宁音得到了一个小公司,后来她就直接交给郁盛言,说要将它卖了。

    不知道郁盛言处理得怎样了。

    “派人去管理公司了,还没动,说不定往后会有不一样的惊喜。”他可不相信冯宁音能这么简单轻松地就将一个公司交出去。

    就算这个公司盈利不被她们看在眼里,但据他的了解,冯宁音是那种宁可毁了也不会便宜云臻的主。

    “你就不怕我一夜暴富,然后飘了,然后花你的钱包养小情人?”郁盛言好笑地提醒。

    云臻眨眨眼,似乎没想到郁盛言会这么说,好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说也对,男人的身上就不能留太多的钢镚,那样会容易干坏事,要不然公司还是我自己继承,然后我聘请你给我打工,你的工资卡还是由我拿着。”

    “你好歹给我留几个钢镚,晚上我给你带杯奶茶!”郁盛言轻笑地看着她。

    云臻闻言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笑得生理性眼泪都要渗出来了,明明就是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她就觉得郁盛言说的都是真的。

    她有种预感,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郁盛言也不是做不出来,他会心甘情愿将他全部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确定今天的事没有给云臻留下什么阴影,郁盛言的心才彻底放了回去,“白乔和祁进怎么回复的?”

    云臻擦了擦生理性眼泪瞄了一眼手机,在微信里进行简单的对话后,她欣喜地对着郁盛言摇晃着手机。

    “运气不错,祁进和白乔说是退伍兵,今天刚好路过这里,他们还没有找到工作,我聘请他们保护我一段时间,他们答应了,不过工资要给他们多少?”

    “按照市场价给他们酬劳就行。”郁盛言随口回答,“你从冯宁音那里讹了几百万,聘个百八十个保镖都绰绰有余,不能心疼这笔钱,多花点也好让他们尽心保护你。”

    反正不够的,他这边补上,暗中再增加两个保护,明暗都有人,这样才保险。

    “那你觉得给多少合适?”云臻盯着手机问,“算了,问你也不知道,你自己都没请过保镖呢,我问问晨曦。”

    郁盛言张开的嘴巴闭了上去,默默开车,他现在的身份,哪里像了解保镖这个行业的?

    “好了,谈妥了,明天就可以正式上岗了。”

    她发现和郁盛言结婚以后运气都好了不少,先是低价买了一套房,再是买彩票中了奖,后来虽然有一些小波折,但都有惊无险地度过。

    连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都拿到手了,事情顺利得她都有些感觉不可思议。

    “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去臻挚了,学生培训的课能推就往后推迟一段时间,不能推就直接退款吧,顺便你的腿也不宜来回奔波,趁此机会好好修养,别到时候再出了什么意外留下更明显的伤疤。”郁盛言真诚地提议。

    想到培训室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云臻的心就一阵阵地抽疼。

    那培训室可是她的心血,就和她的孩子一样,碰它就跟挖她的心有什么区别?

    云臻扁了扁嘴巴,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现在去一趟臻挚吧,那些画作还要收起来。”

    还有她的电脑,之前用它砸了花衬衫男子,不知道修一下还能不能用,那里面还有很多东西呢。

    郁盛言点头没有说话,方向盘一转,朝着臻挚的方向行驶而去。

    停在臻挚门口,此时大门已经修好了,有一个老大爷在门口守着,一看到郁盛言下车,立刻迎了上去,“先生,暂时只修了大门,其他的还没有动。”

    郁盛言点头,对上副驾驶座上的云臻目光,“你不要下来,要收什么东西,你直接和我说就好。”

    他的话才落音,又有一辆小货车停了下来,上面下来几个工作人员,径直走向郁盛言,“郁先生吗?我们是运货公司的,有什么货物需要我们运走的?”

    “我们需要运一些画作和一些绘画工具,东西还没有收拾好,请你们稍等片刻。”郁盛言轻轻颔首,对着一片狼藉的臻挚培训室。

    几人点头表示明白,“需要我们帮忙吗?这个要另外加价的。”

    “需要,麻烦你们了!”

    云臻不太放心,依旧坚持着下了车,郁盛言见状赶紧搬了一张还算完整的沙发椅放在门口靠边的地方,强硬地让她坐下。

    声音低沉一脸不悦,“你下来做什么,你是不相信我吗?”

    云臻赶紧拉住他的手臂撒娇,“不是啦,好歹要知道我损失了多少,好让罪魁祸首赔偿我的损失。”

    几个工作人员快速地进去,先是将最里面墙上没有波及到的画作一一拆下来,然后将完好的作画工具搬出来,最后才清理狼藉的柜台大厅。

    这边是重灾区,能用的东西不多,特别是颜料和工具,几乎没多少能用的了,只剩下图册和书籍还完好无损。

    将所有东西清理出来后,已经是日落西山,郁盛言将臻挚重新上锁后,才抱着云臻回到车里。

    小货车也已经装好货物,朝着郁盛言留下来的地址行驶离开。

    郁盛言坐上驾驶座启动轿车,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事已至此也不要再伤心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嗯。”还能怎么办,砸都砸了,“警察那边有回复了吗?谁雇佣的人?”

    “秦霄贤,不过最后被推出来的人是替罪羔羊,秦霄贤没有任何损失。”就算大家心知肚明是秦霄贤吩咐的,但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奈何不了他分毫。

    这种事情在意料之中,哪个大佬是亲自出马做这种掉份的事情?

    只要有这个意思,多的是人鞍前马后为他冲锋陷阵,秦霄贤可以完美地躲在幕后,一点屎尿都不会脏。

    明白的人都明白,但是法律如此,只能抓到替罪羔羊,奈何不了他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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